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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再挪一步,陸飲霜干脆抓住了他的手防止他逃脫,四周仿佛有無形的枷鎖將他越捆越緊,那是無法逾越的修為差距。一箭,眨眼間越過百里,穿透胸膛,湮滅生息。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tǒng)提示】您的好友“有點用處的小子”已上線【系統(tǒng)提示】您的好友“臨淵宮公私兩用大管家”已上線☆、北海10結(jié)界無聲破碎,凌山海雙目怒睜,像是不甘自己落得如此下場。那支箭扎在地上,尾羽輕搖。陸飲霜震開凌山海的手,收起冥離玄甲和盈昃,抬袖擦了擦嘴角,沒壓住一串低啞的咳嗽。“前輩!”常靖玉從懸崖上一躍而下,現(xiàn)出原樣的戰(zhàn)場滿目瘡痍煙硝彌漫,火屬劍氣的灼熱正逐漸消退,留下死在自家家主瀚海劍下,橫七豎八的尸體。“還算及時。”陸飲霜喘勻了氣,身形一晃,被常靖玉一把扶住,丹藥隨即遞到面前。“前輩傷勢嚴重,先坐下調(diào)息吧。”常靖玉勸道,偏頭看了眼仰面倒在地上的凌山海,確實已經(jīng)氣絕。陸飲霜抬手搭著常靖玉的肩膀微微揚頭:“無礙,去看看凌旭輝是否醒著。”常靖玉心中升起一股酸味,悶悶不樂地扶陸飲霜過去。“怎么,這次讓我將計劃原原本本告知你了,又哪里惹常公子不快?”陸飲霜還有心情打趣。常靖玉瞪了他一眼,不滿道:“前輩玩命就是熟練,也不怕我來晚了,或者令牌出了差錯感應(yīng)不到彼此位置。”陸飲霜想起這個橋段發(fā)生過不止一回了,就望了望天沒說話。常靖玉看他頸上清晰的指印,越想越感覺胸中翻涌著委屈,站到他面前逼停了陸飲霜的步伐。陸飲霜只好耐著性子問:“常公子,又如何了?”常靖玉蹙著眉毛從自己乾坤袋里找了條薄圍巾,惦著腳尖要給陸飲霜戴上,陸飲霜下意識的低頭配合他,兩人的前額干脆撞在了一起。“嘶……”常靖玉把圍巾掛在陸飲霜脖子上,捂著腦袋抱怨,“前輩頭這么硬,看來根本不需要別人救援。”“那你舍得嗎?”陸飲霜反射地嗆了他一句。常靖玉嘴角一僵。陸飲霜也有些懊惱,冷哼一聲甩袖離開。常靖玉捂著嘴,一點點笑了起來,心滿意足問:“前輩接下來要用凌山海的尸體找魂主的線索嗎?”“這次我就不親自動手了。”陸飲霜給常靖玉一個安心的回答。常靖玉表情由陰轉(zhuǎn)晴:“嗯,那前輩就好好養(yǎng)傷休息。”夜忱傷勢稍輕,已經(jīng)替凌旭輝應(yīng)急處理了外傷,陸飲霜放開常靖玉問道:“他怎么樣。”“主上,最好盡快送他去醫(yī)館。”夜忱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凌旭輝,“他斷了兩根肋骨,不宜活動。”聽見陸飲霜的聲音,凌旭輝這才睜眼,他還沒昏,無力道:“沒事了?”“嗯。”常靖玉點點頭,看見凌旭輝面如金紙的模樣也不禁有點同情。“那你們還愣著圍觀我干什么!”凌旭輝雖然身受重傷,嘴上招人嫌的功夫還十成十的。陸飲霜:“……”當我愿意圍觀你。