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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陳露正在里面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見領班拍著肩進來,陳露把包放在一邊,上前幫她捏了兩下。 看著陳露紅撲撲的臉蛋兒,真是比飛來的霞光都甜美,領班心下了然,低聲問她:“……辦法試過了?” “嗯。”陳露沒有多說,點了點頭。 按摩師其實有多種手法可以幫客人解決尷尬,也能避免按摩師的麻煩,有點經(jīng)驗的按摩師每次按摩都會主動去做,讓客人身心都能得到釋放,這也算是不用公開的小技巧,大家心知肚明,也就是陳露這種才培訓完沒實踐過的菜鳥,才什么都不懂,最后還問到領班這里。 高額的小費,哪有那么好拿的呢,但那是對其它的按摩師來說,陳露就不一樣了,她就是好拿得很,只要她真的能跟顧先生,在領班看來,這一輩子都不必發(fā)愁了,哪怕將來有一天兩人分開,光分手費顧先生也絕對不會虧待她。 好的客人,在紅塵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別人可能覺得顧宴全身上下凌厲穩(wěn)重,一身的精英范兒,好似見多識廣,身經(jīng)百戰(zhàn),可領班這種真正在紅塵中摸爬滾打這么多年的人,見的人多了去了,看男人的眼光早就不在女人的那個層次上徘徊,而是更多的在為人的人品上。 顧先生的人品自不必說,哪怕你給他端杯水,也必有回報。而他對待女人表面看起來像那么回事,但實際上的經(jīng)驗,領班覺得他其實并不多,甚至還有些感情上的潔癖,還有些清純稚嫩。當然這些都被他的冷漠隱藏得很好,這樣的男人,如果能喜歡一個女人,就會很重視,不會像會所其它一些客人一樣,拿女人當玩物。 否則會所這么多女人,都像吸了貓草一樣,就想朝他撲過去呢。 好東西、好男人,其實女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領班搖了搖頭,可惜,很多女人長得漂亮,但有花無命。來來往往這么多人,顧先生從沒看進眼里,平時會所里按摩師想近顧宴的身,連個機會都沒有,和陳露才見面,他就開始在意,才讓她按了兩回,就肯讓人碰了,這身體的反應,是最騙不了人的。 “顧先生是你的第一個客人,你可不要怠慢了,平時多用點心,知道嗎?” 陳露簽了十五年,違約金那么多,沒有人幫忙,這火坑別想跳出去。 陳露站在領班身后,口里應著:“我哪敢怠慢他呀?!边@次的任務目標,還真不是個能隨便對待的人。別說是顧宴,在紅塵,隨便一個客人,伸出個小指頭都能捏死人,在這里工作,非得很謹慎才行,話都不能隨便亂說,否則有人想整你很容易惹禍上身。 尤其顧宴這個任務目標,為了接近他,陳露簡直像是穿越了擁擠的人海,千山萬水的只為遇到你,跌破頭才進了紅塵,真是巴結都嫌來不及,她已經(jīng)使出渾身解數(shù)認真對待了。 但在領班眼里,她還是不夠熱情,甚至有時候對顧宴還挺冷淡的,不像紅塵其它人有那種往上沖的勁兒,不過各人有各人的風格,也許顧先生就喜歡陳露這種若即若離的類型呢,太主動的他反而不喜歡了。 …… 臨近深秋,已經(jīng)開始降溫,陳露縮在宿舍雪白柔軟的被子里不想起床,直到接到了母親的電話,才懶洋洋接通放在耳邊,陳母在電話里特別高興,陳露還以為找到房子搬了呢。 “不是房子的事,是你爸爸,他原來的地方老板也得了狂躁癥,公司不太好,你爸又換了個工作,這次也是管庫房,一個月六千呢,待遇還特別好,你爸這次真的找到好工作啦。” 陳露一邊拿著手機聽著,一邊套衣服,沒興趣地回她:“既然現(xiàn)在這么亂了,就不要讓他出去工作了,又是這種庫房工作,天天見不著人,你自己在家?guī)щp胞胎太累了,還要打零工。” 陳母不贊同,聽了還有點不高興,“不工作那怎么行?我和你爸年紀又不大,還能工作很多年,嗐,這事你別管了,房子暫時不搬了,等你爸爸工作穩(wěn)定下來再慢慢找,到時候你爸工資就能付房租了,你給的錢我們不動……” 陳露看著掛斷的手機,搖了搖頭。 成了專屬按摩師后,陳露等于是被客人養(yǎng)在了會所,她不輪班,所以會所對她早晚上班時間沒什么硬性規(guī)定,只要顧先生滿意,會所就滿意。 陳露幾乎是會所里最閑的人,但也沒有幾個人盯她,畢竟大家都不傻,把陳露搞下去,顧先生也未必多看她們一眼,還有可能給別人做了嫁衣,還得罪了人。而且陳露早晚是要離開紅塵的人,得罪她沒有半點好處,人家現(xiàn)在都被預定了,有這時間,她們還不如在別的客人身上多下下功夫呢。 聰明人多的是,吃力沒回報的事那是傻子干的。 陳露洗完臉,站在大理石洗手臺邊,望著鏡中人,黑眸紅唇,臉上正淌著水珠。她對著鏡子微微瞇了下眼睛,睫毛微翹,在眼尾帶出一絲弧度,一動就顯出一絲嫵媚,再轉回正臉又很清純脫俗,露齒一笑,明媚又迷人。 她對著鏡子鼓起了嘴巴,像塞了個包子。 “系統(tǒng),如何知道,我完成了任務。”她心里邊問,邊取了手邊雪白的毛巾擦手。 “只要男主手上出現(xiàn)和你手上一樣的紅線,就算紅線綁定成功,任務完成!” …… 下午陳露正在休息室,看著那個全身xue位的男士模型,專心的研究,有個剛輪上班的服務生敲了下門:“陳露,會所外面有人找你,我來的時候,他讓我跟你說一下,說有事在外面等?!?/br> 陳露放下了手里的模型。出了會所,就看到不遠站著一個二十左右男生。 鄭恩海一直在原地走來走去,不停地望著會所門口,見到陳露出來,他眼睛一亮,立即跑了過去,風吹開了他額前發(fā),還是有一點小帥,他跑到陳露面前,“陳露?!毖劬镅b滿了她的身影。 就算是一年后的現(xiàn)在,就算他覺得自己該放棄了,但每次再見到她,仍然比初見時的心動,更心動一點。 “你找我?”陳露摸著后頸問他,“什么事?” 鄭恩海個子有一米八六,很高,被陳露看著,他有一絲緊張,“我,我是過來想提醒你一下,雖然當初你拒絕了我,但我們畢竟是同學……” 陳露的頭微微一側,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你在說什么?" “不是,不是?!编嵍骱S行┱Z無論次,反應過來趕緊解釋,“我是想說,有人要對你不利。” 陳露想了想,自己最近沒有得罪過誰,更不提有過節(jié)了,而且自她成了顧先生的專屬按摩師后,會所里的人對她都非常客氣。 “你還記得嗎,前幾天我坐在一輛車里,跟你打招呼,旁邊還有一個人,他是銘豪的公子,我覺得他……他好像看上你了,但是他,很可能想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