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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今天下午,四點我過去店里,你一起跟上?”杜笙簫拿出手機看了看,有點兒為難的說道;“我下午要跟人去逛街……不然你跟我說一下店名吧,我自己找過去就行。”“逛街?跟女朋友啊?”鄭秋分隨口問了句,見杜笙簫只是笑卻沒有回答的意思,便也不繼續追問,回身從玄關的雜物盒里抽了張名片出來:“給,這是我的名片,你下午直接去新開發區的酒吧街就行了,我的店叫伊甸園,酒吧街一進去就看到了,挺好找的。”想了想,他又補充道:“是GAY吧,不過是會員制的,不會特別亂,不介意吧?”杜笙簫接過名片:“這話說的,什么酒吧不亂?不亂去酒吧干嘛?修身養性啊?”鄭秋分豎起大拇指:“好,這話不裝逼,合我胃口。”“別介,這個胃口我可不愿意合。”杜笙簫笑起來:“我可是直的啊。”鄭秋分拍拍他的肩,瞇起眼挑挑眉:“放心,我不會亂來的。”兩人相視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鄭秋分忘了是在哪本書還是在哪個劇本上看過,說有人白首如新有人傾蓋如故,人和人之間的默契,遠遠不是時間二字能概括的了的,這些太文藝的東西他也說不清楚,就是覺得杜笙簫這哥們吧,直爽,痛快,有意思。值得一交。笑完了鄭秋分撓撓頭,估摸著樓下也散的差不多了,打了個呵欠,跟杜笙簫說了句‘你下午直接過去吧,我先睡了’就回了自己家,他困得有點兒迷迷糊糊的,因此也就沒在關門的瞬間看到,對面那個剛剛還笑的一臉爽朗的男人沉下來的臉和眼鏡后面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的眼神。杜笙簫凝眸看著在自己面前關上的房門,嘴角慢慢的勾起一個笑容。好久不見。鄭秋分一覺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他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翻起來,定定的看了一會兒窗外,突然‘啊’的一聲從床上蹦了下來,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果然,整整三十二個未接,全是林子打來的。抬眼看一眼表,已經六點多了。他趕緊回撥回去,一撥通就連忙說道:“今天下午去面試的那個……”“老板,你找來的是什么人啊?”林子興奮的打斷他的話:“真是太牛逼了,李哥說他不走了,要拜杜哥為師呢。”“什么?”鄭秋分一愣:“要拜誰為師?”“杜笙簫杜哥啊。”林子疑道:“他說是你讓他過來的啊,我怎么打你電話都打不通,就做主讓他直接調一個試試看,結果……哎喲我這小心臟啊,那個范兒簡直了,又悶sao又勾人啊。”鄭秋分一聽樂了:“哎喲這我鄰居,我本來也就是死馬當活馬醫想讓他試試看,沒想到聽你這意思我還真撿著寶了。”他把電話按了外放,一邊從衣柜里面挑衣服一邊說道:“行了我這就過去看看,不過你們幾個注意點兒,人家是直的,別發sao啊。”“直的?”林子頓了頓:“他自己說的?”“是啊。”“我怎么這么不信呢……”林子笑嘆道:“老板你快過來吧,我不跟你說了,我要看杜哥調酒去了。”“別忘了招待客人!”鄭秋分忙著囑咐一句,還沒多說,就聽電話‘嘟’的一聲掛了。鄭秋分看著暗下去的屏幕笑了笑,抓起放在床上的衣服,走進了浴室。七點的時候,鄭秋分到了酒吧,一進門,就看見杜笙簫站在吧臺前,手里拿著兩個量杯。他沒穿白天那身西服,而是穿了店里服務生統一的襯衫西褲和黑馬甲,精修過的頭發用發蠟抓起來,眼鏡摘了,露出一雙狹長深邃的眼睛。他站的并不直,很隨便的樣子,但卻不讓人覺得沒精神,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散漫氣質。他調酒的神情很專注,手上花活卻并不多,但就是比別人做出來都要……好看。鄭秋分從小被他們家嚴厲又刻板的大姐養大,本身是很看不慣頭發半長不短還立起來的男人的,之前唯一一個留這個發型還能讓他覺得順眼的就是好機油黎烽,現在這份名單上又多了一個名字——杜笙簫。林子說的沒錯,杜笙簫這個樣子,確實是又悶sao又勾人。鄭秋分不動聲色的握拳咳了一聲,穿過明顯比平時多了兩倍的人群,站到了吧臺前。杜笙簫抬起頭,一見是他,立刻扔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過來。鄭秋分覺得自己的小心臟漏了半拍。燈光迷離,閃閃爍爍的打在那人臉上,摘了眼鏡之后杜笙簫五官更顯出了幾分立體,眉目深邃而精致,挑眉看人的時候……很有幾分讓人想要耍流氓的姿色。鄭秋分暗暗的握了握拳,才勉強若無其事的笑了一聲,道:“不好意思啊,我睡過頭了,不過,聽林子講,就這么一會兒功夫你就征得了我這兒上上下下的芳心了啊。”杜笙簫很有幾分得意的笑了笑,把手里的酒遞給一個早就等在旁邊的小零,沖他笑了笑,問道:“想喝點兒什么?”“隨便。”鄭秋分坐到吧臺前面的高椅上,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壓了壓嗓子,笑道“嗯……你想給我做什么?”杜笙簫瞇眼看了他片刻,對一直在旁邊打下手的林子說道:“給你們老板端杯白水吧,還沒喝呢,腦子就不清楚了。”林子站在杜笙簫身后,沖鄭秋分擠擠眼睛,無聲的搖了搖頭,鄭秋分立刻想了起來,眼前這人上午剛剛明確的跟他說過——‘我可是直的啊’。靠,冒犯了。鄭秋分不知道杜笙簫心里怎么想的,不過他既然來GAY吧了,應該也就做好了被調戲的準備,但準備歸準備,作為一個純粹的基佬,鄭秋分自己要是被片場的那些女人調戲了心里還是挺膈應的,估計杜笙簫跟他差不多吧?他忙從高椅上下來,道:“隨便來個甜點兒的酒,我不懂這個,就是隨便喝喝——剛起床,還有點兒迷糊,別介意啊。”杜笙簫沖他哈哈一笑:“逗你呢,這就生氣了我也就別在外邊混了,HoneyedApples給你等加點兒蜂蜜?”鄭秋分點點頭;“都行,甜的就行。”杜笙簫嗤笑一聲:“你干脆直接喝糖漿算了。”“他又不是沒喝過。”林子插嘴道:“我們老板每次生病,喝了藥都得喝一碗糖漿,半碗糖半碗水的那種。”“靠。”杜笙簫愣了一下:“你們老板三歲半了吧?”“滾,哪兒都有你。”鄭秋分橫了林子一眼:“干活去,在這浪什么浪。”林子灰溜溜的走了,鄭秋分咳了一聲,拿過說話間杜笙簫已經調好了的酒,也打算灰溜溜的走了,冷不防的,就聽杜笙簫笑著說了句:“三歲半的老板,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