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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鄭秋分笑了笑,沒說話,看著他把那張剝開了的糖紙小心翼翼的疊成一個小方塊,連同那塊還沒吃的糖一起放進了口袋里,不知道為什么,一陣心酸。對這條小蛇來說,可能他成千上萬年的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等‘那個鄭秋分’回去吧。但自己現在卻不想變成那個‘鄭秋分’了。杜笙簫看著鄭秋分回過頭重新靠在座位上,一雙原本神采飛揚的圓潤眸子垂下來,不知道為什么,讓他想起萬靈城里那些自覺厲害的幼獸,每次它們闖進自己府邸被結界鎖住的時候,就是這么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他笑了笑,想起鄭秋分今天從上車起就一直奇奇怪怪的樣子,心里大概有了點兒底。m市的交通規劃還是不錯的,晚高峰就堵了那么一會兒,大概半個小時之后,路上就又恢復了暢通。雖然鄭秋分說自己不餓,但杜笙簫還是開車帶他和淵青去王琛家附近的一個泰國菜館吃了晚飯,淵青對那些又酸又辣又甜的食物產生了強烈興趣,吃了自己的冬陰功和炭燒蝦不夠,又把鄭秋分只動了兩口的咖喱魚餅也大快朵頤一掃而光了,然后滿足的捂著肚子打了個細細的嗝,跟著他們一起去了王琛的宅子。其實如果只有杜笙簫一個人的話,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宅子實在是太簡單了,可是有鄭秋分和淵青在,神不知鬼不覺的計劃便只能破產了。杜笙簫利落的一躍而進宅子,巧妙的避開了圍墻上的電纜,鄭秋分深吸一口氣,后退幾步,助跑蹬墻一跳,憑著多年來演戲時練得一點身手和一周三次健身房的訓練,也利落的跳了進來,就是落地的時候扭了一下腳,不過倒也不算太疼。淵青在圍墻那面做了半天思想工作,最后還是不敢跳,他從小就沒怎么修煉過法術,一直都是吃吃喝喝玩玩鬧鬧,被叁尺之類的大獸保護著,最擅長的法術是在一秒鐘之內把屋子里的所有東西物歸原處,第二擅長的是把敵人變成老鼠,至于翻墻爬樹……不好意思,不是蛇形的話,他是真的不會。杜笙簫嗤笑一聲,讓他在墻那邊給他們放哨,吩咐他如果被警察發現了就說是跟著家里大人出來玩的,現在走丟了跑到了這里。王琛家地處m市郊區,再往前走走一陣子就是m市著名的風景區,所以說是走丟了還是很可信的,更何況淵青現在看起來也就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唇紅齒白又矮又瘦,裝個可憐還是會被買賬的。兩個人都覺得這個借口很好,便放心的走了,但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第一次來人間的淵青根本不知道警察是什么東西。不過那都是后話了,現在杜笙簫和鄭秋分正一人一個手電在王琛的宅子里快而輕巧的走著,為了不打草驚蛇,手電的亮度放到了最低,兩人一路從最外面的一進宅子走過去,翻遍了客廳臥室書房衛生間等等,連廚房都沒有落下,卻硬是沒找到一個影子。靜悄悄的王家大宅里,堆積的枯葉上落滿了霜,走上去帶著難以避免的唰唰的響聲,一路走過來似乎只有他們兩人在這里,而其他黑暗而陰冷的角落里,能看見的生物都不存在。終于,只差最里面的那一進院子了。時隔不久,鄭秋分再一次站在了這座名為‘清亭樓’的二層小樓前,這是王琛愛女王清可生前的閨房,也是最后的沒有被清查過的房子。不,這么說或許不夠妥當,因為除了清亭樓,還有另外一間藏寶閣沒有被仔細清查。不過當時查封的時候,因為王家人都沒了,警方不知道要把藏寶閣里面的東西放到哪兒,于是干脆把里面的存放的東西全部帶回了警局,暫時有警方保存,等案子查清楚了,有涉案嫌疑的親屬等人都洗清了嫌疑,再由法院處理王琛的遺產問題。所以現在藏寶閣就只是一間空空蕩蕩的有房子,但凡是有些腦子的人或者獸,都不會藏在那種地方。鄭秋分收回思緒,再次把目光放到了這所被牢牢鎖住的二層小樓上,剛要像方才一樣爬上并不算太高的二樓窗臺進去,卻被杜笙簫攔了下來。“怎么了?”鄭秋分以為杜笙簫發現了什么,頓時緊張起來,用氣聲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看到什么了?”“我什么都沒看到。”杜笙簫正常音量的話一說出來,鄭秋分就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去捂他的嘴,杜笙簫輕巧躲過,笑著說著:“沒關系的,我就是有點兒累了,反正就差這一間了嘛,有沒有都在這里,又跑不了,別緊張。”“你累了?”鄭秋分用懷疑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邊杜笙簫,在他的認知里,杜笙簫就是個不吃飯不睡覺也照樣神采奕奕的大奇葩,累了這種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怎么看不可信。杜笙簫失笑:“別這么看我,我也是碳基生物也是由細胞構成的也會累好吧?”“長千上萬年都不死的生物?”鄭秋分吃了一驚:“別逗了。”“沒逗你,長千上萬年都不死的生物多了去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杜笙簫搖搖頭:“不過我叫你停下來不是為了給你上生物課的。”鄭秋分其實心里是沒有什么心思跟他開玩笑的,不過他還是一邊緊張的盯著清亭樓,不放過任何動靜,一邊隨口笑問道:“哦,那你是為什么?緊張的不敢走了嗎?”杜笙簫笑了笑,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鄭秋分一顫,抬起頭來,就見杜笙簫低聲問道:“你是不是覺得那個鄭秋分是個不怎么樣的人?”鄭秋分一愣,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他還沒開口,就聽杜笙簫接著說道:“你想的不對,那個鄭秋分跟你一模一樣的,不是什么愛占別人便宜、生活習慣惡劣的人。”鄭秋分看著他說起‘那個鄭秋分’時眼底不自覺帶起的笑意,心里一緊,開口想說些什么,然而杜笙簫卻不給他這個開口的機會。他接著說道:“你是千萬年都不曾改變的你,你是我們唯一的、也是最摯愛的王。”鄭秋分心里劇烈的一顫,眼前似乎模模糊糊的出現了千千萬萬副畫面,但不等他看清這些畫面,清亭樓里就傳來一聲似乎是柜子倒地的巨大聲響,兩人一起抬起頭,看見一個足足有籃球那么大的青色的蛇頭從二樓的窗口里探出來,那青色的鱗片在月光下熠熠生輝,如玉如瓷,卻又帶著極美的金屬的光澤,一雙黑色的卻帶著火焰光芒的蛇眼死死的盯著兩人。鄭秋分咽下一口口水,怎么也沒想到白聯口中的‘小畜生’居然生的如此巨大。那蛇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突然垂下頭顱,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從那巨大的蛇眼里掉落下來。它沒有張嘴,但沉悶卻難掩激動的聲音卻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