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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介意的擺手:“我可不是什么小姐,我是來給你傳話的。”銅錢懵懂的點頭:“不知……是替誰傳話的?”小桃道:“你且上來。”銅錢忐忑的上了馬車,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小桃。也不怪銅錢不知怎么應(yīng)對,他雖然跟了齊衡快四年,這幾年齊衡將他保護的很好,官家的事情也不說給他聽,只教了他基本的禮數(shù),免得出去后被人抓了把柄。小桃四下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才小聲道:“是盛家的六姑娘,如今侯爺府的大娘子,明日下午未時在西廊橋和你家小公爺見一面。”“啊?”盛家六姑娘不就是公子的初戀嘛?怎么這個時候找上來,銅錢都驚訝了。小桃翻了個白眼,這小童怎么傻乎乎的,又催道:“聽懂了嗎?我家姑娘會在橋上等著。”也不管銅錢聽沒聽懂,就推著人把銅錢趕了下去。捏糖人的大爺剛好捏成,“小哥兒!您的糖人!”銅錢還出于蒙圈狀態(tài)接了糖人,也沒心思貪玩了,拎著大包小包小跑著回去了。第19章齊衡賴在連城璧家睡到了晚上才醒過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銅錢正在外面和秦安練劍,那把劍有他半個身子高。齊衡心想著回頭給這孩子好好補補,怎么就不長個兒呢?銅錢高興的扔了手中的劍跑了過來,“公子!連莊主留了晚膳給你,我給你盛出來。”秦安不爭氣的罵道:“小兔崽子!任何時候都不要扔了你手中的劍!”銅錢充耳不聞,滿眼都是自家的公子,“桌上還有連莊主讓我給你買的吃的!公子您先墊肚!”“好。”齊衡無奈的笑笑,望向院子里的秦安道:“連城璧呢?”秦安下巴抬了抬,撿起被銅錢無情拋棄的劍,回房間休息了。人家小兩口一起甜甜蜜蜜,像他這種孤家寡人,回避一下是好的。齊衡從屋檐下走出來,抬頭向房頂看去,果然看見連城璧一個人拎著一壺酒在房頂賞月。齊衡看他穿的單薄,“不冷嗎?”連城璧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謊,“冷。”“那快你下來。”“不要。”來自連城璧的倔強。齊衡敏感的察覺到連城璧有些不對勁,去了房中拿出一件大氅出來,可是望著這么高的房頂他又上不去。怎么辦呢。啊,對,梯子。“秦安大哥!有梯子嗎?”齊衡忙著在院子里找能爬上去的工具。連城璧饒有興致的看著下面那傻子到處找梯子,看著人忙得團團轉(zhuǎn)就覺得好玩。等齊衡終于找到角落里的梯子,吭哧吭哧的搬了過來,剛止好在屋頂,忽的從房頂跳下一個人影,腰間一緊,齊衡就感覺到身體騰空,旋轉(zhuǎn)而上。齊衡小小的發(fā)出一聲驚嘆,驚訝過后人已經(jīng)在房頂了,再看連城璧,若無其事的又坐回了房梁上賞月。齊衡:“……”他感覺自己剛才在下面就像個傻子一樣。他絕對是故意的。齊衡漠然的控訴著連城璧的所作所為,忍了,誰讓自己不會武功呢。齊衡把手中的大氅扔了過去,挨著連城璧坐下,作勢要去搶連城璧手中的酒。連城璧靈巧的手腕一轉(zhuǎn),沒讓他得逞,側(cè)頭看著齊衡輕笑道:“你在我這里有三不能做。”齊衡瞥了他一眼,鼻子里面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哼哼聲。這個人簡直就是無理取鬧。連城璧一根一根手指頭數(shù)著把三不能說了出來。“不能喝酒。”“不能去青樓。”“不能想女人。”齊衡聽得想翻白眼,但是看連城璧說的很認(rèn)真,敷衍道:“后兩個沒問題,但是第一個我不同意。”哪有男人不喝酒的?“喝了再咬我?”連城璧一刀子戳中要害。齊衡果然不說話了,拿著不服不甘的眼神瞪了他一眼。連城璧不逗他了,把大氅蓋到了齊衡身上,繼續(xù)望著一輪明月:“今天盛家的人來傳話,說盛明蘭明日下午未時在西廊橋見你,你去不去。”他的聲音很沉,像融化在風(fēng)中的低吟,帶著絲絲眷戀的哀愁。“去。”齊衡毫不猶豫的回答,她們之間總要有個了解,斬斷也好,劃清界限也罷,當(dāng)面問問她是否安好也是了了自己的一個牽掛。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在說話了。連城璧一味的灌著酒,他喝著酒,望著明月,身邊就坐著心上人,可他依舊很寂寞。濃郁酒香飄散在空氣中,醉人的香氣并不能讓人覺得快樂,因為它解的是愁。齊衡找到了連城璧不對勁的源頭。盡管連城璧不說,齊衡也能感覺得出來。一只冰涼的手悄悄的摸上了連城璧的手,他的手指如同貓兒的爪子一樣,輕輕的鉆進了連城璧的手心。連城璧一震,看向齊衡。齊衡正笑瞇瞇的歪著頭望著他,明月下,他清涼的眸子也彎成了一潭月牙兒,眸子中有月,有風(fēng),還有一個自己。“我這算不算想女人?”齊衡問。連城璧微微皺眉,“算。”齊衡道:“那怎么辦?”連城璧握緊手心的那只手,低低的威脅道:“把你關(guān)起來,藏起來。”齊衡故作嘆息:“我以為你會殺了我。”“原先是這么想的。”連城璧為自己的這個決定感到惋惜,“我舍不得。”或許從一開始,他就下不去手。齊衡又往連城璧身邊靠了靠,近的已經(jīng)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齊衡道:“可你相信我。”連城璧沒說話,靜靜的看著他說話的樣子。齊衡轉(zhuǎn)過頭,清澈的眸子藏著許多即將要破繭而出的情意,他溫潤的嗓音一字一句的認(rèn)真的說道。“我發(fā)現(xiàn)我也舍不得你了,連城璧,謝謝你一直相信我,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