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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收藏美人的地方,他之前的男寵女寵都住在那邊,秦笙歌本來也應該在那邊。“去了就去了吧。”“可……”“好了。”秦笙歌打斷綿綿的話,“我現在有孕,他不能碰我,去那邊也正常。”“公子!”看綿綿急得團團轉的樣子,秦笙歌就忍不住笑,“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像皇宮里那些對主子恨鐵不成鋼的小宮女。”“我就是!”綿綿跺腳道,“公子你就不想尊上陪著你嗎?!”秦笙歌聞言垂下眸子,他想嗎?若說不想,肯定是騙人的,但來之前他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倒也沒太多想法。現如今看綿綿這么著急的模樣,他竟也有幾分委屈起來了。“公子……”“綿綿。”司然瞪了綿綿一眼,“不能這么沒規矩,公子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你就別再煩他了。”“我就是不甘心嘛!”綿綿噘嘴道,“如果公子不愿就算了,可是尊上每次來,公子都很開心啊!”秦笙歌聞言略微一愣,他很開心?他怎么不知道?“我很開心嗎?”聽到秦笙歌的提問,綿綿點頭道:“雖然公子你不說,但是尊上來的時候你笑得最多了。”秦笙歌又看向司然,問道:“是這樣嗎?”見司然點了一下頭,他無奈地笑起來,“我都沒注意到。”“公子……”看兩人都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秦笙歌將披著的衣服脫了下來,往床邊走去,“綿綿,告訴廚房,我受了寒,煮點熱湯給我暖暖身子。”綿綿聞言疑惑地看了司然一眼,司然笑道:“去吧,記得大點聲。”綿綿這才反應過來,應了一聲,飛快地跑了出去。司然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丫頭……”“我就是看上綿綿這點。”秦笙歌坐到床上,笑道,“你來了之后,一文一武,齊了。”司然抿著嘴笑起來,說:“謝公子夸獎。”見司然說著要從床上拿過被子給自己披上,秦笙歌立刻出手阻止了,“做什么?”“公子受了寒,理應暖著身子。”秦笙歌還是推開司然披上來的被子,“我那是騙別人的,你湊什么熱鬧。”司然嘆了口氣:“不好好演著,一會尊上來了可是要生氣的。”“無痕說你跟了他很長時間,你也是照顧他的起居的?”“算是。”司然道,“尊上身旁有幾人輪流照顧,我是留最久的。”秦笙歌問道:“那你跟他這么久,像我這樣的男寵,有多少?”“這……”司然猶豫著想了一下,“從未有過,至少……敢直呼尊上名諱的,公子是第一個。”“還會是唯一一個。”秦笙歌悠悠道,“我很清楚自己在他心里是什么樣的,你就不用擔心這個了,何況我揣著免死金牌呢,他不會怎么樣的。”看秦笙歌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司然就想嘆氣,也有點明白為什么綿綿會那么容易跳腳了,這要是沒了金牌不得把自己害了。然而秦笙歌沒想得那么復雜,甚至還想著金牌這名字不錯,可以當個備用的。過了一會綿綿便回來了,興奮地說起自己辦的事:“我已經同廚房說了,還是一路跑一路說的,現在肯定大半個赤焰宮的人都知道公子受寒了!”秦笙歌聽得直樂,說:“我覺得我應該送你去學點傳聲術或者獅吼功什么的,這樣以后你能通知到整個赤焰宮的人。”綿綿想了一下,點頭道:“我愿意學。”這回司然也沒忍住笑了出來,雖然不知道他們在笑什么,但氣氛感染,綿綿便也跟著笑。風無痕聽說秦笙歌受了寒,直接就甩下伏玉跑了回來,一進屋就聽見三人的笑聲,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氣,“什么事如此開心?”聽見風無痕的聲音綿綿跟司然皆是面上一僵,立刻惶恐地轉過身跪了下來,“見過尊上。”秦笙歌卻像什么也沒發生似的,笑道:“我們剛剛在說要送綿綿去學點傳聲的功法,這樣以后辦事就容易多了。”“你想送便送,都起來吧。”風無痕走到床邊,兩人立刻起身讓到一邊去,看兩人惴惴不安的樣子,再看秦笙歌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風無痕便大致猜到發生了什么,有點無奈,“下次不準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了。”秦笙歌問道:“那我想你過來,要這么做?”沒想到秦笙歌會問得這么直接,風無痕略微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坐到他身旁,柔聲道:“你直接讓綿綿來說一聲便是。”“可你在藏珍樓。”秦笙歌道,“那里沒經允許,綿綿可去不了。”“司然可以。”風無痕道,“這赤焰宮大多地方,司然都去得。”秦笙歌聞言看了司然一眼,司然立刻跪了下來,“沒經過尊上允許,司然不敢擅作主張。”“說到底還是你的錯。”秦笙歌淡淡地掃了風無痕一眼,整個人躺到床上去,邊揮手讓司然起身邊懶洋洋道,“都怪你沒說清楚,現在好了,我還要多喝一碗湯。”“湯還是小事,你要知道綿綿這一喊,把青海都驚動了,這會他可是已經歇下了。”聽到這個名字秦笙歌整個人都從床上蹦了起來,有些驚恐:“我是造了什么孽!為什么連他都要來!”風無痕道:“因為我吩咐過他,必須仔細照顧你,就算是一點小毛病也要過來看看,怎么了,不好嗎?”“不好。”秦笙歌發出一聲哀嚎又躺回了床上,嘟囔道,“青海就會折磨我,動不動就給我的苦得要命的藥。”風無痕聞言笑起來:“沒想到還有人能治住你。”“我不管,你等下幫我把他打發走。”“好。”沒一會青海便跟著廚房的人一起過來了,知道真相后直跳腳,說秦笙歌就應該多喝幾帖安胎藥,最后在風無痕“調解”下他才作罷,盯著秦笙歌把湯喝了,又意思意思把了個平安脈才走。把人送走,秦笙歌松了口氣,在屋子里轉悠了幾圈消了食,便坐到床上說想休息了。風無痕應了下來,秦笙歌便脫了衣服上床,躺下后發現風無痕沒動,問道:“你不睡嗎?”“不睡,陪你,等你睡了我還要回去。”風無痕這話說出來,秦笙歌自然知道他要回去哪,猶豫了一下,還是挪了身子過去,拉了拉他的衣服,“一定要過去?”看秦笙歌這小動物似的模樣,風無痕心里立刻軟成了水,問道:“你還有事?”秦笙歌聞言有點不滿地又往回挪了點,幽幽道:“我還以為你是個挺懂風情的男人。”“我還以為歌兒是個挺聰明的男人。”風無痕笑吟吟地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