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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兒莫氣?!?/br>“你走開。”秦笙歌又重重地推了風無痕一下,沒推開,便開始掄著拳頭往他身上砸,“怎么有你這種人!你不是人!你混蛋!放開我!”風無痕任由秦笙歌打罵,等他累得動不了了才調(diào)整了兩人的姿勢,讓他像往常那樣坐在自己懷里,一只手輕輕托著他的腰,另一只手去摸床上的墜子,在秦笙歌面前輕輕晃了晃,“你還帶著?”聽到鈴響,秦笙歌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風無痕給他的墜子,他之前拿出來玩過,之后收在袖中忘了放回去了,想來剛剛救了他的,也是這墜子了。“歌兒?”“我……我忘記收回去了……”秦笙歌答得很猶豫,他開始怕了,在謊言跟實言之間搖擺不定。風無痕這些時日太過寵溺他,讓他忘了這個人從來就不是什么正派角色。在他的故事里,這個人兇殘暴戾,心狠手辣,從來就不是會縱容他的口無遮攔和小脾氣的人。無論是秦笙歌的遲疑,還是答案本身,都讓風無痕沒有來地感到心痛,他喜歡秦笙歌的率直和毫無保留,也樂意縱著秦笙歌。但這份率直可能要就此毀了。他從來就留不住任何東西。“我跟林浩天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鼻伢细枋謸嵘蠅嬜?,輕輕撥弄了兩下,猶豫道,“我心里誰也沒有?!?/br>“歌兒……”“我說我心里誰也沒有。”秦笙歌又重復(fù)了一遍,“沒有他,也沒有你,你放我走好不好……”風無痕輕聲道:“以后會有的?!?/br>“以后也不會有的!”秦笙歌有點急眼了,掙扎著要從風無痕懷里出來,卻被制著動彈不得,又哭了起來,“你為什么要鎖著我!我不是你要找的秦笙歌!你要找的那個秦笙歌早就不在了!”風無痕只當他是在鬧脾氣,除了制著他倒也沒做什么,“你不是在這嗎?”“早就不在了!”秦笙歌怒道,“如果還在他已經(jīng)死了!死在你手里了!”風無痕誤會了他的意思,軟聲道歉安撫道:“歌兒,我跟你保證,不會有下次了,絕對不會有下次了?!?/br>風無痕硬是把秦笙歌往自己懷里揉,秦笙歌卻是不掙扎了,窩在他懷里想了很久,咂摸出點自暴自棄來,“風無痕?!?/br>“嗯。”“我有事跟你說。”秦笙歌抬起眼看著風無痕,聲音里帶著點哀求的味道,“我把事情都跟你坦白,聽完你放我走好不好?”“不好?!?/br>“你都還沒聽?!鼻伢细栎p輕嘆了口氣,斟酌著把穿越的事給說了,但沒說穿書,只是用召喚術(shù)和奪舍的說法解釋了一下,從自己到這里的第一天,到逃跑的原因。他還是一口咬定自己會算卦,知道原身命數(shù)已盡,為了躲開才跑的。“所以我不認識林浩天,我也不知道原來的秦笙歌是怎么想的,因為我不是原來那個秦笙歌?!?/br>“所以呢?”風無痕聽完并沒有別的什么想法,聲音放得輕輕柔柔的,“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說答應(yīng)的不是……”秦笙歌說一半忽然愣了,是啊,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是你了。”風無痕道,“就算我看上你的皮相,它現(xiàn)在也是你的了?!?/br>“你不覺得我霸占了秦笙歌的身體,很過分嗎?”“你都說了,如果不是你,這身子已經(jīng)死了?!憋L無痕道,“既然如此,讓你用了又何妨?!?/br>“那只是如果,當時他還沒死呢?!?/br>“如果他答應(yīng)了,又因為心里有人拒絕我……”風無痕說著湊到秦笙歌耳邊輕笑了一聲,一字一頓道,“那他一定會死?!币姂牙锶私┝艘幌拢Φ?,“哪有那么多如果,你就是你?!?/br>秦笙歌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良久,忽的笑起來。“怎么了?”聽見風無痕的提問,秦笙歌沒答,轉(zhuǎn)過身去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只是蜻蜓點水一般碰了一下便放開了,“這樣想來,我在這邊,最親近的,反而是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好不好?”“你說?!?/br>“讓我見見觀路跟明言?!鼻伢细璧?,“就算只有幾天相處,他們也是我的朋友?!?/br>“好?!憋L無痕吻住秦笙歌,感受到他的乖巧,便得寸進尺地探出舌頭去舔他的唇,得到秦笙歌的回應(yīng)后驚喜地按著他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許是卸了心防的緣故,這是秦笙歌第一次在床上如此主動,甚至主動讓風無痕射在里面,聽到他的要求風無痕差點沒瘋。最后秦笙歌累得不行,晚上也沒吃飯,直接在床上睡到天亮,然后光榮地著涼了。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歌兒有點小姑娘了,但是我喜歡(ntm)第30章秦笙歌第二天在床上病得話都說不明白,風無痕叫他也只是抽抽鼻子,昏昏沉沉地不答。他就印象著青海來給他看過,開了藥有人喂他喝下去了,其他時間大部分意識都不太清楚,等到晚上才好些。喉嚨燒得難受,睜開眼迷迷糊糊地找水喝。剛說完便有人給他遞了水,喝了幾口潤了喉嚨后秦笙歌才逐漸把意識拖了回來,看到坐在床邊的人時略微一愣,“觀路?明言?”屋里只點了一只蠟燭,光線有些不好,秦明言跟秦觀路搬了凳子坐在床邊把原本就不多的光擋了大半,外頭已經(jīng)黑了,綿綿也不知去了哪。秦笙歌的聲音嘶啞得不行,秦觀路一聽就蹙眉,把他按回床上蓋好被子,半勸半命令道:“你先躺著?!?/br>“觀路,你態(tài)度就不能好點?!鼻孛餮杂柫饲赜^路一聲,蹙著眉看向秦笙歌,安撫道,“觀路就是這樣,您別怪他,他就是看不過去您這樣。”“抱歉?!鼻伢细枥⒌溃拔疫€是跟風無痕……”秦笙歌提起這事秦觀路來氣,一拳砸在了腿上,怒道:“是不是他逼你的?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算賬。”“回來!”秦笙歌見秦觀路急吼吼就要往外走,氣得喝了一聲,嗆住了喉嚨,咳嗽起來,秦觀路見狀趕緊折返了回來。“公子你別氣,我不去就是了?!?/br>“不是……”秦笙歌咳完有點沒氣力,聲音也小了些,“他沒逼我,我是自愿的?!?/br>秦觀路聞言愣了一下,蹙起眉來,吞吞吐吐好半晌,才把“為什么”三個字吐了出來。“沒為什么?!鼻伢细璧溃拔以缇筒皇悄阏J識的那個秦笙歌了,行事和他自然差得多。”“公子您別這么說?!鼻孛餮悦黠@是誤會了秦笙歌的話,寬慰道,“被他抓來,您也反抗不了。”“如果我是被抓來的,你們現(xiàn)在怎么可能在我床邊守著?!鼻伢细栎p笑了一聲,從床上坐起來,沉聲道,“我有事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