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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大膽的事,故意傷到何思,讓鐘善林放松警惕,給自己偷襲的機會。金奉友在心中驚嘆,沒想到萬崇鋒居然也敢相信自己。前世已經(jīng)做錯事了,今生可不想再重蹈覆轍。萬崇鋒看著樓上的鐘善林倒下了,卻沒有松一口氣,扔下了手中的弓箭就跑了過去。雖然是情勢所迫,但他還是傷了何思,萬崇鋒的內(nèi)心愧疚到不行。“小狐貍!”萬崇鋒感到樓上,看到何思坐在地上,金奉友在身旁幫他包扎傷口,立馬趕過去,推開了金奉友。“我沒事,你不必如此心急……”何思笑了笑,卻被萬崇鋒一把摟入懷中。一旁的金奉友看著他們,開口道:“多謝你們信任我。”“不,我才要多謝你,”何思拍了拍摟住自己的萬崇鋒的后背,朝著金奉友笑了笑,“奉友兄。”何求感到樓上的時候,萬崇鋒正在緊緊地捆綁已經(jīng)暈死過去的鐘善林,何思坐在一旁看著,鐘珞梅也站在一旁,露出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你們要對阿爹做什么?”“押回皇城問罪。”何思回答。“不,”鐘珞梅搖搖頭,看到何求出現(xiàn),立馬撲了過去,“承康,求求你,讓他們不要這么做……”“珞梅,”何求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是說不出的復(fù)雜,“做錯事,卻能免于責(zé)罰,沒有這種道理的。”鐘珞梅聽到這所有所指的話,流下了眼淚,“對不起,承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害你……”“我知道,”何求說,“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前世,你和承孝送給我的熏香,我只用了你送的。”因為承孝送的,自己不舍得用。何求拋下這句話,朝著何思的方向走去,留下鐘珞梅愣愣地待在那里。“奉友呢?”何求問何思。“他……跑開了,大哥你去找他吧。”何思指了指金奉友離開的方向。何求聽到后,確認(rèn)了一下何思的傷勢并無大礙,就朝著金奉友的方向追了過去。“大哥這樣……是選擇了奉友兄吧。”何思嘆了一口氣,又看了看失魂落魄地離開的鐘珞梅。“好了,”萬崇鋒把鐘善林捆了個嚴(yán)實,“等著把這該死的老東西交給皇上……”何思站起身來,“那些鐘家莊該怎辦?”“你別站起來,腿上還有傷!”萬崇鋒立馬上前去扶他。“沒事,只是擦破了皮而已。”“什么擦破皮啊,我射出去的箭我還不知道嗎,你都流血了。”“真的無妨,”何思摟住萬崇鋒的脖子,上前親了親他,“能夠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嗯。”萬崇鋒低聲回應(yīng)了他,將何思摟得更緊了。第一百章傅小姐“啊啊啊!”金奉友哀嚎一聲,用拳頭捶著地面。明明是自己向承康哥哥澄清,說自己前世沒有害他,沒想到卻真的自己害了他,明明自己還強吻了他,他也沒有反抗,這樣知道真相后,他怎么還能接受自己?金奉友陷入自責(zé)中不能自拔,自己是憑什么在承康面前一遍遍重復(fù)自己沒有害他的?就算是被人利用,自己曾親手害死承康的事情也不會改變。“奉友!”金奉友想著,身后傳來了何求的聲音。“承、承康哥哥……”金奉友擦了擦不自禁流下的眼淚,不敢相信地看著朝自己走來的何求。“你在做什么?”何求蹲下身來,皺著眉頭看著他。“對不起,承康哥哥……”金奉友像孩子一樣哭著,“前世都是我害了你……”“我不是說過了嗎,”何求把聲音放柔和了些,“前世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是我信錯了人,沒有看到真正對我好的人。”“可是哥哥,我也是……我也是害你的人啊……”“我知道,你也好,她也好,都不是有心害我的。”“那哥哥你為什么要選擇我?你為什么不去她身邊?”“你知道嗎,”何求低頭看著他,“前世,在我昏迷不醒的時候,有一個人,一直陪在我身邊,向我傾訴。”“……”金奉友癡癡的望著他,說不出一句話。“你不是要跟著我嗎?”何求問他,“還是你想繼續(xù)留在這鐘家莊?”“我要跟著承康哥哥,”金奉友立馬回答,“至死相隨。”鐘珞梅的房間里,她摸出了一把剪刀,對著自己的喉嚨,卻遲遲下不了手。雖然自己向來不過問,但這次阿爹搞出這種大事,押回皇城問罪,定是無法活著回來了,若是這樣,還不如自己也陪著阿爹一道去了。“鐘小姐!”這時左小虎破門而入,看到這樣一副場景,立馬上前制止。方才柳絮急忙忙地跑來找左小虎,說自家小姐沖進屋子里,又掛上了門,怎么都不肯應(yīng)聲,平日左小虎又常幫她們的忙,所以這次也求來左小虎幫忙。“鐘小姐,”左小虎一把扔掉鐘珞梅手中的剪刀,“你這是做什么!”“左、左少俠……”鐘珞梅哭得梨花帶雨,自己的父親被抓,前世的戀人又追著別人走了,鐘珞梅感到了切切實實的孤苦無依。左小虎看到哭泣的鐘珞梅,心里生出一股憐憫之情,他向來見不得人哭,想到上次與肖陽道別時,肖陽那一副忍住不哭的神情,下意識地張開了手臂,摟住了眼前的人。鐘珞梅愣了一下,嗚咽了兩聲,“左少俠,你愿意聽我訴說嗎?”“你盡管說,我會聽。”“前世……”鐘珞梅啜泣了一下,沉聲敘述起來,“傅家大小姐傅香郁,是傅丞相的獨女——也就是我,因為阿爹老來得女,所以十分寵愛我,從小到大,總是把最好的東西給我。”“年少不懂事,我只覺得阿爹是世界上最好的父親,我是世界上幸福的女兒,直到我十五歲時,阿娘察覺不對……為我找來了一個女大夫……”鐘珞梅將臉埋進左小虎的懷里,一邊低聲哭泣著,一邊訴說,“大夫說我是石女……這輩子都無法生育,也無法與夫君洞房……”“阿爹聽到這話后,勃然大怒,想要殺了那個大夫,是我求他不要下手……之后,阿爹親自為我去西域求藥,卻也是空手而歸……”“當(dāng)時我不懂這些,就算是石女又何妨,我不愁吃,不愁穿,還有疼愛我的阿爹,我難道還有什么渴求的嗎?”“我有!為何那天我會被梅花吸引?為何那天我會踏入書房?為何讓我遇到他?為了讓承康對我有好感,我還說了謊,說是我特地為他摘的梅花……”“承康沉穩(wěn)又睿智,我不可自拔地愛上了他——以至于讓我忘記我是個有缺陷的人這件事……后來阿爹知道了我與承康相戀,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