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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這個敗家弟弟能做出什么成績來,所以在這一條下面列了一張完整的經(jīng)理人的清單,里面都是她一手帶出來的團(tuán)隊成員,只要鄭秋分按時付給他們薪水,不隨意干涉這個團(tuán)隊的日常,這個團(tuán)隊就會一直為他工作下去。鄭秋分的臉色完全冷了下去,他抬頭細(xì)細(xì)的端詳了一眼正一臉坦然的看著自己的鄭霜降,低下頭,繼續(xù)讀這份協(xié)議。協(xié)議的最后寫的是如果她和白聯(lián)雙雙發(fā)生不幸,她留下來的孩子鄭秋分要負(fù)責(zé)照顧到成年,之后不必分給他財產(chǎn),也不必再多付出什么,如果鄭秋分愿意可以給他交學(xué)費(fèi)交到大學(xué)畢業(yè),如果鄭秋分不愿意管這個孩子那就把秦海唐莊的房子直接過戶給他讓他搬出去住就行了。如此冷情冷意,實在不像鄭霜降以往的風(fēng)格。而這份協(xié)議,幾乎就算是交代后事了。鄭秋分看完最后一行字,合上協(xié)議,不輕不重的把它扔到桌子上,看著鄭霜降那張平靜的臉,問道:“你結(jié)婚就結(jié)婚,交代后事干什么?”鄭霜降笑了笑:“沒聽說過嗎,婚姻就是墳?zāi)梗Y(jié)婚就是往墳?zāi)估锾叶家鶋災(zāi)估锾耍?dāng)然要提前寫好遺囑啊。”鄭霜降說到‘遺囑’兩個字的時候聲音不易察覺的抖了抖,鄭秋分心里一動,回頭看了眼緊閉著的辦公室門,壓低聲音,問道:“姐,你是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嗎?”鄭霜降沉默著,沒有說話,半響,她勉強(qiáng)笑了笑,說道:“能有什么不對勁,我就是提前做個準(zhǔn)備……”“姐。”鄭秋分打斷她的話,說道:“不然請蕭先生來公司和家里看看吧,我最近跟他有些交情。”鄭霜降眉頭一跳,幾乎是在瞬間反問道:“你不是一向不信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嗎?為什么會覺得是這樣方面的不對勁?”鄭秋分愕然抬頭,發(fā)現(xiàn)一瞬間里,鄭霜降的眼神幾乎是冰冷的。他心里一咯噔,隱隱覺得的有些不對勁,然而他還來不及細(xì)想,一道熟悉的白光便從他的眼前一閃而過。秦海唐莊里,鄭公子口中‘最近有些交情’的杜笙簫先生此時正捏著自稱小青的小少年的脖子,臉上的表情堪稱兇惡。“到底是誰殺的王琛?”他瞇起眼逼近小青,淡紅的唇角危險的勾起來,捏著小青脖子的手慢慢用力:“想吊我的胃口?嗯?誰叫你的說話說一半藏一半?”“咳咳咳……你放開我!”小青原本白皙的臉因為喘不上氣來而憋得通紅,杜笙簫冷哼一聲,松開手,這方才還活潑鬧騰的男孩子便像一塊破布一樣摔到地上,止不住的咳嗽著。杜笙簫俯視著他弓起來的身影,冷聲說道:“我知道你們叫我一聲大人不過是顧忌我手里這一方靈城章罷了,我也從來沒強(qiáng)迫你們像敬他一樣敬我,不過你們最好還是記著,你們可以輕看我,但最好不要輕看規(guī)矩,懂嗎?”小青抬起頭,方才還掛的滿滿的笑容煙消云散,這一刻的他幾乎看不出來是那個清秀可愛的小少年了,那一雙毫不顧忌的直視著杜笙簫的眼睛里,滿滿都是憎恨。“他給予你生命,給予你語言,給予你人形,還教你法術(shù),帶你游歷天下,你卻這樣背叛他!”這少年一邊說著,一邊從地上爬起來,努力挺直腰板,恨恨的看著滿臉無所謂的杜笙簫:“你怎么敢這么對他?”