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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萬崇鋒,又覺得羨慕起來。真好啊,阿思。何求這邊心思也頗多,他雖然不說一句話,但眼看著何思和萬崇鋒這種相處方式,是個人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自己想著自家二弟經歷了那么多磨難,若是能找到稱心的人,那就隨他去吧,反正看樣子,那萬少爺也是喜歡何思的。但,問題是……何求瞥了一眼金奉友,他看到金奉友正望著自家二弟,眼中似乎還有些隱痛。二弟何思與那萬少爺兩情相悅,奉友又傾心于何思,這可如何是好……“奉友……”何求輕輕地叫了他一聲。金奉友拿著筷子的手突然哆嗦了一下。“用完晚飯后……我們可否單獨談談?”“好……”晚膳后,何思和萬崇鋒回去休息了,留下了何求和金奉友。金奉友想,難得這個機會,就把自己和阿思是兄弟的事情告訴他吧。“奉友,”何求神色嚴肅,“我就直接對你說了吧……”“咦,”金奉友愣了愣,看著何求,不禁直了直身板,“是……”“何思他……是我唯一的二弟,現在無論什么事,只要他能開心就好……”何求頓了頓,“奉友……你……還是不要介入了……”何求的言下之意是讓金奉友不要喜歡何思了,就讓何思和那萬少爺在一起吧。“我……”金奉友腦子里“嗡”了一下,什么意思?是說不要讓我介入他們兄弟倆嗎?也對……畢竟他們才是從小長到大都生活在一起的兄弟,我認識阿思也不過這些日子……那……我和阿思是同母異父兄弟這件事……那就算了吧……反正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我……我明白了,原來你已經知道這件事了,”金奉友勉強地笑了笑,回答他,“反正其他人都還不知道這件事,那就算了吧,我再也不會提起……”何求看著金奉友,他的眼中似乎含著淚水,突然感覺有些于心不忍,讓別人放棄喜歡的人,自己為什么會感到難過?兩人都不知道,他們所講的不是同一件事。“奉友,”何求伸出手,又放下了手,“你不要難過……”“嗯,我知道的,畢竟來得事情太突然……”金奉友低了低頭,用手摸了摸自己劍柄上的一只流蘇,何思沒有母親的遺物,于是金奉友把另一只流蘇給了阿思留作惦念。“若沒有其他事,我就先離開了,”金奉友拱手告別,“我得去練武場了。”“好……”何求默默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情有些復雜。這頭萬崇鋒和何思剛回到屋子,萬崇鋒就從背后一把抱住了何思,不斷親吻著他的脖頸。“小狐貍,我還想要……”“滾!”何思一把推開他,紅著臉瞪著他。“你這么對相公我說話,我可是會傷心的。”萬崇鋒笑嘻嘻地抓住了何思的手。“又在胡言亂語!”何思想把手抽回來,卻失敗了。“你說……我教了你那么多次……”萬崇鋒在他的手背落下一吻,“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你怎么還在害羞?”“這……不……不準……”何思有些語無倫次,“以后不準……這樣……”“哦?不準什么?”萬崇鋒眼中滿是笑意,靠近了何思。“不準……輕薄我……”何思的臉紅透了,撇開了頭不去看他。“不輕薄你?那和前世又有什么區別?”萬崇鋒輕輕捏起何思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你讓為夫這一身yuhuo往何處釋放?”“莫要說這些下流話……”何思轉過身去,往床邊走去,“是時候安寢了……不準對我動手動腳……”萬崇鋒一笑,夜還長著呢。大概是深夜,金奉友來到了練武場,是來受罰的。練武場四周點亮了燈,一群武生站在那里。打小起,金奉友就受罰無數,鐘家莊練武場的懲罰無非就是與人比武,只不過是受罰者一對多,受罰者不能手持武器,施罰者多名武生手持武棍,受罰者只能防御,不能進攻,直到受罰者累趴下為止。若是受罰者不小心被棍子打傷,輕則臥床數月,重則半身不遂。鐘家莊中有許多破壞規矩的武生被活活打死。武生們看著這次受罰者是金奉友,不由得重新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武棍。金奉友素來功夫不錯,以往數次受罰的后果也只是筋疲力盡而已,可奈何今日金奉友心不在焉,面對突擊而來的武棍,完全來不及做出反應。“噗!”金奉友的胸口被武棍擊中,硬是吐了一口鮮血,倒地不起。武生們紛紛慌了神,扔下了手中的棍子,朝金奉友那邊圍了過去。雖然表面上不說,金奉友這可是鐘莊主最疼愛的侄孫,若是失手打殘了他,動手的人可是沒有好果子吃的。金奉友只覺得口中一陣腥甜,胸口積郁,隨即精疲力盡地昏了過去。當晚何求睡得極不安穩,他夢到了許多曾未見過的畫面。身著華服的婦人厲聲斥道:“混賬,誰讓你去找他的!從今往后,離他越遠越好!徹底冷落他!”一個面容清秀的千金小姐,面色蒼白,輕聲道:“今世無緣,來世再見……”最后出現在夢中的是一個年輕男子,衣著華貴,原本的俊容哭得一塌糊涂,仿佛天都塌了下來。最后縈繞在耳邊的是那個男子的啜泣聲。“不是我,不是我啊……”第七十七章夢與傷一大早,何思和萬崇鋒兩人剛出門,就看到何求急匆匆地路過,神情緊張,似乎是發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大哥?”何思叫住了他,“為何行色匆忙?”“萬將軍,何思,”何求皺緊了眉頭,“奉友昨晚在練武場受傷了,現在還咳血不止。”“什么?大哥我與你一道去看他……”何思說著,便走到了何求的身邊。萬崇鋒跟在何思身旁,側頭看著他焦急的神情,吃味地撇了撇嘴,卻也沒說什么。“咳……咳咳……”還沒進屋子,幾人就聽到了金奉友的咳嗽聲。“大夫,怎樣?”何求上前一步,詢問床邊的老大夫。“公子請放心,金少爺體質強健,又是習武之人,自然沒什么大礙,只是胸腔內淤血,待服藥療養半月,自能恢復……”大夫細細解釋道。“多謝大夫。”何求聽完,松了一口氣。何思坐到金奉友的床前,萬崇鋒一見,也坐在了床上。“咳……”金奉友咳嗽個不停,“我沒事……咳咳……勞煩你們掛念……咳咳……”“奉友兄,”何思接過身旁一個仆人手中端著的湯藥,作勢要喂給金奉友“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