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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們盟主一身正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習(xí)他們教中代代相傳的禁玉訣,性情陰晴不定喜怒無常喜好殺戮,但他卻偏偏愿意同容玉交好,留容玉在教中住了大半年,稱兄道弟每日都在一起同吃同住,燕于飛對容玉是格外的信任。

后來,容玉找了個機會離開魔教下山,連夜回了中原集合十六個門派殺回魔教,親手刺殺了燕于飛,并把魔教老巢給一窩端了,要不是后來的護法緊急趕回撤走所有教眾,怕是整個魔教早就不存在了。

容玉也因為臥底鏟除魔教有功,因此年紀輕輕就被推舉為武林盟主,當年在魔教黑水泉邊一戰(zhàn)成名,成為多少正派子弟心中的楷模榜樣。

“只可惜,容玉一心想著把自己兄長遺留下來的三個孩子撫養(yǎng)長大無心成家,在當今盟主繼任后,他便拂袖而去再不問江湖事,一代豪杰竟這樣就歸隱了,可惜。”

說書先生把劇情講得跌宕起伏,在座的所有人都聽得入了迷,盡管這段傳說江湖人早就被人熟知,但大家還是愛聽,他們就喜歡聽魔教被鏟除天下太平這種喜聞樂見的事,仿佛這是天大的好事。

嘖。

容真真卻在心里吐槽,這腳本聽著可真耳熟,那不就是前世看得那些個糟心狗血的耽美嗎?叔父跟那燕于飛明顯看著就是一對相愛相殺的情侶,迫于正邪不兩立的壓力之類的分開,然后一死一活江湖不見的爛俗情節(jié)。

他只顧著自己吐槽,全然沒注意到旁邊阿阮低著頭死死地握住茶杯的手,眼中一片血紅。無論他聽過多少次這樣的事,他也只想把容玉挖出來碎尸萬斷。

耳邊全是那些聽故事的所謂名門正派江湖人士的嬉笑聲,他們在慶祝故事里的燕于飛和魔教的覆滅,那些笑聲仿佛地獄里上來的惡鬼,在阿阮腦中盤旋,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他死死地壓抑自己的本性,千萬不能在此功虧一簣。

忽然有人握住了他的手,阿阮驚得眼中血紅立刻散去,抬起頭來就看到容真真正困惑的看著自己,“阿阮,你是不是不舒服?”

“盟主……小的、小的沒什么,可能只是夜間沒休息好。”阿阮強自鎮(zhèn)定下來,勉強露出一個笑臉。

容真真信以為真,這兩天確實不怎么好睡覺,尤其是早上經(jīng)常會有各種鞭炮聲吵死人,他也睡得不怎么好。

“那我們待會兒早點回去,你看你眼下都青了。”容真真溫和的說道。

“是。”阿阮點點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茶盞,盤算著時機。

突然,幾只暗器從窗外襲來,目標直沖容真真而來。

盡管情況發(fā)生的太突然,容真真也還是迅速反應(yīng)過來,一把扯住阿阮的肩膀站起來快速后退,一邊一腳把茶桌踢翻擋住接下來的暗器。

他把阿阮放在茶桌后藏好,低聲說道:“你在這藏好,這伙人是沖我來的,你千萬別出來。”

阿阮還要說什么,容真真已經(jīng)沖了出去,拔|出自己的龍吟劍跟竄進來的幾個黑衣人打了起來。二樓的茶客不全是會武功的人,有些膽小的抱頭鼠竄往樓下奔去,也有幾個在幫著容真真跟黑衣人纏斗。

那幾個黑衣人武力值比不上容真真,但他們勝在人多且武功路子怪異陰險,袖中的暗器時不時地就會突然冒出幾個射過來,容真真的速度快卻不可能抵擋得住同時從各個方向過來的各種暗器。

“盟主小心!”

阿阮尖叫著從茶桌后撲了過來,一把推開容真真擋在身前,兩顆黑色暗器就這么兇猛的插|進胸口,他瘦小的身軀被沖擊的向后退了幾步,猛地吐了口血,是黑色的。

容真真瞪大眼睛,他來不及去追那幾個黑衣人,連忙奔到阿阮身邊,卻見他軟綿綿的躺在地上,閉著眼睛沒了聲息。

☆、十九章

十九章

“快!叫小云趕緊過來!”

剛一回府,容真真來不及跟陵游多解釋什么,把阿阮放到床鋪上之后馬上就讓他把陸觀云叫來。

陵游不敢多耽擱,馬上轉(zhuǎn)身出了門。

房里一時沒了人,容真真自己打了熱水拿了干凈的布巾沾了水想要給阿阮擦洗身體,可他雖不懂醫(yī)術(shù),卻也明白不能隨意亂動那幾個暗器,處理不當?shù)脑挵⑷羁赡芫驼娴乃懒恕?/br>
“阿阮,你撐著點,大夫馬上就來了。”容真真替他把胸前的衣服割開,用布巾擦拭干凈周圍的淤血,又把被子蓋回去,低聲對昏迷中的人說道,“一定要撐住。”

過了不知多久,陸觀云終于到了,還帶著他自己特質(zhì)的小木箱子,他走進來后有些茫然的問道:“真真,你讓我來給誰看病?”

“是阿阮。”容真真把他拉過來,指著床上面色發(fā)青嘴唇青紫的少年道,“他中了暗器,那上頭應(yīng)該有毒。”

陸觀云立刻放下藥箱坐到床邊給阿阮檢查身體,把脈探息翻眼皮檢查傷口,眉頭緊緊地皺起,看起來似乎情況不太妙。

容真真不敢去打擾他,安靜的站在一邊等著他診斷結(jié)束,心里分外的過意不去,他之前還夸口說自己作為武林盟主,自然會護得阿阮安全,可誰想到最后竟然還要一個才十七歲的孩子保護,說出去太丟人了。

不過,誰能想到膽子那么小的阿阮竟會生出那么大的勇氣呢?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陸觀云終于檢查完畢,容真真忙開口問道:“怎么樣?很嚴重嗎?”

“嚴重也倒談不上,只是這毒有些麻煩。”陸觀云打開自己的藥箱,從里頭拿出一排銀針出來,又繼續(xù)說道:“不是中原的毒物。”

“什么意思?”容真真愣了一會兒,忽然反應(yīng)過來:“是西域的嗎?”

陸觀云讓一直跟著他的老頭拿了燒酒過來,一個個的擦拭銀針,順便簡單的回答道:“此毒的確在西域常見,但也不只是西域所有,只是中原少有人用罷了。除我之外,這中原大地能解此毒的人,再沒有了。”

聽他這么說,容真真懸著的心立刻就放了下來,他知道陸觀云一向是個謹慎的人,如果不是有十分的把握,他不會輕易的說出結(jié)論,看樣子阿阮應(yīng)該沒事。

“那有沒有什么地方需要我?guī)兔Γ俊?/br>
陸觀云略一沉思道:“你幫我守著這里,不要讓任何人打擾。”

容真真得了話,立刻就坐在床前地塌上一副看守衛(wèi)的姿態(tài),連后來聞訊趕來的容雄飛和容萌萌都被他給攆了出去。

又過了半個時辰,陸觀云才結(jié)束了自己的醫(yī)治過程,把那些戳在阿阮身上的銀針又一根根的拔|下來,原本雪亮的銀針此時已經(jīng)漆黑一片,可見毒性之強。

容真真小心的幫他把工具收拾好,陸觀云又走到桌前拿著筆開了個藥方,“我待會兒就去給他配藥送過來,你按著我寫的這樣一日三餐給他補藥膳,至多元宵節(jié)他便能下地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