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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結局的人,如果自己想活,可能避開他才是最優的選項。但他還是選擇了風無痕,其中的想法興許有些復雜,卻絕對不涉及生死。可能就像風無痕說的,就算他知道結局是如何,他也不在乎。結局是他親手寫的,那他也可以親手改變它。“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既然選了你,就一定會保護你,這不僅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跟孩子,無論你出了事,我們都無法置身事外。”秦笙歌攬在風無痕腰上的手收緊了些,整個人靠到了他身上,有力的心跳在秦笙歌耳畔有規律地跳著,他便在心里一下一下數著,在發現速度有些快時沒忍住笑了出來,“看不出來你還會緊張。”“我也覺得。”風無痕笑道,“都是歌兒的功勞。”“那我要是多立幾個大功,有什么獎勵?”風無痕手在秦笙歌腰側輕輕拍了拍,說:“你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來,就是最大的功臣了。”“我不是說這個啦。”秦笙歌不滿道,“我是說別的,比如要是我能幫你完成你的目標的話,有什么獎勵。”“這么大的功勞。”風無痕笑道,“那怎么辦,不然把我的位子給你?”“我要你的破椅子干什么。”秦笙歌在風無痕唇邊落了個吻,“反正還有時間,我要先想想,現在就先這樣。”“這樣就夠了嗎?”風無痕說著湊過去吻住秦笙歌,唇舌相交間兩人都有些躁動,考慮到他還懷著孕,風無痕沒多做什么,只是溫柔地吻他,直到他整個人都快掛到自己身上才趕緊分開。秦笙歌勾上風無痕的脖子,軟聲道:“不夠。”“歌兒……”風無痕簡直無奈,“不許撩撥我,你應該知道我忍得難受。”“難受你能忍十個月?”秦笙歌笑著,忽然抬起膝蓋輕輕蹭了一下風無痕的下身,“你都這樣了,不如我幫你?”還沒等風無痕回答,秦笙歌已經吻了上去,而后屋里便只剩了喘息的聲音。第二天綿綿來叫人的時候,難得看到他早起了,而且心情很好的樣子。忍不住問道:“公子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嗎?”“就一個晚上能發生什么好事。”秦笙歌笑道,“就是覺得今天天氣很好。”綿綿看了一眼外頭被云遮住的太陽,不解道:“哪里好了,聽說過兩天要暴雨呢,咱們這地方又高,入了夜會冷的。”“安啦,凍不死,吃飯吧。”秦笙歌從椅子上站起來,拍了拍手,“這幾天我就不出門了。”綿綿更不解了:“為什么呀?雖說下雨,但也有不下的時候,那會空氣可好了。”秦笙歌沒答,只是笑瞇瞇地看著綿綿,看得她背后生寒。但吃完飯后,秦笙歌也沒做什么,綿綿就看他提了筆認真在紙上寫著什么,綿綿也不識字,便乖乖站在旁邊幫他磨墨。秦笙歌某些習慣算不上好,比如他在整理什么東西時寫就會把紙扔到一旁,等全寫完了再去撿回來一張張看。司然看他這樣有點無奈,只好過去一張張幫他撿起來按著順序整理好,怕順序不對她便粗略地掃了一下內容,開頭看著像人物記事,她便也沒太往心里去,直到后面出現了讓她面上泛紅的東西,她才反應過來這個新主子一臉正經在寫什么東西。“公子……這……”秦笙歌聽到司然驚訝的聲音,便抬起眼來看她,發現她在幫自己整理,笑道:“寫得還行吧?”“這……這如何答……”秦笙歌笑道:“直接答唄。”司然拿著一摞紙,手微微有些哆嗦,支支吾吾半晌,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出來。之前秦笙歌想著靠寫同人賺錢,雖說不需要了,但他還是想動筆,畢竟他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不好好利用他都覺得有些浪費。而他正在寫的,便是其中一本的大綱,雖說并不詳細,但看司然的反應他便知道,就算當初沒回風無痕身邊,他也是能混得如魚得水的!秦笙歌花了些時間寫大綱,有司然幫忙整理他也輕松了很多,午飯停下筆的時候司然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但秦笙歌實在是餓,她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巴巴地等著秦笙歌吃完。看司然的眼神,秦笙歌就覺得心虛,仿佛回來了以前當鴿子的生活,他的評論區就會給他一種一樣的感覺。風無痕今天回來得很早,進屋看到秦笙歌又提著筆,便走過去問道:“這次又在看什么?”他一出聲,嚇得司然手上的紙“刷拉拉”全掉地上去了,秦笙歌也差點把字寫歪了,回頭瞪了他一眼,“你進門就不能出個聲。”“我回自己寢宮也需要出聲了嗎?”風無痕有點無奈,看了一眼司然在整理的紙,問道,“你不會在這寫了一天吧?”秦笙歌點頭:“對啊,怎么了嗎?”“青海不是讓你多走走嗎?”“我知道啊,但是少走幾天也不會怎么樣吧。”秦笙歌放下筆,一臉乖巧的樣子,“而且這幾天天氣不好,出去容易著涼。”“就你借口多。”風無痕走到秦笙歌身旁,看了一眼紙上的字,“在寫什么?”秦笙歌如實答道:“話本。”“話本?”風無痕一下起了興趣,眼睛轉到司然手上已經整理好的稿子,伸出手去,“我看看。”司然聞言立刻把稿紙藏到了身后,臉上掛起心虛的微笑來,“有些亂,不如等公子整理好了,再給尊上看吧。”秦笙歌聞言不滿道:“哪里亂了,我的大綱很整齊的好不好!”“司然。”聽風無痕聲音冷了兩分,司然立刻就慫了,將稿紙交了上去,“站著看不方便,尊上不妨到那邊坐下再看。”風無痕“嗯”了一聲,拎著稿子走了。等他走遠司然才湊到秦笙歌身旁,很是著急的樣子,說:“公子!您怎么不阻止一下!這下完蛋了!”“什么完蛋了?”秦笙歌不解道,“你是擔心風無痕看不下男人跟男人在一起的故事嗎?”“怎么可能。”司然有點欲哭無淚,“這蛟帝可是尊上的朋友。”“那朋友就朋友唄。”秦笙歌笑道,“說不定他還會覺得挺刺激的呢?”“可……可無上仙君……和尊上……有些過節……”秦笙歌這才明白過來,“你是在擔心這個啊,這本是無上受,應該沒事吧。”“也不是這個問題啦。”司然無奈道,“我是擔心尊上會覺得您太了解無上仙君的事,產生誤會了。”“那不會,如果他因為這事要不開心,那他以后可能要經常不開心了。”秦笙歌說著見司然一臉疑惑的樣子,解釋道,“上界的事我知道很多,包括一些為人知和不為人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