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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幾步,就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緊接著便感到胳膊被攥住,腰上一緊,猝不及防就摔倒在了沙發上。 陳雋川將她按倒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中不含情|欲,更多的是疑惑和不耐,他又問了一遍。 “你到底怎么回事?” 寧嬋忽然覺得很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為什么要愛上陳雋川,為什么要發瘋一樣喜歡他這么久,現在被折磨都是自找的。 興許是寧嬋的樣子實在是太委屈了,簡直像是只被欺負到可憐兮兮的流浪貓,陳雋川也不自覺軟下了語氣。“有人欺負你?” 她聽到這句,猛地推了他一把,像是在推一座山,沒有撼動半分,反而惱羞成怒道:“陳雋川,你王八蛋!給我滾出去!” 他正在解領帶的動作頓住,緩緩看向她,唇邊竟泛起一個令人發寒的冷笑來。“寧嬋,你剛才說什么?” “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5. 第 5 章 “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愛…… 寧嬋表情一僵,不由地往后縮了縮。 好在陳雋川沒有真的和她計較,只是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要和時茵學壞了。” 毫不夸張的說,陳雋川的母親是上流出身,是真正的名門淑女,對他的教養也不會差到哪去。就算他性子比較冷淡,待人處事也是彬彬有禮。 寧嬋從沒見過他說臟話,即便是在床上,他也足夠紳士,時常能照顧到她的感受。 恐怕他們可能也就只有在這件事上契合了。 寧嬋坐起身,將凌亂的頭發胡亂往后撥了兩下,陳雋川側目看了她一下,欲言又止。 她強壓不滿,語氣不悅:“怎么了?” “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愛哭?”陳雋川脫下西裝外套,伸手替她整理被肩帶壓住的頭發,話說完后,還懲罰似的輕扯她一縷發絲。“脾氣也不怎么好。” 寧嬋悶悶地說:“我一直都是這樣,你看走眼了而已。” 他又拽了一下,這次用了些力,寧嬋吃痛地叫出聲。“你又扯到我頭發了。” “你想跟我吵架?”陳雋川語氣涼絲絲的,示意她想好了再開口。 寧嬋不想和他爭執什么,從來也都是這樣。時茵沒有帶壞她,原本的她就是這樣,又或者更差勁。 很久以前她就是個普通的女生,她有很多毛病,渾身是缺點,被趙焱的朋友欺負得很慘,她和人打架打到頭破血流。 這些“不堪”的過去才是她,就算在臺上閃閃發光,被人叫做白天鵝的那一刻,寧嬋也清楚的明白,那些都不是她真正的模樣。 她扭頭看陳雋川,眼睛和鼻子都紅通通的。 “我覺得我脾氣很好,也沒那么愛哭。” 她從來就和優雅無關,就算披上了公主的殼子,也改變不了什么。只是她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給陳雋川,他喜歡什么樣,她就變成什么樣。 可那些都不是她,真正的她,陳雋川不會喜歡的。 寧嬋沮喪低頭,等了許久,也沒有得到陳雋川的答話,直到他戲謔地輕笑一聲,說道:“我說錯了,脾氣是很好,不過確實愛哭……” 他湊近,壓低聲音。“這句可沒有冤枉你。” 陳雋川的話意有所指,堵得寧嬋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反而腦子里滿是丟人的畫面。 關于他頒獎禮的突然離去,誰都沒有先開口提起,寧嬋在內心不斷自我安慰,早就替他找好了借口,陳雋川不提,卻只是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里。 她不肯將自己的糟心事說出來,寧愿自己化解。 “我要去卸妝。” “去吧。”陳雋川應了一聲,等寧嬋坐到鏡子前了,又覺得無趣,注視著她的動作。 寧嬋覺得不自在,扭頭說道:“你要是這么感興趣,干脆你來卸吧。” 她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陳雋川還真的朝她走過來,坐在她身邊一本正經道:“要用哪些?” “你真的要給我卸妝?” 陳雋川的表情不像是說笑,重復了一遍:“用哪些?” 寧嬋好笑地說:“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你最好不用見到我受刺激的樣子。”陳雋川找出卸妝水,有模有樣的倒在卸妝棉巾上。 “閉眼。” 寧嬋乖乖閉上眼后,更加覺得不自在了。 她從來沒想過陳雋川做這種事的樣子,怎么想怎么別扭。 感受到臉上的力道,她忍不住睜開一只眼,陳雋川正神情專注地看著她,就像她無數次看陳雋川一樣。 兩個人距離很近,呼吸可聞,隱約能聞到他身上的淺淡香氣。 陳雋川不用香水,但是老宅的房間總是會用熏香,想必是他的習慣。 平日執筆翻閱文件的手,此刻正輕柔地替她擦去臉上脂粉。 他似乎是偏愛今晚的口紅,一直到最后才擦去,寧嬋問他:“你猜這個色號叫什么?” 今晚她的斬男色口紅上了熱搜,這種容易翻車的色號,用在她身上反而有了優勢。 本以為陳雋川不會搭理她這種無聊的問題,誰知他竟然真的沉思了一下,說出一個差了十萬百千里的答案。“豆沙色?” “差遠了。”寧嬋嘆氣。“就知道你不懂,這個是斬男色,斬男,就是男人都抵擋不住的少女色。” “哦。”陳雋冷漠地應了一聲,將她的下巴抬起,低頭吻了下去。 —— 從酒店離開后,她就要早做準備去劇組集訓了,接下來要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回去。 許知衡的微博賬號一聲不吭地關注了寧嬋,她也回關了過去,兩方的粉絲也都小高潮幾天,吵嚷著是不是有新劇合作。 陳雋川也說到做到,沒有讓劉夢冉拿到的女一,那些黑熱搜也在她睡醒后被壓了下去。 除此以外,寧嬋還發現陳雋川給她留了禮物。 她一向有早起喝水的習慣,陳雋川將禮盒放在杯子旁邊。紅絲絨的禮盒,打開后是一對珍珠耳環,造型簡約復古。她能認出牌子是國外一個高奢,卻認不出是什么時候的款式。 那晚從房間拿出的禮盒,最終還是送到了她的手上。 離開后,寧嬋找了個時間給她爸爸打了電話,將趙焱做的事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