陸飲霜伸手從乾坤袋上一拂,當場摸了個信封出來,指尖聚起靈力在紙上烙下“北海凌家家主凌旭輝親啟”幾個字,遞給夜忱。凌旭輝費力的抬腦袋,夜忱壓著他的腦門給他按了回去,把信封在他眼前晃了一遍,拆開信紙展給他看。凌旭輝覺得自己可能是失血缺氧造成大腦遲鈍,半晌才理解了這封洋洋灑灑滿是官腔的信,然后試探道:“……你們,這就推我當了家主?我可是跟你們合謀搞死了凌山海,怎么可能當家主?”“你我不說,誰有證據(jù)?”陸飲霜自信一哂,“凌山海的部下還能到處宣揚他勾結(jié)魔修不成?”“不是……”凌旭輝還有點轉(zhuǎn)不過彎。陸飲霜面不改色的胡說:“這樣吧,你帶同窗好友回北海游玩,但卻被人劫持到此,凌山海只身赴會趕來救你們,敵人要他交出機緣巧合得到的翰海流星圖,凌山海不肯,眾人遂交火,凌山海殲滅敵人,但一時失察,中了暗箭當場身亡。”凌旭輝:“…”還能這么cao作嗎?“你放心,現(xiàn)在處在風口浪尖的是驚霆島凌皓宇,以及和他們合作的魔修叛徒,你只需往凌皓宇身上帶,就說是凌皓宇透露了凌山海會瀚海劍的秘密,引來魔修。”常靖玉天賦極佳飛快的跟上了思路。凌旭輝:“……”我看你也是魔教中人吧。陸飲霜嘴角一抽,干咳一聲繼續(xù)道:“那名申酉被瀚海劍式封喉而亡,五個金丹期的下屬同樣死于瀚海劍,地上的箭與御龍府叛徒寅卯所用的箭相同,就當他們是同伙,對你有利的證據(jù)細節(jié)都會保留完好,其余的就地清理干凈。”凌旭輝覺得這簡直是把飯送到嘴邊,不吃不行了,他恍惚道:“你說怎樣就怎樣吧,我反正只想救阿云,當不當家主根本無所謂。”“多少還是有些幫助的。”陸飲霜算算時間,轉(zhuǎn)身把空間戒指中的飛露喚出來。飛露歪了歪頭,忽然察覺了熟悉的氣息,翅膀一揚就飛竄到空中直撲海面。只見碧藍的海上,一艘輕舟飄搖而至,飛露正圍著船內(nèi)的兩人歡快轉(zhuǎn)圈。“是謝尊主和沈師……沈護衛(wèi)。”常靖玉意外道,“謝尊主不是很忙嗎?”“最麻煩的問題已經(jīng)解了。”陸飲霜微笑道。輕舟靠岸,飛露躍下沙灘,抬起翅膀指著陸飲霜,鳴聲尖銳沖謝橋發(fā)泄不滿。謝橋笑瞇瞇的摸了摸它背上羽毛,揚聲道:“帝……”“第一次來北海城吧。”陸飲霜上前一步,不動聲色的打斷了謝橋。謝橋:“……”合著您玩這么大,還裝呢。謝橋放下想行禮的手,轉(zhuǎn)頭對飛露說:“這么長時間沒看見你,都餓瘦了!等我給你討回公道。”沈萍風跟在他身后下船,捏著柄折扇展開一掃,把靈力下逐漸變小的船收回乾坤袋。“陸兄弟,你這么做,讓我很為難。”謝橋一臉遺憾的過去,沉痛地拍拍陸飲霜的肩膀,“飛露對我何其重要,你私自拐走就算了,還讓飛露受委屈,年輕人,明年的俸祿就收歸國庫吧。”陸飲霜:“……”過分了啊。常靖玉拼命忍耐,撲哧一聲笑得像在打鳴,他注意到謝橋按在陸飲霜肩上的手借機渡了靈力過去,也沒想到總攬大權(quán)的謝尊主是這么皮的類型。“謝尊主這玩笑有點過分。”沈萍風站在謝橋身側(cè),一本正經(jīng)的說。“也是,您大人有大量。”謝橋?q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