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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邊反應就趕緊掛了電話。那邊,陳子然接到電話后就坐立不安,最終他還是打算去一趟那個咖啡廳,看看蘇藝有什么要跟他說的。反正這邊才開始,自己中途離開個半小時不礙事,更何況主角又不是他。這邊蘇藝剛確認陳子然完全離開,馬上就給趙穎發了個走字。那邊趙穎一收到信息,就趕緊借著洗手間的名義遁了。等趙穎坐上車,兩人才放下心來。蘇藝想著緩解氣氛,說:“趙姐,沒事吧?”趙穎答:“我沒事,只是一想到里面那個暴發戶就犯惡心,出口成臟,又一直在巴拉巴拉講,就這,你都難找到這個人有哪句話是不帶臟字的。”現在趙穎完全是把蘇藝當成朋友了,說起話來也不是以前那種官方的禮貌了。蘇藝緊繃的弦也松下來,語氣明顯提高了不少:“要是個有文化的,猴精猴精的,我們這種小把戲能騙得到人啊。”趙穎也輕快下來:“是啊,還好不是個名導演,不然,就不用在娛樂圈混了。”蘇藝又想到雷嬌嬌,說:“你說雷嬌嬌會不會現在出來啊。”趙穎想了一下,說:“應該不會,你看啊,這兒走路到咖啡廳才十分鐘,來回半小時足夠的。依陳子然的性格,她是不可能放棄結交一個暴發戶的。”蘇藝說了一句話:“你說,雷嬌嬌可不可憐啊?”趙穎沉默了會,說:“可憐,可如果我能選擇的話,我會義無反顧的選擇別人可憐,避免自己可憐。再說,我只知道自己今天身體不適,先提前離開了飯局,別的,一概不知。”過后,兩人相視一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之后,看到陳子然氣急敗壞的回來,再看到陳子然一個人出來,兩人才開車回去。月夜漫長,誰也沒發現后頭跟著一輛黑色的車。蘇藝回到家后,第一時間就往書房找許菁顏,又跑去房間找,還是沒看著她,她下樓去正遇到進來的許菁顏。她趕緊跟在許菁顏身邊,向她說著今天她們發生的一切,說著她們的小成功,急切想將自己的喜悅分享給她。許菁顏不知是真的為她的成功感到高興還是僅僅被她渲染了,她也有些高興的一直帶著笑。看她跑老跑去的,額頭都有了一層薄汗,許菁顏停下來,用食指與中指替她抹了抹。許菁顏說:“就這么高興啊?”蘇藝帶著笑容點點頭:“當然高興了。”許菁顏搖了搖頭,似有些無奈,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們這招將計就計并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就像頭發分叉了,你光剪分叉的地方,還留著跟,以后還得長出來的啊。你想想,以后那個人來找你報仇怎么辦?”蘇藝哼了一聲,說:“你就知道打擊我,不想理你,難不成我要把頭發拔光啊。洗澡去了。”說完就自己個上樓去了。她把這歸結為代溝,年齡的代溝。但不能說出來,不然這小氣的女人又得說自己嫌她老。報仇,誰找誰還不一定呢。原本想著,這下大家都該消停了吧,可以好好拍戲了吧。偏偏又是一天下午,美美又是風風火火進來。還有完沒完了。“蘇蘇,你別午休了,這次我給你看看更經典版的。蘇藝一看,腦子里只有兩個字,震驚!!!”里頭有著清晰圖片。美美還悄咪咪的湊到她耳邊說:“蘇蘇,我剛看到她們兩到垃圾堆那后邊那個角落里去了,你快去看看,是不是又在出什么害人的主意了。”蘇藝惦著腳,趴在拿垃圾堆邊上一個倉庫門邊,陳子然她們就在前邊拐角過去一點的地方。隔著堵墻蘇藝只能聽到聲音,看不到臉。陳子然:上次那老胖子對你還挺滿意,想再約你啊。雷嬌嬌:你什么意思,上次你說因為趙穎跑了,必須有個人頂上,我才答應的。陳子然:上次我們是很明顯被蘇藝與趙穎那兩個賤人給騙了,偏偏那兩個小賤人現在還動不得。你就再去這一次,那老胖子已經答應了,再去這一次,你就能演女主了。雷嬌嬌:真的?陳子然:當然是真的。快來給我摸摸,你摸摸我這兒,難受著呢。雷嬌嬌:別在這兒,會有人。陳子然:這垃圾堆邊哪兒會有人啊,快來。蘇藝已經聽不下去了,趕緊回休息室去了。她沒想到陳子然跟女藝人還有這種關系。她記得陳子然是有老婆的,在被簽約的第二年年初,他就做爸爸了,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時候他老婆正懷著孕。這個人渣,敗類。雖說這私下有很多破事,但好在大家拍戲都很順利,特別是與男主的對戲,蘇藝覺得自己的演技都有所提高。工作量已經拍攝了一大半了,白天的戲屬于蘇藝的已經快拍完了,馬上要開始拍夜戲了。蘇藝現在已經養成了習慣,白天發生的事到了晚上就會當閑話一樣的說給許菁顏聽。她把今天發現的jian情也說給許菁顏聽了。其實這次她還想再聽聽許菁顏的意見。可惜的是這次,蹭蹭也不管用了,蘇藝干脆問她:“阿許,你要怎么樣才能給我點小建議嘛?”許菁顏勾起那狐貍微笑,說:“聽說來點場景會更刺激呢。”蘇藝聽了干脆將頭埋進許菁顏脖頸里,來點辣椒醬不是更刺激。聲音悶悶的:“你變態的是不是?”隨后又傳來一句悶悶的聲音:“好吧。”蘇藝想的是,反正還是我們兩個人,都有過經驗了,還矯情個啥。底線就是這樣一步一步變得虛無的。等許菁顏將她放在床上,將她白天用來配正裝的領帶拿出來。她用領帶將她的雙手束縛住再推到頭上邊,再用手帕蒙住了她的眼睛。感受著身上人的一寸一寸的舔咬,眼睛蒙住后好似身體上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她真的矯情了,特別是在她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后。蘇藝抽空卻還惦記著那事,說:“阿許,你還沒說對于這件事的意見呢。”許菁顏見她還有時間關心別人的事,趕緊往上,含住她的嘴唇,報復性的輕輕咬著她的下嘴唇。聲音有些嘶啞,許菁顏開口道:“不許想著別人,這個時候,你只能想著我,知不知道?”說完根本不給她機會作答,又含住她的嘴巴。輕輕舔舐著剛剛咬過的地方。而后,慢慢往下,慢慢往下。……第二天,蘇藝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她完美的錯過了上午的拍戲。她看完手機后就一邊穿衣服一邊說著:“完了完了,我遲到了,我遲到了。”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