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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靖玉苦于眼盲,只能聽不能看難免有些焦急:“看來凌皓宇有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當然要暴露,不然何來威信讓眾人服膺。”陸飲霜冷笑,臺上凌皓宇已開始醞釀氣氛慷慨陳詞,不免讓他想起些前世的記憶,他對義正辭嚴煽動他人沒有任何好感,挑眉斜睨了下常靖玉,“不知道你搬弄是非的本領如何,能不能壓住場面。”常靖玉苦笑:“前輩這般用詞,我總不能承認我壓得住吧。”“呵,附耳過來,我已有安排。”陸飲霜抬了下手,又忽然想起常靖玉的眼睛,就干脆把他拉到自己這邊,低頭湊到他耳邊輕聲吩咐了幾句。他說完之后又問:“明白了嗎?”常靖玉愣了愣:“啊?哦,明白,明白。”“嘶…發什么呆,你還想多兩樣聾啞嗎?”陸飲霜看他那副走神的模樣,曲起手指在他額角敲了下,“別給我添亂。”常靖玉揉著腦門,笑意盈盈地退回去,“前輩放心,我一定辦到。”凌皓宇的演說已至中段,他語意強硬,但口氣卻仍然溫和謙虛:“……諸位道友,御龍府錦安城的悲劇絕不是偶然,而是沉淪境蓄謀已久的詭計,不知諸位可曾聽過前段時間蔚海上滄逐云舟受魔修襲擊的消息,將近三十年未出事故的滄逐云舟,被魔修卑鄙偷襲拖入海中,乘船的道友剛好停留在江柔島上,卻中了魔修的幻術,若非蔚海城救援及時,無數無辜道友將成魔修手下冤魂。”“修真境從不愿挑起爭端,但也不應坐以待斃,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凌皓宇抬起指尖按在面具的搭扣上,“如果諸位道友再不齊心,等沉淪境大舉入侵,必會釀成比流觴園更甚的慘劇。”在場修者不知不覺中已安靜下來,有的認為凌皓宇危言聳聽,有的滿腔義憤深以為然,還有的高聲質疑道:“說來說去,你以為自己是什么人,我們都有各自的門派,說齊心還能怎么齊,有個道武仙門當頭兒不夠嗎?還是你居心叵測,想借機上位?”他這么一責問,眾人再次沸沸揚揚的討論起來。常靖玉閉著眼細聽聲音來處,正處在座位正中央,是個一說話就能讓全場注意都集中過去的地方。“無緣無故提到道武仙門,還公開與凌皓宇叫板,恐怕是他自導自演吧。”常靖玉皺眉不悅,“借機指責道武仙門不作為,哼。”陸飲霜饒有興趣地挑了下嘴角,常靖玉方才那點對凌皓宇的同情消失不見,只剩下門派被拿來議論的惱怒。“別生氣。”陸飲霜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常靖玉握拳砸了下椅子:“前輩,我沒事。”“我的意思是道武仙門確實自掃門前雪。”陸飲霜翹起腿,語帶笑意。常靖玉:“……”您別火上澆油了。陸飲霜突然覺得有點意思,常靖玉的眼睛泛著灰霧,望向他時像一潭死水,涌不起任何情緒,偏偏嘴抿成一條線,倔強地為道武仙門正名。“師父從不貪戀權位,他也尊重其他門派,若有求援,師父都會第一時間處理。”“是,我知道你心中付青霄完美無缺了。”陸飲霜按著他的腦袋給他轉回去,順手往下捋了捋,把常靖玉落在耳邊的碎發別上去,若無其事的收手。常靖玉不滿地護住自己的發型,沉默了一會兒,耳朵逐漸燙了起來,小聲道:“前輩也是。”“什么?”場內嘈雜,陸飲霜沒聽清。“沒什么。”常靖玉翹了翹嘴角,輕飄飄的說。展臺上,凌皓宇環視一周,雙手下壓示意眾人肅靜。“這位道友,我所說之齊心,自然是共同抵御魔修進犯,有志一同便是齊心,何須有人領導,我也一向尊敬道武仙門,從未妄想撼動道武仙門的地位。”凌皓宇不卑不亢的回答,他接著緩緩摘下自己的面具,“在下不敢說全無私心,但也絕無惡意,想問我為何要在今日說這番話……在下不久前剛收到消息,舍妹在昨日錦安城的混亂中遭魔修襲擊失蹤,生死不明。”他的咬字逐漸沉重,末了像是無法克制情緒一般,帶上了濃烈的悲憤,似是控訴魔修的狠毒。“如果這叫居心叵測的話,我也無從辯駁,只望諸位保護好自己和親人,勿要讓遺憾發生。”常靖玉深吸口氣,才沒在滿場燃起的同仇敵愾中罵出聲來。“凌山海以為凌虹霓死了,才敢讓凌皓宇這般挑撥,他知道凌虹霓不會再出現了。”常靖玉恨聲道,“親手殺死自己的女兒,利用一個已死之人,凌山海到底還有心嗎!”陸飲霜雖然料到,凌旭輝未死,拿凌虹霓必定成為他們取信眾人的工具,但親耳聽到,仍是忍不住升起薄怒。“敢對沉淪境用這等卑劣手段,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陸飲霜沉沉開口,眼中爬上幾絲銀光。作者有話要說: 這只鴿子加班好像太慘了,不如我們……我十二月末就要離職了,到時候我日六到完結!_(:з」∠)_☆、鳳麟閣05凌皓宇話音落下,沉重地閉了閉眼,似是在勉力保持冷靜。他的面容在修真境家喻戶曉,幾乎剎那間就讓在場眾修者的質疑聲全部消失。誰會拿自己meimei的性命開玩笑?更何況是凌家的大少爺凌皓宇。凝重的氣氛在短暫的靜默后轟然爆發,有人站起來怒道:“沉淪境的歪門邪道比南疆更甚,他們不知覬覦修真境多久了,錦安城傷亡慘重,修真境怎可這般忍氣吞聲!”“修真境若再不反擊,只會被敵人視為懦夫。”“我要回去聯絡掌門,向沉淪境討一個公道!”常靖玉在人聲鼎沸中握緊了拳,凌皓宇的追隨者眾,懷疑的聲音越來越小。“可是凌少爺,您不是一直在打理凌家的生意,驚霆島又是怎么回事?”有少數還清醒的人揚聲發問,試圖從眼下甚囂塵上中捋清疑惑。凌皓宇側步掀開展柜紅綢,一枚華光閃耀的沙漏擺在正中。“諸位,暫且鎮定吧。”凌皓宇道,“我早年出海遇到風暴,船只被迫停在一處世外孤島,我上島打探才知此地有一門派,與世無爭淳樸閑適,名為‘驚霆島’,我與島主相談甚歡,別過時約定他日再聚。”會場修者紛紛自發閉嘴,聽凌皓宇講故事。凌皓宇看著墮仙,微闔的眼簾遮住了深沉的陰影:“但五年前我再訪驚霆島,卻發覺島上已然人去樓空,調查過附近的漁民才知道,是沉淪境的魔修抓走了島主和門徒,我在島上仔細搜索終于找到蛛絲馬跡,原來是島主正在研究解開墮水引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