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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根本就沒有上衣。被…被看穿了!蕭思默默縮回化妝椅,任由化妝師在他臉上涂抹。然鵝畢竟是話癆蕭思,安靜沒幾分鐘,他又轉向另一邊,朝胡糊遞去話頭。“糊啊!你說等會兒上臺后,做那些高抬腿的舞蹈動作時,裙子會不會滑到……腿根啊?”蕭思憂心忡忡。“這不是裙子,是褲子呀。”胡糊往蕭思方向扭的腦袋被何顏多掰正,他只能從鏡子里和小伙伴對視,“em……只要動作夠快的話,應該就不會吧?”蕭思瞬間更加憂愁了:“快了我怕被絆倒!這裙…褲薄紗一層一層的,也太折磨人了!”胡糊覺得他的小伙伴可能是沒有搞懂這服裝的奧秘。正好何顏多的妝容完成了一部分,正在調試下一個階段的顏色。胡糊站起身來,一手拎起腰間最外層的藍紫暈染薄紗,輕飄飄地原地轉了個圈。白皙脖頸修長優雅,裸露的手臂舒展流暢,紗擺按顏色、分層次如花盛放般一圈圈蕩起,拎在指尖的那層薄紗宛若精靈輕盈朦朧的翅膀,繞著他紛飛盤旋,帶起陣陣微光,在薄紗的半遮半掩間,那雙眼眸,如隔森林秋霧……“啊啊啊啊啊!”一片寂靜中何顏多最先給出反應,他將手中調好的顏色往垃圾桶一扔,激動得發出鵝叫,“繆斯在上!我有了一個更絕的點子!絕對!絕對美翻全場!”說完,他便埋頭在亂糟糟的化妝箱里翻找起來。胡糊見過太多次何顏多這副激動到缺氧的模樣,早已經平靜無波,他看向蕭思,道:“外面那層其實就是我們訓練時的道具紗,要拎著跳的。”蕭思:“握草!”“?”胡糊:“什么?”蕭思反應過來,慌張解釋:“啊啊啊糊糊我不是罵你!只是在表達驚嘆!”“奈何蕭思沒文化,一句握草走天下!”“真的絕了!”蕭思冷靜了一點,絞盡腦汁想出一個形容,“糊糊,你剛剛就像……精靈?不對,還要更高級一點!像神!花神,繡球花神!還是西方、希臘那邊的神!”蕭思從前看過一部講希臘眾神的動漫,那時候他就覺得國外的神明比國內的少了幾分神性,更像是某種象征意義。美到極致的象征意義,或是強到極致的象征意義……肆意、沒有拘束,從心、從身而動,大部分比人還要糜亂。可剛剛看到糊糊轉圈,他腦袋里卻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這樣的糊糊,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那支無盡夏。他就是無盡夏花神。胡糊慌慌擺手:“我沒有!我不是!你別亂夸張!”他只是個小妖怪鵝已!好不容易把蕭思蠢蠢欲動的長篇大論扼殺于喉嚨,胡糊剛剛松了一口氣,結果一轉眼就對上月追專注的眼神。那口氣又瞬間提起。胡糊看著月追,聲音都有些結巴了:“怎……怎么了嗎?”月追搖頭,目光卻仍然放在他身上,好半晌才默默移開。胡糊抿抿唇,心臟怦怦跳。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這兩天,愛豆沉默了好多,還總是這樣……默默地盯著他……“來,把這個圍上,我給你挑染一點發梢~”何顏多蕩漾的嗓音打斷了胡糊的思索。胡糊乖乖披上大毛巾。何顏多撩起胡糊一縷頭發,聲音有些疑惑:“你這白發是拍一醉江湖宣傳片時染的吧?染的真好,特高級……不過都過了這么久了,怎么還沒有——”“啊?”胡糊緊張到卡殼,下意識看向隔壁化妝臺的月追,眼里滿是慌張與依賴。月追及時開口,十分淡定:“我們后面去補過色。”“噢!這樣啊,我之前還打算給你們補色來著。”他就說嘛,染一次怎么可能這么持久,算算時間,也該到長出黑發的尷尬期了。“對了,你們是在哪家補的色啊?手藝有點厲害哦!”月追依然淡定:“忘了。隨便找的一家。”聞言,何顏多雖然有些遺憾,但也沒繼續追問,他開始專心的打理胡糊的頭發。小狐貍高高提起的心緩緩放下,他悄悄朝月追眨眨眼,露出一個小小的、心照不宣的笑容。小妖怪理發店,顏色自選,隨意變換!純天然無添加,絕對不傷發嗷!開花糊距離他們上臺還有兩支隊伍,但小隊早早便來到舞臺側面候場。孫夏走在最后面,隱于黑暗前,他突然笑了一下。蕭思很緊張,他一緊張廢話就多,什么都能逮著說上幾句。“你笑什么?”孫夏努努嘴,語氣有些玩味:“你看我們像不像拎著裙擺準備步入舞池小公主……或者灰姑娘?”蕭思有些別扭地松開手里拎著的薄紗。這褲擺太長,后臺又雜亂黑暗,不提著點萬一勾掛、拉扯、摔倒……簡直有一百種發生意外的可能!“你才是小公主!”怎么說話呢!孫夏聳聳肩,并不反駁小直男幼稚的堅持。他將目光放到沉靜地望著舞臺的楚清益身上。這會兒秦和正在上面表演。“看得清嗎?”楚清益沒有回頭,聲音低柔:“之前看過他的排練。”哦,這話的意思是就算眼睛看不到心里也能知道他的表現?這可太刺激人了,孫夏頓時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故意道:“愛上直男是沒有好結果的!”楚清益終于將目光從舞臺收回,他回頭,神態語氣都隨意極了:“他直不直難道我還不知道么。”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孫夏氣的在黑暗中狂翻白眼:“……那還不趕緊給人蓋個有主的戳!他這型可是小零摯愛爆款,不栓緊點小心被截胡!”放人在外頭晃蕩,凈招惹人心。楚清益:“我還以為你們偏愛器大活好的類型。”這話一出,孫夏翻白眼的眼睛差點抽筋:“他難道……不行嗎?”楚清益神色認真:“應該……行吧。”啊啊啊啊他在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