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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這么多話的。“我可以送他去,你不用去。”許菁顏語氣冷淡。這無非就是你要離開我的一個理由罷了。蘇藝解釋道:“他一個人去國外我不放心,再說我也需要學習怎么做一個專業的演員。我查過了,甚斯利音樂學院的旁邊就是特科拉斯堡戲劇學院,我想去里面進修表演專業。”自己怎么能讓阿軒一個人去,剛失去了父母,又要一個人去面對陌生的一切,這對才15歲的弟弟來說太殘忍了。更何況自己也需要強大自己,僅靠著上輩子的經驗,只怕是這輩子還是得一直依附于她。打敗王心怡,徹底遠離她,顯得遙遙無期。許菁顏將筷子啪的摔在餐桌上,深深的看了蘇藝一眼,一言不發的上樓了。蘇藝想緊跟著上去,又覺得應該給她一點時間好好思考一下,自己是去進修,她應該會好好考慮的。蘇藝在客廳一直等到深夜,才慢慢回房間洗澡上床。她躺在許菁顏的身邊,聽著她并不均勻的呼吸聲,想開口問又有些害怕。至于在害怕什么,蘇藝本人也說不上。經過腦內一番戰斗,蘇藝還是問出來了:“你,同意嗎?”許菁顏聽到這話轉身抓著蘇藝的兩只手扳到頭的上方,雙手抓的越來越緊,兩只眼睛通紅的瞪著蘇藝,聲音嘶啞有力:“我不同意,你聽到了嗎?我不同意。想跟他雙宿雙棲是吧,你這輩子都別想。”說完她俯下身子吻住蘇藝的唇,吸的越來越用力,不理身下的人強烈掙扎,從唇轉移到脖頸再到鎖骨,從吻變成了用力撕咬。直到嘗到了一絲血腥味才停下來,帶著重重的呼吸聲,皺眉瞪著那人,才發現蘇藝已經別過頭,緊咬著唇,淚流滿面。許菁顏停住了,她想抬手給她擦擦眼淚,也想親親她的眼角,可她最終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她緊皺著眉頭,聲音加大變得有力:“說啊,你是不是很愛他?我告訴你,想離開我,除非我死了。”蘇藝想動一下自己的手,卻被死死的抓住,她有種下一秒手腕就會斷掉的感覺。她臉上還掛著淚,帶著哭腔喊道:“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我只是跟阿軒去學校。你就是個瘋子,神經病。我討厭你,我恨死你了。”蘇藝覺得自己的手就算不斷明天肯定也會青的。總是毫無理由的生氣,說一些她自以為是的話。神經病。許菁顏只感覺自己內心的憤怒快要將她炸了,你這么討厭我就一直討厭下去吧。她再次俯下身子,強硬的含住她的唇,繼而舔著那還在往外滲血的鎖骨。她就像一個嗜血的惡魔,吸著她的血,好像下一秒就要將她一口吞下。蘇藝哭聲更大了,她想推開許菁顏,手卻被緊緊縛住,到后面幾乎是嘶喊出聲。她說:“許菁顏,你要是做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看你一眼。”許菁顏停下來看著眼前哭的狼狽的蘇藝,沉默了很久,才松開了雙手,無聲的躺下。她聽著旁邊人的越來越大的抽噎聲,最后還是沒忍住將她緊緊抱在懷里。蘇藝掙扎的想推開卻推不開,最后開始一下一下用力的拍打著許菁顏,許菁顏痛了也不松手,只是緊緊的抱住她,生怕她會消失一樣。作者有話要說:最可怕的事是只感動了自己。第三十八章蘇軒看著旁邊正心不在焉削蘋果的jiejie,臉上還透著憔悴,有些擔憂。察覺到視線的蘇藝將蘋果遞給他,開口問道:“阿軒,怎么了?”意識到弟弟還未完全恢復,蘇藝總是會下意識覺得他會有什么不舒服。蘇軒搖搖頭,答道:“姐,我沒事。反而是你,怎么了?”想到前幾天說起的事情又問道:“是不是許姐夫不同意你出國?其實我們就在杭城念書也是一樣的。”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聲許姐夫是什么意思,蘇藝忍不住輕笑了聲,說:“你可別當著她的面這么叫,她是一挺嚴肅的人。”其實她還真想看看許菁顏聽到這稱呼是什么反應呢,據自己對她的了解,許菁顏可不想被當成男生叫。想到她蘇藝的心情又陰郁了些。蘇軒也覺得這么叫挺別扭的,可jiejie的女朋友要怎么叫,他真的不知道啊。“那我要是見到她了,也不能不叫人吧?”蘇軒問道。蘇藝起身將帶來的電腦抱給蘇軒,說:“你就叫她許總好了,她應該也不會介意這些小事的。”又朝著電腦怒了努嘴:“你自己再多看看甚斯利音樂學院的資料,我已經發郵件到他們的官方郵箱問過了,學院的最后報名時間是下個月底。他們是基本課程與音樂課程都開放的,而且他們愿意接收國外的學子。我也已經看好中介了,如果沒意外的話,我們下個月就去。”蘇藝是憑著記憶想起爸媽之前應該就是打算找中介的,其實對于現在語言沒太大障礙的蘇藝來說,不請這個中介,也是可以報上名的。就是弟弟的證件問題手續比較麻煩,蘇藝自己的還好,公司是一開始就幫忙辦好的。蘇軒一邊擺弄著電腦一邊開口問道:“姐,你還沒說許總同不同意呢她要是不同意咱們就留在這兒吧。”蘇軒總記得那天在醫院的一幕,jiejie一看到那個許總就下意識的去抱住她,那說明jiejie與那個女人的關系應該是很好的。他不能讓jiejie因為自己跟戀人有矛盾。蘇藝陷入了沉思中,許菁顏自然是不同意的,她還記得她當時的反應。她本就是個喜怒無常的人,那天更是讓人覺得害怕。這幾天都是刻意穿的長袖的衣服,就是怕阿軒發現自己手腕上的青紫。就算知道了她會反應強烈,也還是要再與她說這個事的。許菁顏不同意自己去進修,可自己是一定要去的。也不光是為了阿軒,也為了自己。她這幾天也是一直想找機會與許菁顏繼續說這個事,可不知是她太忙還是刻意為之,這個星期許菁顏都是早出晚歸。自己每天家里醫院兩邊跑,累的每天等她等到12點多就受不住在沙發上睡著了,早上一醒就看不到她的人了。要不是有時候迷迷糊糊覺得有人抱自己,以及每天醒來自己都是在臥室的床上,都要以為她一星期沒回來了。蘇軒見jiejie沒說話,有些擔憂的拉了拉她的胳膊。蘇藝回過神來,不想阿軒太過擔憂,微笑著說道:“我還沒跟她仔細說清楚這件事呢,她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我再跟她好好說說,她會同意的。”蘇藝還記得那天晚上許菁顏好像說了些自己聽不懂的話,她想可能是自己有什么還沒說清楚的。對于許菁顏的性子,她雖不是了解的很透徹,可自己出國學習,應當是沒觸及到她的底限的。她還記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