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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簽約已經(jīng)讓他懷恨在心,后面再因為幫趙穎的事,肯定對自己恨之入骨。她再了解不過陳子然這種一肚子壞水的人了,心里肯定憋著一個大招。要不是那天邴漢坤提醒自己還有雷嬌嬌的存在,差點就忘記了。至于現(xiàn)在事件有多嚴重蘇藝是一概不知的,她這些日子除了陪弟弟聊天就是跟許菁顏吃飯調(diào)情,在她給王艷茹交代后就將陳子然和雷嬌嬌的電話拉黑了。阿軒是很少關(guān)注娛樂圈的事,許菁顏是早就知道蘇藝有這一手,根本也不打算拆穿她這點小九九。要是按她的手段來,就這樣一個小小的丑聞是遠遠不夠的,太low了。雷嬌嬌聽了氣的嘴都扭曲了,她說:“你終于承認了,別太得意,陳子然已經(jīng)去找那個博主了,他應(yīng)該在來你這兒的路上了吧。像他那樣的下三濫,是不會跟我一樣站在你面前好好說話的。對了,你不知道吧,你弟弟在這個醫(yī)院也是他當(dāng)初告訴我的呢?!?/br>留下一句讓人多想的話她就氣沖沖的走了。蘇藝對于這句話倒是沒太多想法,雷嬌嬌會說這樣的話,很顯然是不夠了解她自己的經(jīng)紀(jì)人。陳子然這個人,只會給你來陰的。蘇藝回到病房,見到許菁顏來了正跟阿軒在下五子棋,她也湊了過去。“姐,你去醫(yī)生那里怎么這么久啊,是不是醫(yī)生說我還不能出院啊?!碧K軒問道。許菁顏也停下來等著她的回答,蘇藝趕緊說明,醫(yī)生已經(jīng)說了沒什么意外的話這星期五就能出院。那兩人便松了口氣繼續(xù)下棋去了。兩人的實力懸殊,蘇藝在蘇軒的后面一直出謀劃策。再拋了幾個眼神無果后,許菁顏干脆說要不我們兩來下一局定輸贏好了。蘇藝自然是不甘示弱,蘇軒也樂的一邊待著,將棋盤重新整理好。在開始之前,許菁顏又提出既然有輸贏就應(yīng)該有賭注,完全不知道避嫌的當(dāng)著蘇軒的面提出,如果自己贏了那直到蘇軒出院之前蘇藝都只能跟在許菁顏身邊當(dāng)個丫鬟。還大言不慚的說要是蘇藝贏了就給她當(dāng)丫鬟當(dāng)?shù)剿凉M意為止。蘇藝思索了一下自己當(dāng)年高中也是玩了三年午休的人,她雖然比阿軒厲害一些,那都是因為阿軒太弱了,自己堅決不能慫。當(dāng)然啦,后來的后來就是蘇藝跟弟弟打了聲招呼讓他好好照顧自己就與許菁顏回家吃飯去了。正在放著洗澡水的的蘇藝才慢慢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是被許菁顏給忽悠了,她肯定一早就知道她自己會贏。蘇藝又將水流光,重新放滿,然后笑容可嘉的走出去。對著許菁顏來了個小鞠躬,說:“大小姐,洗澡水已經(jīng)給您放好了,請您慢慢享用?!?/br>許菁顏從旁邊的床頭柜里拿出一張票子遞給蘇藝,扯起嘴角說:“小費?!本屯∈胰チ恕?/br>蘇藝:……回過神來的蘇藝打算溜走,就聽到里頭傳來:“蘇藝,你給我進來。”蘇藝好笑的走到浴室門口,說:“大小姐,有什么事嗎?您在里邊洗澡,我不方便進去啊。”她笑著想繼續(xù)溜走,卻被里頭的人一把拉進去。蘇藝一看,嘀咕了句:“原來你穿著浴袍呢。”一直盯著蘇藝的許總自然是聽到了這句,說:“哦?小藝的意思是想看我不穿浴袍的樣子咯,既然這樣,我便成全你吧?!?/br>說著便將手放到腰間,慢慢解著衣服,盯著蘇藝。