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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鋌一看不好,趕快把陸羅拉回來。“不可能。”陸艾自言自語,“不可能!”他手在自己胸口和脖頸上亂摸。當確認自己真的沒有心跳了之后,他的表情瞬間變了。“我死了!我怎么不知道!!”陸艾咆哮著。“是誰干的?是誰干的!”他憤怒地掃視著客廳里的每一個人。卻不能從任何人的神情中得到結果。陸艾瘋狂地揮舞著雙手,仿佛要從空氣中抓住那個兇手似的。這時少奶奶發出嗚咽的聲音,他便一下子拽住坐在沙發上少奶奶的衣領:“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我知道你這個婊。子早恨透我了!我死了你很高興吧!”少奶奶嚇壞了,直往沙發后縮。陸桐想阻止他,卻被他一拳打到了一邊。這時陸艾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放開了少奶奶的衣領。“我早該想到了,是你,”陸艾說著,轉身對著趙醫生。他冷笑著,隨手拎起了一張椅子:“就是你殺了我。你瞞不過我的。早知如此,我當初就該把你……”陸艾揮著椅子就向趙醫生砸去,就在要砸到醫生身上時,陸桐及時撲到陸艾身上,將陸艾的雙手鎖住。趙醫生趁機將椅子奪走。“白鋌!陸羅!”陸桐喊道,“你們快找繩子來!”陸艾像一頭狂獸一樣,力氣大得可怕,他一邊怒吼一邊奮力地掙扎。四個男人齊心協力才把陸艾捆住。被束縛住的陸艾眼睛仍惡狠狠地盯著趙醫生,嘴里不斷地咒罵著。“把他關進自己的房間吧。”趙醫生說。陸桐和白鋌將陸艾推進了他的房間。因為漏雨,整個房間濕淋淋的,待著肯定不太好受。但二人也沒管那么多,現在的陸艾實在是太危險了。陸桐從陸艾口袋里摸出鑰匙,將他的房門反鎖上。二人回到了大廳。“陸明樟先生的尸體怎么辦?”趙醫生問,“我將他抬到后院里吧。”陸桐沉吟了一會,說:“還是扔出去吧。放到后院,一星期之后肯定臭了。誰都受不了。”幾人沉默不語,相繼離開大廳。白鋌和陸羅走進廚房。陸羅詢問趙醫生和少奶奶要不要吃早餐,趙醫生搖了搖頭,說只準備老爺的就好,而少奶奶則面色陰沉,一言不發。在這種糟糕的狀況下,估計其他人不想也不敢吃二人做的飯了。白鋌將雞蛋打入平底鍋內。他心中不是滋味,剛剛從趙醫生口中得到老人的真名,卻是他已經死亡之后。明樟這個名字,白鋌在那本日記中看過。他是在五十年前僵尸事件之后,幫陸敬椿將尸體拋到門外的人。他應該是那個躲在倉庫,僥幸活下來的堂弟。是陸敬椿50年來留在身邊唯一的親人。他躲過了50年前的災難,卻沒有在50年后的屠殺中逃出。而現在,白鋌陷入了非常艱難的處境。昨天的他,還認為這個家里只有他一個死人。他只要老老實實捱過這幾天,就會復活成一個正常的有心跳有血液的人類。然而今天,家中突然又多出兩個死者。他們一個渾然不知自己早已死去,一個已死多時,卻又嬉皮笑臉地隱瞞事實。而這所大宅里,不知道是不是還有更多的已死之人,潛藏在角落里。看準時機,伺機而動,去奪取這生存的唯一機會。白鋌要活下去的前提,是在其他死者的尸體都不完整之上的。老人的尸體被切成幾塊,他沒有進入這生存游戲的賽場,就直接被淘汰出局。而陸艾,陸桐,他們倆得像老人一樣身首分離,四肢截斷后,白鋌才能成功復活。誰去拿著斧頭砍斷他們的身體?我嗎?白鋌打了個冷戰。鍋里的雞蛋傳來了焦糊的味道。白鋌回過神,趕忙把雞蛋翻了個個。他感覺有一只柔軟的手覆在了他拿著鍋鏟的手臂上。“白鋌,別擔心,”陸羅低聲說,“你會活著出去的。”白鋌關了火,將自己的手蓋在了陸羅的手上。緩緩摩挲著陸羅的手背,他輕輕地說:“沒辦法,順其自然吧。”陸羅沒有答話,卻將白鋌的手腕攥得更緊了。他垂下目光,靠近白鋌,用頭緩緩地蹭著白鋌的脖頸,似乎是一只尋求安慰的小獸一般。“不許你說什么順其自然。”陸羅喃喃地說著。“白鋌,你會沒事的。”“我會沒事的。”白鋌摸了摸陸羅的腦袋。“再說一遍。”陸羅鬧別扭似的說著。“我會沒事的。”白鋌笑了。“等我們離開這里之后。我們先去十中門口吃米線,要超超辣那種。再到商場的冰激凌店吃冰激凌火鍋。吃個五百塊的,慶祝一下劫后余生。”陸羅笑了,抬起頭看著白鋌:“那你還是別活了。反正之后要拉肚子拉死的。”陸羅的目光水盈盈的,看得白鋌心有點蕩漾。要不就趁現在告白吧,萬一真不小心死了就沒機會了。白鋌想著。他剛想說什么,眼角的余光卻看到陸桐大搖大擺地走進廚房。真他媽會選時候,白鋌心中咒罵著,給陸羅使了個眼色,二人立刻分開了。“太好了,你倆都在!”陸桐看到白鋌和陸羅,笑瞇瞇地說:“在做早飯?能不能幫我也做一份?”陸羅看著陸桐:“你都死了,還用吃東西?”陸桐笑著說:“這不是無聊嘛,吃點東西消磨時間。”他又指向白鋌:“你看白鋌也吃東西,你怎么不說他?”陸桐無論什么時候,行為都這樣不管不顧。白鋌看著陸桐,突然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問他一些事情,雖然并不指望他老老實實地回答。經過老人的那一番事件之后,白鋌就深深地懂得了一個道理:你有問題問別人,就要抓緊問,要不然明天這個人就死了。“陸老師,我能問你點事嗎?”白鋌一遍往面包片上放雞蛋,一遍說。“問吧問吧,”陸桐盯著白鋌手上的動作,說,“不過只許問一個哦。”白鋌想了想,陸桐雖然一直嬉皮笑臉,但關于他和他父親的事,白鋌是一點也不知道。他考慮了一下,想起了面具人,又想到了昨天看的日記的內容。決定問一個最直接的問題:“陸老師,你的父親—陸老爺的二哥,現在在哪里?”“我爸?”陸桐心不在焉地回答,“他早死了。我十八歲出去上學那年,家里電熱毯短路起火,燒死了。我去認時整個人都成了一塊碳,我把他埋到T城公墓。離這里大概有900多公里地吧。”他看著白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