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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得人悶疼。 寧嬋皺著眉回頭,發現程晴正對她怒目而視,如果不是程桓在拉著, 可能下一秒就要撲上來咬她了。 程晴掙開程桓的手, 猛地撲向寧嬋,用力推了她一把。 傘脫手掉在雪地里, 還被程晴給踩了兩腳。 因為穿得厚重, 這么被推了一把,沒站穩就栽進雪地了,但是雪很厚實,又不疼。 寧嬋也不怎么生氣, 輕飄飄地瞥了一眼程桓。 “已經來醫院了啊,那醫生那邊怎么說?” 程桓一言不發, 只是緊抿著唇冷眼看她。 程晴越發癲狂,沖上來撕扯寧嬋,嘴里都是辱罵的話, 但是到底是受過教育的大小姐,罵人的詞匯和網絡噴子比起來是不痛不癢,寧嬋好歹也是為了演警察受過訓練的,當然不會任她打不還手,找機會就把她反手擒拿,從后踹了一腳膝蓋,直接讓她跪到了地上。直到看見自己meimei吃虧,旁觀的程桓才過來拉架,將寧嬋扯開了。 寧嬋呼了口氣,冷嗤一聲。“看來已經要走到遺體捐獻那一步了。” 程桓終于被她諷刺得惱怒起來,怒道:“閉嘴!你怎么還有臉來,差點害死了陳雋川的人是你,你連孟惜雪半根手指都比不上,他不過圖一時新鮮,你以為自己能蹦跶多久,一個小明星,你信不信我……” “說夠了嗎?”寧嬋撿起地上的紙袋,拍了拍上面的雪,這才看向他。“那是陳雋川的事,跟你有什么關系,我不關心你怎么想的。我跟他談戀愛把你氣成這樣?” 她溫柔地笑了笑:“你是不是也喜歡我啊?” 程桓和程晴同時愣了一下,接著他爆發出一聲怒罵:“誰他媽喜歡你!” “那你這么關心我跟他在一起,難道你喜歡他?”她露出一個吃驚的表情。“男同竟在我身邊嗎?” 程桓火冒三丈,氣得臉都紅了,“寧嬋你他媽腦子有病吧?” 周圍不斷有路過的人,程桓掃了一眼,果不其然看到有人正好奇地看向他,頓時更惱火了,怒沖沖地說:“你胡說八道什么!” 寧嬋嗤笑一聲:“你這么多管閑事,的確很容易讓人想歪啊,我有沒有病不知道,你跟你meimei鐵定是有點問題,陳雋川真是倒了血霉遇上你們這家子,是非不分胡攪蠻纏。沒本事讓陳雋川喜歡上自己,就找孟惜雪和我撒氣,我可真看不起你meimei的……” “你閉嘴你閉嘴!都是因為你們不知廉恥,要不是你勾引,他才看不上你這種賤貨,我要撕了你的嘴!”程晴終于被刺激得發狂,歇斯底里地叫喊著,用怨毒地目光瞪著寧嬋,本來一張俏麗的臉都因為怒氣顯得猙獰而可怖。程桓死死拉著她,想讓她安靜下來,也被撕扯了好幾下,終于發火了。 “有完沒完,不嫌丟人?”他吼完,程晴愣了一下,這才停止了大喊大叫,被強硬地拉走。 寧嬋站在原地,雪落了滿頭,臉都要凍僵了。她剛才其實已經想好了要是程桓上來揍她,就立刻大喊讓保安來幫忙,好在程晴雖然是個瘋子,程桓卻還知道要點臉面。 緩了一口氣后寧嬋看了眼周圍,確認沒人認出她,才邁開步子緩慢地往住院部走。 她現在是真的怕了程晴這種女人,有錢有背景還偏執缺德,所有靠近陳雋川的女人都被她視為眼中釘,不是搞得對方身敗名裂就是讓人斷手斷腳,一副法律對她不起作用的樣子。看起來還有精神病,哪天真犯事了也能被撈出來。 這么一想,她竟然有些慶幸,當初陳雋川沒有讓她公開兩人的關系,不然這幾年她可能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突然有些可憐孟惜雪,就因為被陳雋川喜歡上,就要被這么個難纏的瘋子給針對。 可真是個災星。 寧嬋在心里罵了兩句,抬頭時電梯已經到了。 陳雋川住的是豪華版單人間,十分好找,門口長椅上還有個人坐著打游戲,聽到腳步后抬頭看了她一眼,目光有幾分警惕,應該是保鏢之類的。 真不愧是有錢人,住個院還要找看門的,估計這輩子沒進過多人病房。 寧嬋把圍巾往下拉了拉,露出自己的臉,說道:“我是替陳諾諾來送衣服的。” 言罷將自己手中的紙提袋給他看。 “哦,那你把衣服給我吧。”保鏢多看了她兩眼,卻沒認出她。 寧嬋只好補充道:“我是陳雋川的朋友,順帶來探病。” 保安的眼神立刻變得凌厲,詢問道:“你剛不說替陳小姐來的,怎么又成朋友了,我們陳總說了,不讓無關人員打擾他。” “這樣,你和他說一聲寧嬋來了,總可以吧?” 保安猶豫了一下,起身去開門,門沒有關嚴,寧嬋站在門外,聽到了里面的對話。 提及她的名字后,陳雋川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冷笑一聲,說:“她來干什么?” 寧嬋的手凍得發紅,進入醫院內部溫度突然升高,現在癢得有些難受。 她看了眼玻璃映出的自己,頭發被化掉的雪浸濕了,現在軟塌塌的貼在臉頰邊,頭發也因為摔在雪地里而凌亂了很多,整個人看著很狼狽,還有些可笑。 突然之間,她又想起了程桓嘲諷她時說的那些話,其實也不是全無道理。 千萬不要心軟,再喜歡也不要回頭了,萬一又被拋棄,萬一又不要她了呢? 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寧嬋趕在陳雋川說下更多話之前,推開門走進去,他抬頭看過來,又沉著臉撇開了目光。 “衣服給你放這里了,好好休息。”也不指望陳雋川能回答,她自顧自地說完,放下袋子轉身就出去了。 陳雋川臉色一變,拳頭緊攥起來,聽到門關的響動后,又無力地松開手指。 保鏢看到陳雋川的神情,不禁慌亂自己是不是犯了錯,過了好一會兒,陳雋川在嘆了口氣,問他:“真的走了?” 保鏢推開門看了眼走廊,為難地說:“真走了,要我去追……誒,陳總你別下床啊!” —— 一出去,雪花就順著冷颼颼的寒風往寧嬋的臉上撞,她用圍巾圍著大半張臉,瞇著眼睛慢悠悠往回走,沒多久,背后恍惚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本來以為聽錯了,過一會兒聲音卻變得更清晰,期間還夾雜著另一個男人在喊“陳總快回來吧”。 不等她轉身,就被人以撞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