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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是女性朋友,最近不要隨意單獨去人煙稀少的地方,以防受到傷害……”鄭秋分立刻明白過來了,這是jiejie受到怨靈襲擊那天的新聞。王琛一動不動的盯著電視,良久,他站起來,叫過一個王家的下人,問道:“夫人呢?”“夫人一早就出去了,說是今天有個聚會,去做頭發了。”王琛點點頭:“把我手機拿過來,撥通小姐的電話,然后你就下去吧。”“是。”電話打通了,王琛重新坐回沙發上,對電話那邊的王清可說道:“可可,你看這兩天的新聞了嗎?”“什么?那個幸存者是霜降啊?她出什么事兒了?”“啊,爸爸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這幾天別出去玩了,好好在家里呆著,爸爸就你一個女兒,你可不能出事兒啊。”王琛掛了電話,定定的凝視了茶幾上放的全家福片刻,起身走了出去:“叫司機過來,我要去趟大榮銀行。”鄭秋分跟著他一起出去,臨出門前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全家福里,王琛和陳茹茵坐在沙發上,王清可和她的丈夫一左一右的站在兩位老人身邊,笑的都那么燦爛,又那么標準。他搖搖頭,突然想起來自己成年以后好像還沒有跟jiejie拍過合照。他笑著想:這趟結束了回去就拍吧,jiejie、他還有一個看不見但已經開始生長的小外甥。鄭秋分的笑突然沉了下來,他想起白聯那叵測的身份,心里一驚——如果白聯不是人,那么jiejie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什么生物?然而還沒等他細想,眼前白光閃過,場景又一次變了。王琛站在金庫里面,一個看起來快五十了的男人陪著笑站在他對面,說道:“我記得我記得,那天您打完電話之后我不敢假他人之手,是我親手從您那里取得箱子,然后就放到了金庫里,我當然記得這件事。”鄭秋分心下了然:看來這個就是那個李經理了。王琛點點頭:“那這些年有人來取這個箱子嗎?”李經理搖頭:“您不是說了這箱子誰也不給嗎?我當然沒有取給任何人。”王琛不露聲色的‘嗯’了一聲,說道:“走吧,帶我去看看箱子。”頓了頓,他又說道:“如果箱子沒了……后果你是知道的。”李經理連連搖頭:“我們銀行又不是那種小銀行,王董,合作了這么多年您還信不過我們啊?”王琛笑了一聲,沒有說話。此時兩人已經走到一個單獨的保險柜前面,李經理說:“這里面放的都是跟您要求差不多的客戶的東西,所有東西都在這里,您是八號柜,鑰匙和密碼都是您一份我一份,最后還要輸入您的指紋,請吧——”王琛點點頭,兩人先后拿出鑰匙打開兩邊的鎖,又輸了密碼,最后李經理從兜里摸出一塊小手絹來,擦拭了輸入指紋的地方,說:“您請。”王琛不露聲色的吸了一口氣,按下食指,金庫里寂靜了片刻,接著只聽‘滴’的一聲,八號柜的柜門緩緩打開。第36章嬰冢靈(23)打開的八號柜里面,一個銀色的小巧堅固的保險箱靜靜的躺在那里,王琛松了口氣,卻并沒有徹底放下心來,略一思索后,他揮手叫李經理出去等他,自己慢慢輸入保險箱的密碼。保險箱靜靜的彈開一條縫,王琛左右看看無人,伸出手,慢慢的打開箱子。然后他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握緊了拳頭。鄭秋分探過頭,清楚的看到,原本應該躺在箱子里的那個藏了白聯口中的陰靈之氣的、材質似玉非玉的小盒子現在不翼而飛。王琛立刻沖著門口怒吼道:“李經理!”李經理急忙小跑著進來,畢恭畢敬的問道:“王董,怎么了?”王琛瞇起眼睛,冷冷的盯著他看了一陣,看的李經理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才慢條斯理的開口問道:“你確定這些年都沒有人來開這個箱子?”李經理忙不迭是的點頭:“您也知道,我一直在這里管金庫,十多年了這個倉里面就沒來過幾次人,也從未失竊過,而且因為這里藏得都是本市豪富特意吩咐過的絕對不能丟的極其重要的東西,連電力都是準備了兩套供電系統的,就怕萬一被人搗亂弄壞了一套,還能立刻啟動另一套。”王琛思索片刻,問道:“沒來過幾次人是來過幾次人?”李經理陪著笑說:“王董,我們這行的規矩你也明白,是不能隨意泄露客人的身份的,但你相信我,這個八號柜是真的一次都沒有打開過,不信您可以去看錄像,這十多年每一天的錄像我都存著,而且”他頓了頓,指指正對著八號柜的一個監控頭說道:“八號柜這個監控的錄像我還特意給您單刻了一張盤出來,每個攝像頭后面都有專人負責監視,現在負責您這個攝像頭的白班技術人員在職已經八年了,夜班的則一直沒換過,之前那位白班也不是自動離職的,而是因為心臟病突發沒了的。”他一口氣說了這么一大串,臉都憋紅了,換了口氣,他恭敬道:“王董,咱們合作這么多年了,您也知道我老李真的不是不靠譜的人,我說這里沒人來過,就真的沒人來過。”王琛不露聲色的‘哦’了一聲,道:“那你意思是,我這里面東西沒了是我在訛你了?”李經理連連搖頭:“當然不是,我是說,您當年是不是就沒有放東西就去?”王琛捏了捏手里的拐棍,問道:“為什么這么說?”李經理猶豫了片刻,說道:“這事兒我當年就想跟您說了,但我又覺得可能您有其他安排,就沒說。”王琛不耐煩的用拐棍敲敲地:“別羅嗦,有什么你就直說。”李經理清清嗓子,說道:“您也知道,我從十來歲起就在國營銀行的金庫里當入庫工人,后來跟我們老板出來單干,一路從工人干到經理,做這一行也有三四十年了,不管干什么工作,干這么多年總是能悟出一點兒什么來的,我這人沒靈性,別的沒悟出來,唯一比別人強的就是,手頭的數兒,也就是說一件東西放我手里,我拿著就差不多能感覺出來有多少斤,前后絕對差不出一兩去。”王琛聽到這里似乎突然明白他要說什么了,臉色一下子白了下去。李經理卻繼續說道;“您這個小保險箱是在我們這里定制的,我經的手,現在我們這里還有這一款,都是同樣的重量,我當年在您那里取了箱子就覺得箱子的重量一點兒沒變,我當時想著要么您就是放了一兩封信件所以沒重量,要么您就是另有安排,所以我也沒跟您提。”他頓了頓,臉上浮上點兒試探又討好的笑容,問道:“王董,我斗膽問一句,這箱子里面,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