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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們盟主一身正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8

分卷閱讀78

    又舍不得下手殺容玉,最后只好讓人把容玉丟了出去。容玉別無他法,就想著下山先做打算,然后查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去找燕于飛說明白。可他下山到一半發(fā)現(xiàn)武林眾人竟然找到了這里,他慌忙之下又跑回山上,想跟燕于飛說這件事。

他沒在山上找到人,最后在鏡湖邊看到了燕于飛正跟束息說話,他親耳聽到燕于飛說,那些對容玉溫存纏綿時說的話都是假的,不過就是看他年輕青澀,把玩著有趣罷了。

容玉那時候也是個年輕人,才十八歲而已,做事比現(xiàn)在更為沖動,他不管不顧的沖了出去跟束息打了起來,燕于飛卻偏幫著束息,絕望之下他一劍劈向燕于飛,卻沒想到那一下正中了胸口。

容玉以為以燕于飛的功力,他不會刺中那一劍。而燕于飛,他大概以為容玉不會刺那一劍,兩個人都怔楞住了。

也許世上很多事本來就是這樣巧的。

☆、五十六

五十六

“撒謊!”燕阮怒聲斥道,“如你所說,一切都是我義父做的,那么理由呢?他是我教中的老人了,打小就跟我阿爹一起長大,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容玉不驚不徐的瞥了他一會兒,開口回道:“撒謊?我做事自問從不虧欠誰,當年的事有什么可對著你一個晚輩隱瞞?更何況,我現(xiàn)在想殺你隨時都可以,用得著撒謊?”

燕阮的氣息有些重,他憤恨的瞪著容玉,想把他生吞活剝了。從容玉口中得到的故事,跟他從義父那里得知的完全是兩個故事,容玉口中他阿爹和義父才是一切禍根的罪魁禍首,但義父說容玉才是那個陰險小人。

他們兩個人的話互相矛盾,燕阮打心里希望自己能相信自家人。

“呵。”容玉看出他心中所想,輕蔑的說:“果真與你父親一樣,沒長腦子。”

“你!”燕阮炸了。

容真真輕拍他的后背,容玉所說的故事跟他自己猜想的差不多,只不過很多細節(jié)更加完善了,他輕聲說:“我懂了,當年您跟燕于飛是兩情相悅,約好了你回來把我們兄妹三人帶上一起隱居西域,可是離開期間卻被人污蔑,而燕于飛又不大信任你,這才導致后來的結果。”

“不錯。”容玉臉上浮起一個譏諷的冷笑,完全不是他剛才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仇恨讓他失去了平時的淡定,“他但凡有一絲信任我的可能,也不會變成這樣。”

“當年,他連一句話也不肯信我,一句也不肯。”

容玉說這句話的時候本身并沒有什么劇烈的情緒在里頭,但容真真能感受到他直到十四年后的現(xiàn)在,仍然絕望哀慟的心情。

怪只怪他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互相之間都還沒有到深信不疑的時候,就算是再深厚的愛情基礎,也抵不過有心人的幾句挑撥。

換做是他……容真真想不出結果來,如果是阿陵對自己說親眼看到阿阮殺了小云,那自己會不會有那么一瞬間去相信這個結果呢?

他看著燕阮,忽然明白過來,沒有信任的愛情就是游走在懸崖邊的危燕,隨時都可能被風吹落崖底,而他跟阿阮之間仍然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你為什么要信他?”燕阮恨鐵不成鋼,“你的腦子不是很聰明嗎?怎么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難道,就因為他是你叔父?”

容真真眼看著燕阮又要暴走,連忙解釋道:“上來之前不是說好了輕易不生氣嗎?你能不能但凡聽我說兩句?你這脾氣是怎么當上教主的?”

“他是我叔父,我當然第一時間選擇相信他,就如同你毫不懷疑你的義父一樣。”

容真真深深一嘆,有些惆悵的說:“我叔父有一點說得對,你跟你爹兩人,都算是太過信任自家人了,其實這事情有很多漏洞,偏偏你們就是察覺不到。”

燕阮被他捂著嘴,憤恨的掐了他一把,卻沒有再反抗了,顯然是在聽他說話。

“比如說,你義父說親眼看到叔父殺左護法,可是當年我叔父還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年,功力再強天賦異稟,想要不動聲色的殺一個護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再說他殺護法的目的是什么呢?”

“左護法發(fā)現(xiàn)了他勾結中原的事,容玉當然要殺人滅口。”燕阮把容真真的手扒拉下來,不屑的回答。

容玉冷哼一聲,“我若真勾結中原,根本用不著讓他們上山來,直接給你爹下毒不是更簡單。”

那時燕于飛寵愛容玉至極,甚至還盤算著要與他成親,光明正大的住在一塊,衣食住行都不分開,容玉如果想做些手腳確實很容易。

燕阮有些怔楞,大概是沒想過這一層,他沉默了一會兒說:“或許,你怕我阿爹萬一發(fā)現(xiàn),豈不是功虧一簣?”

“那后來叔父為什么又要回來呢?”容真真翻白眼,他敲了敲燕阮的腦子,又問:“按理說中原人都打上來了,叔父目的達到該功成身退,他還有啥理由又半路折回?你可別告訴我說,他是為了殺你爹滅口好邀功。”

燕阮閉口不語,但表情表示他就是這么想的。

“阿阮,你實在不了解我叔父。”容真真有些無奈,“他能殺你爹,一樣可以斬草除根殺你,殺你義父,殺你全教上下所有人,沒有必要最后還給自己弄一個漏網之魚。”

“你所有的話都是你義父告訴你的,你沒有親眼見到任何一幕對嗎?你沒有親眼看到我叔父背叛你爹。”

“信任是一件好事,但對誰都不能盲目信服,不要讓所謂的親情蒙蔽了你自己的心,你分明也知道你義父說的很多話都有問題,可你不愿意去細想。”

燕阮慢慢的冷靜下來,他松開了捏著容真真的手,他當然知道他說得對,其實這些年他心里也有過一點掙扎,也曾經懷疑過當年的事。

他依稀記得,容玉被他阿爹趕走的那一晚,他阿爹坐在窗前落寞又有些難過的神情,他看見自己躲在花叢里偷看,便把自己叫了出來。

當時,他說……

‘阿阮,我其實也有不得已的時候。’

‘小玉也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但愿,他恨我輕些。’

后來的事他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但當時阿爹的神情和說的話如今想來,其實都沒有一點怪容玉的意思,甚至隱隱的還有些歉疚的模樣,只是他那時還小,沒有聽懂罷了。

他記憶中的容玉是個挺溫柔的人,有些害羞有些遲鈍,即便是對著自己這樣一個稚童,他也拿不出什么大人的氣魄來,沉默寡言但很可靠,他那時牽著自己的手說以后帶著他跟侄兒一起生活,也好似不是假的。

“但是,我義父不會這么做的。”燕阮艱難的自言自語。

容真真看了一眼容玉,又看了看燕阮,突然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