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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陸飲霜也沒料到這貓這么大來頭,突然感覺肩膀有點沉。常靖玉莫名覺得難受,付青霄明明是大乘期劍修,是最無需擔心的人,但他還是用少有強硬堅定的語氣道:“師父千萬要保重身體,等問道大會結束,我會回來盡可能幫師父分憂解難,不讓師父失望”“好啦,為師只是隨便說說。”付青霄笑著安慰他,“你這么正經,陸道友都尬到了。”陸飲霜:“……”都閉嘴好嗎。“對了,陸道友是散修,這般年紀已是金丹期,著實不易,冒昧一問可有道侶?”付青霄背著手輕飄飄的問。陸飲霜:“……沒。”付青霄一副那敢情好的樣子:“上次月閑的朋友來訪道武仙門,那位姑娘正四處游歷結交伙伴……”常靖玉干咳一聲插到陸飲霜和付青霄中間,拼命向付青霄眨眼:“師父,前輩一向不擅交際,你別嚇他了。”“哦,這樣啊。”付青霄有點惋惜,“陸道友,前面就是道武仙門內最大的靈泉,從這再往南二百步就是鵲橋,對岸直通肅正殿,趁明芳雪不在,咱們偷偷給浣劍池扔幾條魚。”陸飲霜放慢了腳步,讓付青霄走在前面,低聲對常靖玉道:“付青霄今天高興?”“大概吧。”常靖玉揉了揉眉心,“我以前從沒朋友,師父一直想讓我過得更自在。”“說起來,為何只有三殿?”陸飲霜好奇道。“練師叔不愿意住在門內,就把宮殿搬走了。”常靖玉指了個方向。付青霄領著人帶頭玩鬧,常靖玉總覺得他說是沉穩,但大概也有過這樣的少年歲月。陸飲霜被常靖玉拉著不得不參與了往人家保養劍的池子里扔魚,在澡堂門口寫正在維修請勿入內的牌子,從山崖上蹦極下去,用術法幻化成蛇放進正在上課的書齋等等。他感覺自己好像把年輕時沒有過的惡劣興趣補了回來,直到黃昏時分三人才消停,坐在道武仙門最高的觀景臺上,看落日余暉將整座仙門染成血紅。“抱歉,今日是付某任性,讓陸道友見笑了。”付青霄端端正正的朝陸飲霜行禮,他理了理衣袖,神色平靜下來,又是那個溫和文雅的門主。“門主直率,在下多有叨擾,實該感謝門主招待。”陸飲霜還禮道。常靖玉也有點累了,見陸飲霜說話已不再那么僵硬,倒是松了口氣,連忙讓付青霄坐下。付青霄上前拍了拍常靖玉衣服上的浮灰,告別道:“可惜為師和兩位師兄修業的日子已經過去啦,為師該回去忙了。”常靖玉只好點頭:“嗯,那師父慢走。”陸飲霜看了看自己的衣擺,也沾了不少灰土,這才發覺自己似乎也玩上了頭,略微不適地嘖了一聲。常靖玉笑盈盈地問陸飲霜:“前輩以后就別再對師父懷抱成見了吧。”“哼。”陸飲霜不置可否,觀景臺的月白薄紗隨風輕搖,他盯著付青霄的背景,常靖玉也跟著看過去,付青霄撐著回廊的柱子停下腳步,常靖玉不知他是在看玉簡還是怎樣,剛過去時付青霄又抬步離開了。晚風微涼,燈火從遠方天際漸漸燃起,夕陽落下山壁,燈籠的暖光罩在陸飲霜臉上。常靖玉在他身邊坐了一會兒,開口道:“如果我們能一直留在這該多好。”陸飲霜用余光瞄了他一下,看見他眼底滿是留戀。作者有話要說: 陸飲霜:喊個施工隊來,給臨淵宮頂上建個觀景臺,讓這小子見識見識還是我臨淵宮好!——————————————快過年啦,小天使們留點評論,隨機掉落小紅包(*^▽^*)☆、長林派01時光永無止歇,每個人的留戀都不值一提,常靖玉說完之后,自己也窘迫地移開了目光。“我們回去吧,明天一早還要出發。”常靖玉道。陸飲霜點點頭,跟他回住處去,門前的燈籠已經自動打開,亮著金黃的道武二字,常靖玉抱了套新的被褥鋪上,又去燒了水,把自己買回來的零碎分門別類收拾起來。陸飲霜抱著胳膊靠在門邊,常靖玉滿屋上躥下跳,叼著根釘子比劃個高度,然后回頭商量道:“前輩能幫個忙嗎?”“你大可御劍上去。”陸飲霜毫無情趣的拒絕。“那還不如搬個凳子。”常靖玉無奈道,“前輩也來體驗一下生活嘛。”陸飲霜看了眼他遞過來的釘錘,心說我又不是沒砸過墻,他沉默著接過來,在常靖玉指著的位置把釘子敲進去,掛上新的卷軸。常靖玉施術打開置影云圖,翻了翻最近的內門弟子懸賞任務榜,也沒找到什么順路又方便做的內容,只好把卷軸又合上。陸飲霜去了浴間,他趴在桌上擺弄玉簡,同窗們都消息靈通,紛紛猜測凌旭輝是不是就此退出道武仙門,隨后更有人掌握了最新消息,說凌旭輝把家中內外諸事全交給了凌夫人,自己帶著凌虹霓去求醫,不知所蹤了。他問了一句有沒有人要去瀠州城,結果一串人都回他去那窮鄉僻壤做什么,還不如給酒樓殺魚賺得多。常靖玉放出這道傳音時伴隨著一聲硬甲鱗魚的慘嚎,陸飲霜系著身松散的中衣出來,神情復雜,常靖玉收起玉簡試圖挽回仙門弟子的尊嚴:“其實在酒樓兼職……也挺好的,咳,瀠州城應該沒什么大門派的弟子會去,我們如果要仔細搜查陣法所在也不怕惹人懷疑。”“只有這樣嗎?”陸飲霜走到鏡臺前用手指順了順頭發。“還是瞞不過前輩。”常靖玉垂著眼,“長林派就位于瀠州城,中庸居管理混亂同門相殘,當初掌門師父就是不愿與親朋好友反目成仇,才出走到了瀠州城內的木饒鎮,在木饒山上建起長林派,弟子們都是他從附近救回的孩子,當地百姓也對師父敬仰愛戴。”“你之前還說要回去長林派,怎的又突然不提了。”陸飲霜微微挑眉嘲笑他,“還是你只在嘴上說說,并不敢去?”“那前輩愿意陪我同去嗎?現在也算是有時間吧。”常靖玉順勢拉上陸飲霜一起,在得知瀠州城時他確實浮現幾分近鄉情怯,“我若因為曾經的師兄姐而備受打擊,只能靠前輩讓我重新振奮了。”“哼,我可沒興趣管心思脆弱的小孩。”陸飲霜涼絲絲道,掀開被子在床邊躺下,“關燈。”常靖玉感嘆陸飲霜對他算是越來越隨意了,順從地關了晶石燈,自己去浴間洗漱之后,深吸口氣站到床邊,試圖用最輕的動作擠到床里。陸飲霜平靜地睜開眼,嫌棄道:“打地鋪去。”“可是我好久沒回來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