杜笙簫輕笑一聲,搖搖頭:“一個個都一口一個我背叛他,真不知道你們腦子怎么長的,罷了罷了,倒是無怪他那時候那么稱呼你們這些……”他沒繼續(xù)說下去,而是瞟了小青一眼,坐到了沙發(fā)上,一邊慢條斯理的吃著已經(jīng)冷掉了的面,一邊問道:“廢話少說,告訴我,到底是誰殺的王琛?”小青說:“你問這個干嘛?”杜笙簫道:“如果是化形獸我就去把它抓回去,如果是鬼界那邊的人我就跟華冥說一聲,如果不是這兩界的人我就不管了,總之,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就行了。”小青想了想,問道:“告訴你你就讓我住下來嗎?”杜笙簫嗤笑一聲:“告訴我我就讓你留下來。”但住哪兒就不管我的事了。他把后半句在嗓子眼過了一遍,當(dāng)作已經(jīng)說出來的樣子,安安心心的喝了口面湯。“是化形獸。”小青果然是個分不清‘住下來’和‘留下來’的區(qū)別的傻孩子,一張嘴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了:“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但那位大人帶我去看了,是我們蛇族的,但是不是我認(rèn)識的任何一只,而且我感覺它的氣息很強(qiáng)大,可能是從萬靈城建立之初就流落在外面的。”杜笙簫‘嗯’了一聲,暗暗思忖著當(dāng)年建萬靈城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流落在外面的化形獸,卻冷不丁的聽小青猶猶豫豫問道:“那個……你知道那位大人的來歷嗎?”杜笙簫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哪位?”“就是帶我來的那位啊。”小青說道:“他好像很強(qiáng)……又好像根本沒有力量,氣息時強(qiáng)時弱,是不是受過傷?”白聯(lián)受過傷?受過什么傷?杜笙簫皺了皺眉,嘴上卻冷笑一聲:“你說他啊,他是受過傷,不過那是他活該。”小青看了看他,奇怪的問道:“他活該你為什么這么不高興?你心疼他?”杜笙簫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了片刻,撂下手里面碗,拎起少年的后脖子,不顧他各種反抗直接把人提溜到了門外,然后‘哐’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心疼白聯(lián)?他有病嗎?杜笙簫一邊這么想著,一邊打開一塊巧克力,剛吃了一口,就聽門外少年的鬼哭狼嚎驀的停了下來,他心里一咯噔,三步并作兩步去打開門,一眼就看到方才還跟個炸毛了的小野獸一樣瞪著自己的小青此刻乖乖順順的站在鄭秋分面前,說:“你好,杜大人說如果我自薦枕席就能被你留下來,他說的是真的嗎?”第43章青蛇仙(6)什么?自……自薦枕席?杜笙簫一口老血憋在心里,看到鄭秋分沒忍住抽了抽嘴角,目光越過少年的頭頂跟他撞在一起,眼神里寫滿了三個大字:“這是誰?”杜笙簫:我該怎么說……這是你千萬年前的仆人?小青卻不管他們眉來眼去的這一套,抓著鄭秋分的袖子就不撒手,不撒手也就算了,還惡狠狠的看著杜笙簫,一副‘你要敢把我?guī)ё呶揖透闫疵募軇荨?/br>杜笙簫當(dāng)然是不怕小青來跟他拼命,只是他看著眼前這一幕著實有些頭疼,一想到要解釋多少東西給鄭秋分聽,他一貫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內(nèi)心有些淡淡的崩潰。于是他伸手握住門把手,打算靜悄悄的關(guān)門進(jìn)去算了,反正以鄭秋分的心軟,總不會把小青就這么丟在門外的。鄭秋分一看他打算關(guān)門走人的動作,眼神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