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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少,卻個個仙風道骨。何思從未見過這般情景,不由得看愣了。“何公子?”金奉友叫了一聲,何思沒有回應,呆呆地看著行進的隊伍。“何公子?”金奉友又叫了幾聲,“何弟?”“啊,”何思回過神來,微微臉紅,“見笑了,在下從未見過如此陣勢……這大典是?”“皇城大典,”金奉友解釋道,“每年皇城都會舉行,來祈福明年風調雨順,如今的天子封信道教,自然也是請了一大批道士前來……”“原來如此,”何思慚愧地低下了頭,“在下真是孤陋寡聞,一無所知。”“大典這種東西,”金奉友瞟了一眼隊伍,“勞民傷財,說是向皇城中的富貴百姓納收糧食來祭敬天神,可哪個富貴人自家出糧食啊,還不是向城外的普通老百姓收取?搞這種大典,還不如把錢財分給皇城外要飯的乞丐們……”何思愣愣地看著他。“啊,抱歉,”金奉友滿臉歉意,“我抱怨太多了。”“不,”何思搖搖頭,沖他笑了笑,“金少爺有俠義之氣,在下很佩服,自愧不如,你再多與我說一些……”“不要叫我金少爺了,”金奉友說,“直呼其名就好。”“那就……”何思猶豫了一下,“奉友兄。”兩人在前面談天說地,身后幾個外套仆從小聲地嘰嘰喳喳了起來。“云兒姐,你覺不覺得,”星兒低聲問身邊的云兒,“那金少爺有些像我們家公子,不是說相貌,只是臉型啊輪廓啊什么的……”“你是說……”云兒認真地觀察了他們片刻,“他們兩人有夫妻相?”“什么夫妻相啊?又不是女的……不跟你說了,月兒……”“別找了,月兒今天沒來,在伺候萬大少爺呢。”“咦,怎么連肖陽也不在?平時不是吵著鬧著想要出來逛逛的嗎?”“我也不知道啊,最近那兩人……都奇奇怪怪的。”第二十三章香囊之后金奉友和何思兩人找了個清凈的地方喝茶聊天,好不暢快,談了許久才戀戀不舍地分別。“公子,”云兒走到何思身邊,“金少爺人真不錯啊。”“是啊,奉友兄見多識廣,又謙和有禮……”何思贊同地點了點頭。“關鍵是人還長得俊!”星兒也湊上來插了句嘴。“真是看不出來,”何思笑了笑,“奉友兄比我大哥年齡還要大一點呢。”“噫,也不看看何大少爺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星兒用手擠了擠自己的眉心,“眉心能皺出八道褶子!”“哈哈,”云兒笑道,“星兒,看不出來你還對何大少爺意見這么大啊……”沒有了外人,兩個丫環肆無忌憚地聊著天,何思也跟著她們一起說笑。“這位公子,請留步。”身后突然出現了一個顫巍巍的老人聲音。何思和丫環們回頭一看,只見一位一身破爛的老頭,左手一直碗,右手舉著那寫著“半仙”兩個字的旗子。“老爺爺,你是誰啊?”星兒問道。“皇城算命百年老字號,老夫乃胡半仙!”云兒心里想:半仙?這一身穿得倒像是要飯的……“休得無禮!”胡半仙沖著云兒一瞪眼睛,“老夫只不過是穿得破了些,還不至于要飯。”“你……”云兒嚇了一跳,“你怎么知我心中所想?”“真的嗎,云兒姐,”星兒跟著一驚一乍,“這位老爺爺莫非真的是半仙?”何思依舊溫和地笑著,說:“不知老先生叫住在下,有何賜教?”胡半仙把手里的碗揣進了懷里,然后掐著指,裝模作樣地閉著眼,嘴里念念有詞。星兒和月兒也不敢說他神神叨叨的了,只得在一旁緊張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胡半仙睜開了眼,說:“可是何家二公子?”“正是。”“可曾認識一人,自幼患有心疾?”“認識。”何思微微吃驚,不知胡半仙是何用意。只見胡半仙從自己懷中掏出一直黑色的香囊,上面用銀色的線繡著一朵海棠花。胡半仙一伸手,星兒立馬把香囊接了過去,還稱贊道:“這香囊真漂亮!”云兒卻在一旁汗顏,這一身破爛的老頭突然掏出一只精致的香囊,怎么看怎么不對勁啊。“這是?”何思問。“此香囊,”胡半仙頓了頓,“香囊中有一種仙草,名叫……天機草,專治心疾,只需患有心疾之人佩戴在身上,心疾就不會復發。”“這是真的嗎?”星兒仔細瞅了瞅自己手中的香囊,“怎么聽起來像騙人的啊?”何思卻是很禮貌地拱了拱手,感激地說:“多謝仙人!”“哎等等!”胡半仙突然瞪大了眼睛,“老夫可沒說要免費送給你!”“嘿,”云兒立馬站了出來,“我們可沒錢!”云兒知道二公子向來是簡樸至極的,也從不向家里要錢,何家給那點錢早就讓何思分給丫環仆人們了。“不要錢,”胡半仙說,“我要其他東西……”“什么東西?”何思問。“你先回答我,”胡半仙突然眼神犀利,嚴肅地看著他問,“你要救他嗎?”何思有些茫然,直勾勾地盯著胡半仙的雙眼,仿佛元神出竅了一般,只說了兩個字:“要救。”“那好……”胡半仙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點了一下何思的額頭,“我要暫時保管另一個‘你’……”何思感覺腦中仿佛被抽走了什么,然后只得木然地站在原地。“公子?公子你沒事吧?”丫環們看著何思神情不對,擔心地問道。“沒……沒事。”那胡半仙卻轉身走遠了,留下了八個縹緲的字:“逆天改命,還需渡劫……”當天何思回到萬府的時候,只見萬崇鋒板著一張臉,不悅到了極點。左小虎可是在一旁盡職盡責地勸了一天,說那何公子好歹也是客人啊,也得偶爾出去散個心什么的,成天在府里也會悶壞了……“萬少爺,這個給你……”當何思拿出那只香囊,交到萬崇鋒手上的時候,萬崇鋒的表情才開始松動。萬崇鋒捏著手中的香囊,問道:“這是什么……”左小虎在一旁看著,心中卻一直閃過四個字:定情信物,定情信物,定情信物……“這是我從……買來的,”何思剛想說是從算命的那里得來的,又想到萬崇鋒最討厭算命的人,于是改了口,“聽說里面有一種叫天機草的藥材,能夠治療心疾,你就收著吧。”“……”萬崇鋒不知說什么好,第一次有人送自己這么……低廉的禮物。但是看著眼前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