蘇藝直勾勾的看著她的慢動作,也不出言阻止。兩人連鴛鴦浴都洗過,按理說是沒什么想法的。可這輩子蘇藝都還沒好好主動認真的看過許菁顏呢,或者說是感受過。她想,要不就借著今天的機會,認真的好好的感受一遍?蘇藝的想法倒都流于表面,許菁顏趕緊停下動作,掩飾性的開始問她:“你們家洗澡給別人放guntang的熱水???”許菁顏倒不是不愿意給她,就是心理頭有些不愿示弱的別扭。特別是兩人站在明晃晃的大燈下,這人的眼睛里又透著不加以掩飾的欲望。蘇藝有些失望,倒也沒太多的想法。走到浴缸處開始調(diào)水溫。其實溫度也沒有到guntang的程度,蘇藝是不可能真的燙到她的。她都事先試過,差不多比人會覺得燙的溫度高一點點。她用余光瞟了眼許菁顏赤著的腳,紅彤彤的。蘇藝又開始后悔了,自己干嘛非得跟她賭這口氣呢,愿賭服輸嘛。蘇藝調(diào)好水溫跟她說:“現(xiàn)在溫度已經(jīng)調(diào)好了,你去洗吧,我去外面?!?/br>許菁顏卻拉著她不讓她走,還說:“都這么晚了,一起洗吧。”又加了句:“省時間?!?/br>蘇藝:……這才八點多怎么就晚了呢。等蘇藝被身后的雙手圈著,兩具坦誠的身體貼在一起時,蘇藝又開始懊惱,自己怎么就這么聽她的話呢。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奴性吧。許菁顏下巴抵在蘇藝的肩膀上,輕輕咬著她的耳朵說:“你看起來興致不高嘛,按理說你今天應(yīng)當(dāng)很開心啊?!?/br>蘇藝想想今天發(fā)生的事,可沒什么是值得開心的。“給你當(dāng)丫鬟我還得開心啊,我又不是個抖m。”蘇藝說道。許菁顏用額頭用力抵了下蘇藝的肩膀,說:“你這小腦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呢?我是說你那趙jiejie的經(jīng)紀(jì)人,他本事可真不小呢。”蘇藝聽了下意識轉(zhuǎn)身,卻發(fā)覺自己某處摩擦到了對面人的某點,現(xiàn)在還貼上了。又趕緊轉(zhuǎn)回去,結(jié)果又碰到那兒了。蘇藝臉紅的都忘了自己要說的話。許菁顏可不讓她逃,從后面緊緊圈住蘇藝,在她的耳根處說:“那人跑到在微博上曝他料的博主辦公室去了,又摔又砸的。”蘇藝想掙開她問個清楚,許菁顏圈的更緊了,說:“別亂動,我可是25歲的女人,正在奔著三十如狼的年紀(jì)呢?!?/br>蘇藝不動了,這么正經(jīng)的人怎么會說出這么不正經(jīng)的話來。這真是個謎。“那后來呢,那博主怎么樣了?”蘇藝問道。“那博主能有什么事,那可是他的地盤。有事的是那不入流的經(jīng)紀(jì)人,被拘留了?!痹S菁顏說。蘇藝語調(diào)都高了,說:“真的啊,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許菁顏見她心情好了,自己的臉也不自覺的揚起了笑容。她圈住蘇藝的腰,臉輕輕蹭著蘇藝的背,說話間呼出的氣有一下沒一下的打在蘇藝的背上。“現(xiàn)在有興致了?有興致了咱們就來做點丫鬟該做的事。”許菁顏的語調(diào)難得的輕快。蘇藝:……丫鬟該做的事?端茶倒水捏肩捶背?許菁顏可不給她慢慢想的時間,她將蘇藝轉(zhuǎn)過身來,那意思再清楚不過了。最后的最后,蘇藝只在間歇片刻的時候吐出了一句:“騙子,丫鬟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