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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放出了一段視頻——是一段賀一鳴生日聚會當天的監控視頻剪輯。視頻不長,一分多鐘,是將所有秋若揚和賀一鳴同時在場時候的畫面內容。聚會當天客人極多,所以視頻上特意把兩個人都圈了一下。前面二十幾秒,兩個人雖然都在同一個房間,但是距離很遠。賀一鳴一直癱在沙發上,秋若揚在和其他人說話。過了一會兒,秋若揚才走到沙發邊,他旁邊還有個人,兩個人先是站在賀一鳴面前,過了一會兒才坐下,秋若揚坐在了賀一鳴身邊,但還有點距離,坐姿也很拘謹。這時候賀一鳴向前探身去拿桌上的酒杯,只有這幾秒時間,有個角度差,看起來像是靠近了秋若揚。但之后他們再沒有交集,秋若揚很快離開了。從這段視頻上很清楚可以看出來,秋若揚只是過來和賀一鳴打了個招呼,賀一鳴對他態度很疏離,完全不像有什么親密關系。之后于清泉又還原了照片的s細節。其實只是一張普通照片,但是把兩個人的距離拉近了,而且把周圍的客人,沙發上坐著的其他人都掉了,只剩下賀一鳴和秋若揚兩個人,看起來立刻曖昧起來。這過硬的證據一放,網絡上立刻對秋若揚開始群嘲。賀一鳴的宅男粉仿佛大獲全勝,宅男論壇上充滿了快活的氣息。“賀一鳴如果是基佬,我直播吃shi。”“很想看樓上吃shi怎么辦。”“你們到底是覺得賀一鳴絕對不可能是gay,還是純粹討厭秋若揚?”“兩者兼有。”賀一鳴這天晚上去了他媽那里吃晚飯。他本來不想去,但鄒詠梅特意打了電話來。賀一鳴想鄒詠梅應該是知道了網上的傳聞。鄒詠梅親自做了晚飯,燉了鴿子湯,燒了番茄牛腩,都是她的拿手好菜。吃晚飯的時候,鄒詠梅提起了楊瓔,她說:“聽說你們上次在拳擊館遇見了?”賀一鳴說:“是,她有個朋友在那里做教練。偶然遇見了。”鄒詠梅立刻說:“那不是很好嘛!你喜歡運動,她也喜歡運動。我聽她mama說,她還跑過馬拉松,生活方式特別健康!”她聽起來有些焦慮。賀一鳴說:“她沒看中我,我也沒看中她。”鄒詠梅不再說哈了,她只是默默吃飯。賀一鳴怎么會感應不到親媽的情緒?他知道鄒詠梅很低落,而且她真正想問的話還沒有問。他給母親盛了碗湯,說:“你是不是看到網上的什么東西了?”鄒詠梅立刻抬眼看向兒子:“我看了生氣。”賀一鳴說:“網上的風言風語你不要在意。你沒看到后面的澄清嗎?那照片是有人故意出來的。”鄒詠梅聽他當面否認,心情立刻好了很多:“我不在意,不在意。網上太亂了,什么胡說八道都有。我相信你。”她心情輕松了許多,笑著說起了瑣事和笑話。她不想再問得更詳細了,只要聽到賀一鳴否認已經足夠她這一刻感到快樂。蘇裴生日那天是在周澤工作室度過的,他和周澤一起商量劇本。晚上時候,工作室幾個人說要點外賣,蘇裴說今天自己過生日,他請大家一起吃飯。于是大家去了工作室附近的一家特色火鍋店,人均不貴還熱鬧。吃飯時候,大家聊到了最近的業內新聞。終于官宣了,宣布制作電影版,男主演秋若揚。前兩天趕上那一波秋若揚的黑紅熱度,網絡流量爆炸。一宣布,又是引起一波討論,都在猜測和賀一鳴那一波緋聞秋若揚被黑得太慘,到底是被人黑了,還是刻意反炒?現在看來,是的投資方在搞事也說不定。周澤導演說起這件事情,也八卦了起來,對秋若揚多少還有些同情。“這整件事里,兩個當事人都沒有出聲,你發現沒有?”蘇裴說:“賀一鳴不需要自己發聲。他的公關團隊幫他擺平了。”周澤導演說:“對。他是不需要屈尊來解釋。秋若揚則是沒有自己的聲音,等事情塵埃落定了,才發了個聲明。現在的藝人啊……都被公司控制了。公司安排炒作就炒作,公司讓接什么戲就接什么戲。能跳出來的人太少了,必須勇氣,目光和能力缺一不可。”蘇裴沒有接這話茬,他對賀一鳴和秋若揚的“緋聞”不發表任何評論。也許賀一鳴和秋若揚還沒有發生什么,但賀一鳴真的是同性戀。這個秘密,蘇裴不打算告訴任何人。如果那一天他沒有發現那塊手表,沒有撞破這個秘密,他會和其他所有人一起,嘲笑這個傳聞——賀一鳴怎么可能是同性戀?但是現在他無話可說,好像說什么都不太對。幸好周澤不再提這件事,轉而說起了最近的試鏡。他說在網上面了一個小孩,感覺很不錯,過兩天當面看看。他要蘇裴一起幫他參考參考。吃過火鍋,店家給今天的壽星送了一個小小的蛋糕。蘇裴提著這塊小蛋糕回了家。他今天請吃火鍋,只是不想一個人過生日。他這會兒心情還不錯,輕輕哼著歌。路過小區的花園時候,花園中涼亭上傳來一個聲音。“蘇裴。”蘇裴一頓,他的聲音和腳步都停了下來。賀一鳴正坐在涼亭里,顯然一直在等他。看他過來,賀一鳴從涼亭中走了出來。他走到蘇裴面前,蘇裴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賀一鳴牙齒一酸,他覺得蘇裴像是在怕他。他低聲問:“我能上去坐坐嗎?”蘇裴遲疑一秒,說:“不了。今天挺晚了,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吧。說完了你好早點回去。”他不想讓賀一鳴上樓。一是因為不知道賀一鳴突然跑來是什么意思,二是家里亂糟糟的,他沒有收拾。他不想讓賀一鳴看見,又對他有什么批評。賀一鳴說:“那我們去涼亭里說。”他們在涼亭里坐下。上一次分別的時候還是夏天,時間過去了兩個月。蘇裴以為自己已經調整好了,但今天再次看到賀一鳴,他才發現原來他根本沒有放下釋懷。現在他還能清晰想起賀一鳴的神情,說話的語調。但今天的賀一鳴格外沉默。蘇裴隱隱約約有感覺,賀一鳴是來道歉的。但如果賀一鳴說“這點小事你都要拉黑我?”或者“這么長時間你氣該消了吧”這種話,他一定會把小蛋糕糊賀一鳴臉上。“來這是有什么事?”蘇裴問。賀一鳴說:“我知道你把我拉黑了,你生氣是應該的。我那天說得過火了。”蘇裴說:“你不是表達得過火了。你是羞辱了我。”賀一鳴抿緊了嘴唇,過了片刻,他說:“對不起。”蘇裴搖頭,他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