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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司然的話了。“真是沒趣。”藍田說著一甩手,袖子便在秦笙歌面前甩過,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等晃過神來秦笙歌就見藍田朝他作了個揖,聲音也沉了下來,“得罪了。”秦笙歌剛想說沒事,忽然感覺眼前有點模糊,他晃了晃腦袋,卻沒讓狀況好轉,反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昏迷之前他印象最深的就是耳邊司然跟綿綿的驚叫聲。秦笙歌睡了很長一段時間,倒是沒怎么做夢,醒的時候天還是亮的,身上輕松得不行。他在床上伸了個懶腰,一翻身就看到風無痕在發火,地上還跪著司然跟藍田,而綿綿則一臉蒙逼地站在旁邊。“無痕。”風無痕罵人的聲音太大,把秦笙歌的蓋住了,他也不糾結,躺在床上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罵人。他雖然兇,但說話并不難聽,更多的還是責怪,平日里風無痕對秦笙歌總是柔聲柔氣的,雖然發過火但都是接近暴走的狀態,像這樣的情況他倒是第一次見。最先注意到秦笙歌的是綿綿,看他笑瞇瞇地模樣,猶豫了一下,小聲提醒道:“尊上……”“說!”綿綿嚇了一跳,有點委屈:“公子醒了。”風無痕這才收了怒氣,轉過身去面對秦笙歌時又是一副溫和的笑容,“歌兒。”秦笙歌懶懶地應了一聲,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抱住走過來的風無痕,探著腦袋看了一下,藍田正垂著腦袋跪在地上,“怎么了這是。”“以后讓離藍田遠一點。”風無痕道,“藍田是用毒的能手,你啊,就是中了她的套了。”秦笙歌忽然想起自己聞到的那陣香味,臉色有點不好看,“你怎么什么人都要。”“藍田,還不快給歌兒道歉。”跪在地上的藍田動了動,垂著頭溫聲道:“尊后恕罪,和田在這里代他賠個不是。”“她還知道自己理虧!”風無痕喝道,“叫她給我出來,非要我動手嗎?”秦笙歌還一頭霧水,地上的藍田卻是忽的站了起來,一臉的不情愿,走到床邊拉了拉秦笙歌的他的衣袖,“尊后莫怪,我就是愛玩,那真的不是毒!是藥!”“啊嗯……”秦笙歌撓撓頭,有點不明白這發生了什么,“我……沒什么不適,相反的現在身子還挺輕松的。”藍田聞言甩了甩身子,嬌嗔道:“你看嘛,你就是不信人家。”風無痕聞言有點頭痛,擺擺手:“該干嘛干嘛去。”“尊上……”見風無痕不打算搭理自己的樣子,藍田便把目光放到了秦笙歌身上,“尊后……你幫我勸勸尊上嘛……”“他又沒真的生你氣。”秦笙歌有點無奈,拉了拉風無痕的衣裳,“算了,藍田就是打個招呼。”“你看尊后多通情達理。”“和田,管好他。”“是。”聽藍田又應,秦笙歌實在有點搞不明白,“這到底是藍田還是和田?”“都是。”風無痕在床邊說下,“跟歌兒打聲招呼。”藍田又嬌又柔地應了一聲,福了福身,“藍田給尊后請安。”她說完又作了一揖,“和田見過尊后。”秦笙歌還是想不明白,“這是……”“藍田跟和田是一個人,又不是一個人。”風無痕道,“他們兩個魂,用的同一個身子。”秦笙歌:“……”這不就是人格分裂?“藍田擅毒,和田劍法極好。”秦笙歌點點頭:“那藍田也能醫人了?”“一定情況吧。”風無痕道,“醫毒不分家,她也能解毒,但是醫人嘛……還是找青海吧。”“青海有什么了不起的。”藍田“哼”了一聲,“還不是要叫我一聲師傅。”秦笙歌有點驚訝:“你是青海的師傅。”“青家滿門醫術都很高超,不乏宮廷御醫,其中又以青海最為出色。”和田溫聲解釋道,“青海的醫術自是無可挑剔了,只是到了一個境界,自會想更高一層。”“所以他才想拜我為師,學習一些人間沒有的東西。”藍田叉著腰,很是神氣,“那小子天賦不錯,我也喜歡,說不定能走醫修的道呢。”一想到青海后面干的事秦笙歌就想撓頭,他只寫了被處置,想來就是藍田清理門戶了吧。“看好你徒弟吧。”秦笙歌嘆了口氣,“過幾天他出門,跟過去,遇到什么女人都是爛桃花,該斬斷就斬斷了。”藍田聞言笑起來,問道:“聽說尊后精通奇門遁甲,比肩沈慈,這也是公子算出來的?”“我去誰傳的!”“赤焰宮的人都知道,也往外傳了。”藍田笑道,“尊后還沒回答我呢。”“算是吧。”秦笙歌道,“就當是給你的見面禮了,看好你徒弟。”藍田這才笑瞇瞇地走了,秦笙歌還窩在風無痕懷里不起來,“藍田是你的護法還是和田?”“兩個都是。”風無痕道,“所以我才說他脾氣古怪。”“所以你四個護法,其實是三個?”風無痕搖搖頭:“應當說是五個。”秦笙歌掰了一下手指頭,“外面傳是四大護法,你說可以算五個,獨山,岫玉,藍田跟和田算兩個人的話,那還有一個是誰?”“還有一個,你見過的。”“我?”秦笙歌在腦海里翻找了一下,按理說能擔護法的身手都不會差,這樣的人他在赤焰宮也沒碰到過多少,或者說碰見了也不知道,他有點迷茫,“誰啊?”第64章“一會就過來跟你打招呼了。”風無痕輕輕撫著秦笙歌的頭發,“餓不餓?”秦笙歌點點頭:“睡到現在,有點。”風無痕叫人弄點吃的,很快就上來了,式樣很多量都偏少,看樣子應該是早就做好了,一直熱著。秦笙歌吃了大半,看得風無痕直皺眉,“別撐著了。”“不會不會。”秦笙歌拍了拍肚子,“我是吃兩人份的,最近真的好容易餓。”風無痕眉心這才舒展開,拍了拍他的背,“那還吃嗎?”“又不是無底洞。”秦笙歌勾住風無痕的脖子,被他抱到懷里,“無上那邊怎么樣了?”“他的確是九炎族的人。”風無痕道,“談了一半,聽說你暈倒了,就回來了。”“怎么不再多聊會。”秦笙歌道,“說不定能拉成自己人呢。”“他本來就是。”風無痕低低地笑起來,“他跟火神也不和,說是如果要打,可以捎上他,不過別的,就看情況吧。”秦笙歌聞言笑起來,“那就夠了,無上就是傲嬌,沒事的,實在不行,你就把蛟帝也推出去,他肯定能說動無上。”“你還敢說他。”風無痕捏了一下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