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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兼墨也欣然接受了,大家都是能多交一個朋友絕不多樹一個敵的人。回到酒店的蘇藝躺在床上拿著劇本,想再琢磨一下臺詞,又想到了許菁顏,不知道自己今天不回去,她會不會生氣,她要是生氣了又跑來劇組怎么辦。蘇藝用力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要再想起那個陰晴不定的小氣鬼了。此時手機傳來短信的聲音,蘇藝拿起一看,發(fā)現(xiàn)是她最討厭的陳子然發(fā)來的短信。“酒店后面的小花園見,如果不來,我不保證明天的頭條不會是你。”后面還附了一張她弟弟躺在醫(yī)院床上的照片。蘇藝趕緊起來,原來這個敗類這兩天不在是去調(diào)查自己去了。她不怕陳子然,也不怕明天的頭條會是自己,可是自己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到自己弟弟。今天早早回到家就坐在客廳的許菁顏,從一開始的正襟危坐,到后面倒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君:真想讓這個陳子然領(lǐng)盒飯。第十三章夜深人靜,酒店后面小花園的葡萄架下。兩個女人正在交談。“小穎,這些年,你過得好嗎?”一個扎著道姑發(fā)型的女人先開口了。“學姐可真好笑,我就站在你面前,我過得好不好,你不是都看見了?”另外一個女人笑著。“小穎,讓我做你的經(jīng)紀人吧,你現(xiàn)在的經(jīng)紀人在圈里風評很差,之前就有一個演員被她騙去陪投資商,后來跳樓自殺了,我真的很擔心你。”“呵呵,王艷茹,你擔心我?我不是第一天出現(xiàn)在屏幕前了,你要是擔心我,你怎么不早出現(xiàn),你要是會擔心我,當初你就不會突然消失了。”女人說完就走了。王艷茹站在葡萄架下,月光映照下的她顯得些許孤寂。她已經(jīng)做了五年經(jīng)紀人,從趙穎第一次出現(xiàn)在屏幕上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了她,只是當時她還沒有那個勇氣出現(xiàn)在她面前。同時,小花園的另一角落。蘇藝站在陳子然面前,看著那張勢在必得的笑臉,她連假笑的表情都做不出了。“陳子然,說吧,你費這么大勁約我見面,不是為了吹風吧。”“呵。”陳子然輕蔑的地咧了咧嘴說道:“蘇藝,我告訴你,從來只有我陳子然算計別人的份,你找到了靠山就想把我一腳踢開,你覺得可能嗎?”“一腳踢開?你為我做什么了?我憑什么簽?zāi)阕鼋?jīng)紀人?行了,別磨磨唧唧了,直接說出你的目的吧。”陳子然是真沒想到這18歲的少女一副天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變臉會變得這么快,只能說自己這次看走了眼。“要不是我?guī)闳ピ囩R,你會認識許菁顏那個同性戀?好,別的我也不多說,我就要這次扶蘇的妃子李夫人一角,我新簽的藝人正空著檔呢。”這李夫人的戲份都在后頭,是扶蘇除了元陽之外最得寵的女人,在與元陽爭奪后位失敗后落了個冷宮瘋死的下場。是個不討喜但戲份不少的角色。蘇藝笑了,不說自己沒這個能力,就算有這個能力自己也不會受他威脅的。“陳大經(jīng)紀人,你要角色應(yīng)該找導演去啊,找我可沒用。”陳子然掏出手機劃拉了幾下把屏幕放在蘇藝眼前:“這張照片你看過了吧,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的話,明天的頭條就會是:女藝人被某集團女總裁規(guī)則,其弟弟成植物人。配圖用這張應(yīng)該很合適。呵呵,你也知道的,娛樂圈里的事,大家都喜歡猜測,說不定大家會猜測你弟弟就是因為你自甘墮落才氣得成植物人了呢,呵呵呵。”“你覺得大家會關(guān)注一個從來沒露過面不知道姓甚名誰的人的緋聞?退一萬步說,就算大家能有點關(guān)注,我也不在意,我也不是非要演戲不可。你盡管去做你想做的事好了。”“好,這可是你說的,你給我等著。”陳子然留下這句狠話就走了。蘇藝失力地坐在旁邊石塊上,想著不走演藝這條路,自己還能干啥。后方傳來一聲嗤笑,原本以為是陳子然去而復返,轉(zhuǎn)身一看,卻是影帝蘇兼墨。坐在地上的蘇藝面露尷尬:“蘇前輩,你……”“真蠢。”還沒等蘇藝說完,蘇兼墨就打斷了她。蘇兼墨正在這兒納涼呢,就看到了這么一出好戲。“蘇前輩,你都聽到了。”蘇藝干脆也不起來了,就這么坐在石塊上仰著頭對著蘇兼墨。蘇兼墨也一屁股坐地上了:“我可什么都沒聽到,我就是看到了一個傻瓜。”坐地上真的只是嫌低著頭看人脖子真的很累呀。蘇藝還有點沒消化完,這在人前永遠一副謙謙君子的影帝,現(xiàn)在正坐在地上,說著自己是個傻瓜?蘇藝有點惱:“蘇前輩,我都給人威脅成這樣了,您還罵我。”“我沒有罵你,我在陳述事實。”蘇藝:……蘇兼墨:“被人欺負了,你不欺負回去,還像個乞丐一樣坐在這地上發(fā)呆,你不是傻瓜,你是什么。”坐在地上……乞丐……您確定這話沒毛病?蘇兼墨好似也發(fā)覺有點不對,趕緊站起身拍拍灰,有些欲蓋彌彰地說:“我的重點是前面那句。”蘇藝站起來看著蘇兼墨的眼睛:“蘇前輩,我知道您剛剛都聽見了,您能誠實的告訴我,您心里覺得我這次能演女主,是因為什么?”蘇兼墨混了這么多年,蘇藝做女主角,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又是個走偏門的演員。可他看著蘇藝的眼睛,又有點不忍心了,眼神往旁邊轉(zhuǎn)了一下:“可,可能是試鏡被導演選中了吧。”蘇藝笑了:“蘇前輩,您說這話您自己信嗎?”蘇兼墨想說些什么,又不知道能說些什么。他心里明白,這姑娘怕是真的靠走歪路開始演戲的。他自己是靠演龍?zhí)酌来驖L混到現(xiàn)在的,他心里理解每一個演員的選擇,或者說,是環(huán)境讓人作的這個選擇。這個明明心里很擔憂卻還是在逞強的小姑娘,這個本該在父母的呵護下,在老師的教育下成長的小姑娘,卻只能呆坐在這夜色下,他有些心疼,或者是莫名其來的悸動?蘇藝無奈地苦笑著:“蘇前輩,您知道嗎?我以前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一些事情讓我學會了一個詞,叫做順其自然。不管是燈光下鏡頭下有多風光,還是躲在出租房里吃著泡面,一天24個小時,是永遠不會改變的。您說我應(yīng)該欺負回去?我又怎么欺負回去呢?我能做的只能是順其自然,只能是接受我現(xiàn)在發(fā)生的和我未來即將要發(fā)生的每一個24小時。”蘇藝說到后面已是帶著哭腔了,她很想發(fā)泄,想把她曾遭遇的所有不快通通發(fā)泄出去,可她連個發(fā)泄的口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