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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信息。蔣總,我們兩邊都想盡快解決問題。”蔣天霖不能說話還有看到特定對象就會睡著兩個狀況出現的莫名其妙,恢復的也莫名其妙,如果不是剛剛儀器有反應,李想都要懷疑對方惡作劇了。眼看快要凌晨一點,早已經過了蔣天霖休息的時間。李想和小蔡快速的在他臥室布置了一下,到了兩點多,蔣天霖終于躺在了床上。李想和小蔡的臥室就在蔣天霖兩側,一有狀況馬上就能趕過去。第二天一早,苦熬一夜的李想和小蔡,分別掛上了一幅熊貓眼。蔣天霖下樓吃早餐,一切正常。李想想到送言執冰回去,問蔣天霖方不方便借用一下他的車。今天周六,蔣天霖不打算去公司,當即點點頭,表示一會司機就過來。小蔡窩在沙發上吃面包,抱怨道:“這次的活也太玄乎了,既沒有頭緒也不知道這只鬼想要干什么,難道我們就只能死等?”李想丟給她一盒牛奶:“你才接了幾個活?熬一個晚上有什么好奇怪的。”說是給小蔡這么說,他心里也有點犯嘀咕。這次這只鬼的風格太玄乎,你說纏住蔣天霖可以理解,不讓他說話就有些奇怪了。還有一看見英俊的同性就會不由自主睡覺,完全沒有邏輯嘛。蔣天霖不說話對那只鬼有什么好處?蔣天霖睡著了對那只鬼有什么好處?李想想了又想,忍不住掏出一根煙拿在手里揉搓,忽然想到:這只鬼之前一直藏的好好的,也沒有表現出攻擊的意圖,怎么突然……他問蔣天霖:“在你恢復說話之前,除了樓里斷電,就沒什么別的異常嗎?”蔣天霖想了想,目光落在了言執冰身上:“說到異常,你們這位大師摸了我的手,算嗎?”“不算。”“算。”說不算的是李想。李想一愣,還是解釋道:“言老師雖然長相突出,形象也比較個性,但實際上他是我們的心理咨詢師。”蔣天霖也是一愣。他已經得到消息,據說特情局負責這樣的行動都會請一位“專家”,特情局全程特殊情況調查局,這種部門的專家是什么意思就不用解釋了吧?當然就是民間稱之為的“大師”。因此烏發深沉,俊美昳麗,還坐著輪椅的言執冰一出場就和蔣天霖心里“大師”的名頭對上了號。說算的是言執冰。他剛剛從客房出來,正打算悄悄從桌子上敞開的工具箱里摸個什么來研究,就聽了一耳朵自己要被勸退了。言真君工作的熱情本來是來自于艱難的生計和自身低下的經濟水平,然而在不期然和小蔡帶來的兩箱法器相遇之后,馬上有了更高的精神追求。學術才是第一生產力。言執冰強自把視線從那兩箱法器上收回來,一本正經道:“其實你們對于心理咨詢師這個職業了解的還是太片面了。”他撐著臉的手指點了點臉頰,考慮了幾秒:“其實心理咨詢師還會看面相。”小蔡嘴角一抽:“你是認真的嗎?”“當然。”不是了。“相”這種牽扯千萬因緣機要的巨大計算量,以現在這樣靈力只夠支撐半截身子運轉的情況,怎么都是無法完成的,但是“看”卻還是可以。言執冰打量了小蔡三秒:“你昨晚做夢了。”小蔡有點驚訝。“還是噩夢。”小蔡大驚:“你怎么知道!”言執冰一笑:“這是我們專業技能。”李想若有所思。蔣天霖放下手里牛奶,問:“那我呢?”言執冰敲了敲臉:“我看……蔣先生最近命犯桃花。”蔣天霖神色一動:“我和那個小明星確實沒有什么關系,不明白言老師指的是?”“蔣先生應該也做夢了,”言執冰本來還有點漫不經心,說著微微一頓,卻是真的有點疑惑:“咦……但是既不像是噩夢,又不像是好夢,我看不出是什么……”蔣天霖微微尷尬,不由得問:“這個夢很有關系嗎?”言執冰態度端正:“這不好說,取決于你夢見了什么。”蔣天霖更加尷尬了:“如果是春-夢呢?”言執冰手指一頓,忽然有一點不太妙的預感:“你昨晚做了春-夢?”蔣天霖強行用公事公辦的口吻解釋道:“不光是昨晚,已經有一年多時間了,也不是單純的春-夢……”小蔡睜大了眼睛:“我想知道不單純的春-夢是什么內容……”“就是有劇情的。”蔣天霖說,“聽起來可能有一點變-態,但是我其實在夢里面在和人談戀愛。”“談戀愛?”“談了一年。”小蔡和李想對視了一眼:“鬼貘。”李想忽然想到:“路翀該不是還在睡覺。”言執冰已經cao縱的輪椅滑了過去。路翀雙眼緊閉,眼皮卻微微顫動,烏黑的發絲因為薄汗緊緊貼在臉上,而臉頰早已浸透了嫣紅。醉魂應逐凌波夢,占盡人間夜夜涼。無垢蓮清凈自在的香氣中,路翀沉醉不醒。第6章第一只鬼:夢中靈(三)熱。路翀只有一個感覺,就是熱。極目所致,是燎原的赤色,張牙舞爪,囂張四起。頭頂赤紅的天空被撕裂了一個巨大的空洞,搖搖欲墜。無窮無盡的黑氣正傾斜似的涌下來,落地成火,連綿肆虐。高大的城池外壁已經一片焦黑,仍舊屹立不倒,然而走近便發現,巍峨的門樓上“日落云浮”四字依舊瑩潤生光,氣勢迫人。路翀原本站在一個極遠的位置眺望,然而邁了幾步之后,城門就出現在了眼前。他更加確定,自己在做夢了。但是這個夢未免也太過真實了?尤其是這種灼熱的感覺。路翀忍不住抻了抻領子,他的脖頸到后背,已經濕透了。然而摸到領子,才發現自己穿的竟然是一身古裝——還是一身非常破的古裝。黝黑骯臟,破如敗絮,入手的領口是十年沒洗才能包漿的滑膩質感。路翀:……這一定是在做夢!他強迫自己忽略剛剛的手感,朝城門走去。路翀有點好奇,城內有什么。高大的城門一半打開,另一半直接消失不見,穿越門樓的通道是一條撲面而來的街道,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