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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也沒說錯,下鄉認識的嘛。 “下鄉了,怎么沒在鄉下,還在城里?男的女的?”江母問。 “朋友嘛,都回城了我就去看看他,還在他們那兒的食堂吃飯了呢,誰知道回來時電車晚了,還走了一會兒。”江露趕緊解釋,說完還看向江父。 江父果然善解人意,“行了,都回來了,少說兩句,下次不能這么晚了,讓你媽擔心。” “好,放心,準點到家,那我去洗漱了。”說完江露就溜了。 江母倒沒想到江露是去看男同志才這么晚,以為是女同志,也就沒細問,“那吃飽了嗎,我給你留了飯。” 江母還想問,人都跑了,最后罷了。 大廳里,江華坐在那兒,吃了兩口水果,胃就又難受了,她放下水果,眼睛卻如探燈一樣打量著自己這個meimei,目光上下掃視,她覺得有點不對。 江露進門這狀態,體態風sao,粉面含春,細汗涔涔,雙頰緋紅,眼角帶春,胸前的襯衫細看還有些褶皺,明顯是被按揉過的,脖子上好像還有點紅痕。 她是才結婚幾個月的新婚女人。 江露這樣子,她太熟悉了,這不就是被男人疼過的樣子嗎?眼角那媚態都快彌漫出來了。 嘖嘖,這meimei平時看著清純絕倫,懵懵懂懂好似什么都不懂,干干凈凈似的,誰能想到還會撒謊呢,這么晚回來,還這個樣子,不是被男人弄了才有鬼了,看看那一身人間尤物的樣子,全身上下都冒著讓男人神魂顛倒愛不釋手的sao勁兒,也就她媽那親媽眼,才看不出來吧。 江華嫉妒地冷笑。 她是不會提醒她媽的,不但不會提醒,還會幫著江露隱瞞,哼,還沒結婚就被男人搞了,等男人跑了,又失了貞cao哭去吧,長得再美人家也不會要二手貨。 她心里也在想,江露都認識誰?那男人是誰?反正肯定不是想要跟江露結婚的人,當初鄭佑平就是這樣的,根本不想跟她結婚,就是玩玩,要不是她威脅他要去鄭家爆光他耍,他害怕他爸媽沒辦法才答應了,那時候他根本就不想娶她,還跟她說是一時沖動。 所以,這種婚前就這么不想負責的男人,八成就是玩玩,不當真的,最后她這meimei也得竹籃打水一場空,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像鄭佑平那樣被她抓住了弱點。 如果再搞出了孩子,人家若不要,可有得樂了。 江露洗了個澡,看到花生米的時候,簡直臉頰飛紅,呸,那個鄭清河到底跟誰學的,太不正經了,還說她是……牛奶花生米?這什么樣的比喻,弄得她現在都不敢照鏡子,那里跟她嘴唇一樣,親幾下就紅艷艷的,她用涼水洗了洗臉。 整個人清爽了,才出了洗澡房,就聽到江華在跟江家父母說話。 江父嚴肅地道:“江華,你既然已經嫁給了佑安,就安心和他過日子,就算鄭佑安不是鄭中輝的親兒子,那也是親外甥,何況從小養到大,還能虧待了這個外甥不成,你以為鄭中輝做到現在這個位置,靠得是什么,靠得是凝聚力,是能夠容納別人過錯的心胸,難道靠得是狹隘短淺的眼光?”江父很少這么嚴厲的訓女兒,但江華三天兩頭的鬧,他不得不說兩句了。 “人家已經把鄭佑安養這么大了,家里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跟養自己兒子有什么區別,留你們在鄭家就代表了人家對你們的態度,不管是親的還是表的,對鄭家來說,都是兒子,親兒子找回來,那就是兩個兒子,是喜上加喜,誰不想子孫多?有誰會把兩個兒子再扔出去一個?鄭中輝這樣做了,還是她張娜這么說了?” “你們自己不要疑神疑鬼,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安心做到鄭佑平妻子,專心養好身體,有吃就吃有喝就喝,把肚子里的孩子健康的生下來,其它事,不歸你管,要是不愿意回鄭家,待在家里也行,讓你媽上下班照顧你。” 江母坐在沙發上也不個好臉色,這女兒,太能折騰了:“你爸說的對,怎么,嫁給鄭佑平現在還后悔啦,晚啦,早干什么去了,我早不同意你嫁過去,你非要嫁,就看上人家是什么首長的兒子,現在人家變成首長的外甥,你又看不上了,鬧,你就鬧吧,看你能鬧個什么好,動不動就往娘家跑,鄭家有保姆伺候你,還伺候不好你了?” 江華一臉氣憤,她覺得自己被欺騙了,父母還都不理解她。 “爸,媽,你們怎么能向著鄭佑平,不向著我?我才是你們女兒,我才是該委屈的人啊,鄭佑平明知道自己是被收養的,一開始為什么要瞞著我,就算結婚了,他都沒有告訴我這件事,他這不是欺騙嗎?鄭家沒找到親生的兒子還好,現在人家找到了親生兒子,你們知道我和鄭佑平繼續待在鄭家,我有多尷尬?” “怪不得呢,他怎么那么害怕他爸媽,感情他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你說這個人多卑鄙,多惡劣,我要是一早知道他是收養的,當初我就不會嫁給他了,說他兩句怎么了?他這是欺騙!欺騙我的青春!” 江華簡直太委屈了,她為了懷這個孩子受了多大的罪,就為了保住鄭家唯一的金孫,好不容易保胎到現在三個月了,快要穩了,卻突然告訴她,鄭佑平不是鄭家的孩子,是個養子,那對江華來說,這就晴天霹靂啊,能不吵才怪了。 什么外甥?要真是外甥養子,她還能忍一忍,當她不知道呢,鄭佑平的爸爸當初把人家的兒子弄丟了,又把自己兒子給人家養,完全把人家當冤大頭,這哪里是養子啊,這比養子還不如,這是仇人之子啊!那張娜知道真相能干嗎?她現在看到自己,形同陌生人,哪里是當她兒媳婦的態度,她覺得自己像個寄人籬下的乞丐。 他們現在還能留在鄭家,是鄭中輝安撫了張娜。 說哪有來了一個兒子,又趕走一個的道理,十幾年的養育之恩,就白養了?勸張娜要有容人之量,兒子現在回來了,就是萬喜,萬幸,這還不值得高興嗎? 她在門外都聽到了。 鄭佑平受不了這樣的落差,天天喝酒跟她吵,她江華還受不了這樣的落差呢,肚子里這個,算什么鄭家的金孫,毛都不是,一想起來她就后悔,當初還不如下了鄉,把鄭佑平讓給江露好了,何必跟她搶一個一無是處的人呢。 “在家待幾天就回去,你要不愿意住鄭家,就去鄭佑平分的宿舍住。”江父拍了板。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兒,江父搖了搖頭拿起報紙去了書房。 江母也手指點著江華:“你啊,就愛拔尖要尖,對你有什么好處?管他是鄭家的養子還是親生的,日子不得照樣過?哪有你這樣甩手就不過了回娘家的道理?你小心鄭佑平不要你。” “他敢!”江華又咬了蘋果一口。 雖然她覺得在鄭家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