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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可能是古今中外第一人吧。他其實也懷疑過這個夢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但這么多天過去,除了連續做這個夢之外,也并沒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生,他也就漸漸的放下了心來,甚至因為這夢里的情緒積累,白天的戲演的更好了一些。臘月二十一,劇組終于收工,約好了剩下的幾個鏡頭的補拍時間,眾人一起到了機場,然后分道揚鑣的回了家。鄭秋分在飛機上補足了覺,飛機降落在m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華燈初上,他拜托崔叔幫他把行李箱拎回家,自己打車,直奔伊甸園而去。兩個多月不在,酒吧街依舊熱鬧,他一進伊甸園就看見林子正笑瞇瞇的跟幾個店里的常客說話,老李站在吧臺后面熟練的調著酒,一圈小男生咋咋呼呼的圍著他,一切都跟兩個多月前他走的時候一樣,唯獨沒有了杜笙簫的身影。鄭秋分臉上的笑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有點兒不高興的在心里哼了一聲,心說杜笙簫你居然曠工!罰你半個月工資!他撮著牙陰森森的笑了一聲,倒也沒打算這就回去找人算賬,怎么說也是挺長時間沒來店里了,還是得轉轉。他的習慣是只要出門店里的事情就一律交給林子打理,林子是他奶媽的親兒子,出柜之后被他奶媽趕出了家門,之后就一直在他這酒吧工作,看起來嘻嘻哈哈花癡又軟萌,實際上心里有主意的很,非常之靠譜,鄭秋分每年分給他酒吧年收入的百分之三十,因此林子干的十分上心。不過再怎么說,也不能全靠林子,所以一般他在m市的時候,每天都會來店里坐一坐,鎮鎮場子。鄭秋分看一眼表,還不晚,就算坐一會兒再回去也離睡覺的點兒差很遠,便走到林子身邊,清咳一聲,林子聞聲抬起頭,一見是他忙高興的跟旁邊幾個常客道了別,兩個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樓的小隔間。“鄭哥啊你終于回來了。”林子吩咐人給他倒上蘇打水,又叫人去后廚給他弄點兒吃的:“剛下飛機就過來了吧?怎么樣?累不累?”“還行。”鄭秋分吃一口上樓的時候隨手拿上來的果盤,問道:“這倆月沒什么事兒吧?”“沒事兒,挺好的,挺安生。”林子笑道:“都知道是您的地盤,還能出什么事兒啊。”鄭秋分‘嗯’了一聲,忍了忍還是沒忍住,貌似不經意的問道:“今天杜笙簫怎么沒來?他總是曠工嗎?”“杜笙簫?”林子一愣:“杜笙簫是誰?”“就是你杜哥啊。”鄭秋分心里一咯噔,臉上卻仍是一副不經意的樣子:“今天怎么是李哥在調酒?他怎么沒來?”“我杜哥是誰?”林子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酒吧開了這幾年不都是李哥調酒嗎?老板你怎么了?”第64章書中鬼(8)杜笙簫消失了。仿佛他在某個早晨突然的出現在我家門前一樣,在這個夜晚,我又突然的發現,杜笙簫存在的一切痕跡都消失了。酒吧、家里、甚至小區的監控錄像中,都看不到他存在的一點兒痕跡,跟他一起消失的,還有白聯與淵青,唯一能讓我確定自己不是神經錯亂而是確實有這么一個人來過的,就只有叁尺獸罩在我身上的那個獻祭所得來的幻境。又也許正是因為因為這個幻境的存在,杜笙簫才沒能把記憶從我的腦子里抹去。說實話,我覺得這個事兒好笑極了,簡直值得上網發個帖子:“求助:暗戀的人失蹤了怎么辦?說一說我和典獄長那些不得不說的事兒。我的愛人你在哪里……”簡直神展開,我他媽演了這么多年戲,頭一次覺得人生如戲,戲不如人生。哪個編劇要是敢這么寫劇本應該就會被觀眾打死吧。杜笙簫……杜笙簫……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頹然的站在那扇不管怎么敲都沒有人開的門前,慢慢的蹲了下去,良久,我覺得自己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涌了出來,便亂七八糟的抹了一把,卻摸到了一手的冰涼潮濕。我爸死的時候我都沒哭呢,我居然現在哭了。我可真是個不肖子孫。“叮咚——”電梯鈴在我耳邊響起,我慌亂的回頭去看,只見漸漸打開的電梯門里,出現了一個我所熟悉的身影。高挑玲瓏,白色西裝套裙,黑色大衣,腳上蹬著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正是我那長姐如母的大姐。她看見我這個樣子嚇了一跳,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我面前,著急的問道:“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我看著她精致眼角的淡淡細紋,忍不住問道:“姐,你……你長到這么大,曾經有喜歡過什么人嗎?”她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繼而笑了笑:“失戀了?”我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因為我壓根就還沒開始戀。她嘆口氣,摸狗似的胡啦了兩下我的頭發:“弟大不中留,沒想到我還能看見我弟弟失戀的這一天,你自從出柜之后也不正經談戀愛也不怎么約炮,我一直以為你是性冷淡你知道嗎?”我瞠目結舌的看著她,她卻看了看我身后的門,然后走到我那大敞著的屋門口,徑直走了進去。我愣了片刻的神,又不死心的敲了兩下杜笙簫的門,確定這混蛋真的走了,便只好跟在她身后回去了。卻沒想到,一進去,就看見我姐在抽煙。我向來都知道她是會吸煙的,忙碌的人總是需要借助尼古丁來放松神經的。不過她很少在我面前吸煙,更不許我在她面前吸煙。因襲我看見她吸煙很是吃驚,她卻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掐滅煙頭,說道:“大概有吧。”我愣了愣,反應過來她是在回答我那個‘你有喜歡過什么人嗎?’的問題。“是誰?”我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想到了白聯,心里莫名的有些發虛。“我……我不知道。”她很輕很輕的說:“我總覺得,我喜歡過一個人,是那種很深情的喜歡……唔,大概就跟爸爸對mama一樣吧,但不管怎么想,我都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她自嘲的笑了笑:“可能是在夢里見到的人吧。”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杜笙簫不是說已經消去了jiejie的記憶嗎?她怎么還記得?而我姐少見的沉默下來,我看著她迷惑又苦澀的神情,忍不住的想要告訴她:不,不是的,不是一場夢……確實存在過一個人,你曾經真的很愛他,愛到明知道他危險而神秘,卻已經不愿意分手,而是寫下遺囑給我。但我卻不能說,一個字都不能說,我咬緊牙關,把所有的話都咽下去,給她倒了一杯果汁。放下果汁瓶的一瞬間,我的腦海里突然靈光一閃,我急忙的看向瓶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