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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皇]生殺予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德布蘭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把冊子翻回去詢問別的,“不能欺瞞你是指無論任何事?可是這樣會減少很多情趣,因為我總想給你驚喜,讓你開心。”

“也許一個真正稱職的情人無需采取欺瞞的手段也能給人帶來驚喜,你覺得呢?”

希爾德布蘭若有所思:“看來我還要繼續學習。”接著他又指向另一條,“不能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但如果那是為了你好呢?比如你總是挑食,作息有時也不規律,還有在床上的時候你明明是喜歡的卻總說不要……”

亨利終于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全部包括在內!”

“好吧,”希爾德布蘭狀似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會努力讓你承認喜歡的。”這下他終于沒有問題了,再一次利落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亨利心滿意足地收起冊子:“希望你能認真遵守,不然朕可是有處罰措施的。”

“嗯?”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其實亨利不過就是這么一說,具體細節他還沒想好呢,“走吧,陪朕練劍。”

希爾德布蘭起身跟在他后面,意有所指道:“那我大概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了。”

亨利輕嗤一聲,沒有回應。

今日不像昨日那般大雪封山,陽光透過稀薄的云層灑落到身上,雖然并沒感受到多少熱度,心卻仿佛漸漸變得柔軟。

卡諾莎城堡原是一位伯爵的資產,后來不知怎的落到了希爾德布蘭手上,這位伯爵偏好劍術,是以城堡里設有一間專門用來歸置各國奇兵的收藏室。

亨利挑了把重量稍輕的,雖然他傷在左臂并且傷口已經愈合完全,但早上醒來時他發現希爾德布蘭昨晚似乎一直握著他的手睡,再加上方才又寫了不少字,是以手腕還有些酸脹。

希爾德布蘭倒不挑剔,隨手拿了把離得近的就和亨利一起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厚厚的積雪都被宮人們掃到了一邊,露出原本素雅的青石磚,角落里盛放著幾簇耐寒的花草,在寒風中悠然地擺動花枝。兩人揮退了本就為數不多的宮人,讓這方天地顯得愈發清幽。

亨利熟練地拔劍出鞘:“開始吧。”

希爾德布蘭象征性地握著劍柄向他頷首示意,似乎并不擔心自己會輸。亨利瞇起眼迅速地朝他攻去——

亨利小時候曾經系統地習過一陣劍術,但在希爾德布蘭入宮不久之后便將它放下了,因為當時這個男人跟他說他學的劍術不過耍著好看,距離真正上陣殺敵的程度還很遠,于是后來他就一邊纏著希爾德布蘭教他,一邊應付式地上劍術課。

他們的小動作自然沒有瞞過先皇的耳目,很快就暴露了。只可惜,他還來不及追究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鏘”,希爾德布蘭輕松地攔截了他的攻勢,目光相觸時忍不住勾了勾唇。亨利這個出劍的習慣一直以來都沒有改變,甚至開始時的幾招都大同小異,迅疾有余,卻往往使得后勁不足。

兩人相繼過了十幾招,兵刃相接之聲不斷響起,為這座幽靜的小院平添了幾分肅殺之氣。希爾德布蘭至今尚未主動出過招,一直都在游刃有余地閃避,甚至還出言激道:“你在戰場上就是這樣對敵的?!”

果然,亨利聞言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眸中似是劃過一抹銳光,盡管虎口經過多次劈砍已然有些發麻,手腕也愈發酸痛,他仍然按捺下不適,尋到空擋就朝對面再一次攻去。這一次他全然認真起來,手下的攻勢也不再留情。

希爾德布蘭見狀也專心了不少,一邊應付他來勢洶洶的劍招一邊觀察他動作中的破綻,如此又過了幾十招后,亨利在希爾德布蘭難得的一次主動出招中敗下陣來,再也無力握住的劍刃被挑到半空中,“當”地落到青石板上。

亨利不自覺地甩了甩手,緩下了那陣鉆心的酸楚后才過去把劍撿起來:“朕輸了。”他以為自己在戰場上歷練過就能成功勝過希爾德布蘭,沒想到不過只多堅持了幾招而已。而且,他怕是只出了五成的力。

希爾德布蘭接過他的劍,抬手替他擦去額上的細汗,一向整潔的袖口由此沾上汗水也不在意:“累了?”見他無意識地捏著手腕,便拉起他的手細細察看起來。亨利一向白皙細膩手掌此時一片通紅,掌心處還有幾道劍柄的壓痕,虎口也有些微微破皮,“這劍不好,回去我給你挑把好使的。”

亨利現在不像從前那么嬌氣了,因此只覺他有些大題小做:“破點皮怎么了,你難道就沒有?”說著翻過他的手一看,只見上面干干凈凈的,不見一絲傷口,別說破皮了,就連泛紅都不像他那么厲害,“……”

希爾德布蘭笑著牽住他:“我早習慣了。走吧,回去給你上藥。”

“不用。”他也要開始學著習慣傷痛才行,帝國不需要一個軟弱怕事的君主,在戰場上別說手酸了,就是斷了也要在落到地上之前把刀插進敵人胸膛里。怕希爾德布蘭不肯妥協他還特地提醒道,“別忘了你剛才簽下的條約。”

“我知道了。”希爾德布蘭嘆息一聲,“你總是喜歡讓我心疼。”

亨利慣常地沉默了一會兒才沉聲道:“希爾德布蘭,朕是男人,你不要把對付女人那套用在朕身上。”

“我對待女人可不是這個態度,想想伯莎你就該明白這點。況且,這又不是什么甜言蜜語,只是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亨利把臉撇到一邊,狀似在觀察樓梯間的畫像:“朕沒有不好意思。”

“嗯?那亨利也這么對我說一句?”希爾德布蘭湊到他耳邊不懷好意道。

亨利甩開他的手,捂住被他呼出的熱氣弄得有些麻癢的耳尖快步上了樓梯:“你總是讓朕想把你那該死的嘴縫起來!”寂靜無人的空間里霎時蕩起一陣回音。

希爾德布蘭趕在他把房門鎖起來之前跟了上去:“昨天是誰一直在我嘴里不舍得出來,縫住可就享受不到了。”

“你不要總把床上那點事掛在嘴邊!”

希爾德布蘭把價值連城的寶劍隨手往旁邊一丟,摁著亨利就吻了過去。“砰”,亨利被他用力壓在門板上,背部貼著冰涼的木材,身前卻感受著男人緊致有度的肌理。由于事出突然他并沒有多少防備,齒關被輕易地挑開,濕滑的舌尖長驅直入,狠烈地在他口腔內來回掃蕩。

亨利的身體熟悉他的味道,在這個霸道強勢的懷抱里它總能輕而易舉地得到歡愉,因此此時它就像是自動認主一般,在希爾德布蘭貼過來的同時自動卸下防備,甚至有些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