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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躲到了季愁身后:“在下口快,隨便問問,只是煉器剩下些符紙,能可承受道武仙門符咒的靈力,想送給常公子,他不在就算了。”“即有此意,”陸飲霜朝他伸出手:“本座會轉交給他。”季愁眼睛都要瞇出皺紋來,他看見陸飲霜完美的表情綻出一絲裂痕,從煌明手中接過一疊符紙收進乾坤袋,眨眼的剎那似是有些不耐,手指碰到腰上懸著的玉簡又若無其事的拿開。“帝尊是聯系不上常公子嗎?”煌明∫慧眼如炬,大著膽子趕人,“離法寶檢查完成還有兩個時辰,帝尊若有事何不先去處理。”季愁揪著煌明的馬尾辮往后撤,心說你個極星閣的多什么嘴。他經年干著收集情報暗中觀察的活兒,已經從陸飲霜的動作里看出了點門道。果然,陸飲霜臉色一寒,不悅地哼了一聲:“他不是本座的隨從,本座為何事事帶他。”從早到剛才,他已經發了三道傳音,無一回復。陸飲霜轉過身,氣倒談不上,只是有些不快,自作主張收拾了他的東西又不留張字條就走,小二也沒口信,他們剛從流觴園的襲擊中脫險,敵人的話也不能盡信,若是孤身在外遭遇危險,又要靠誰救他。他想著想著,才猛然驚覺常靖玉這個名字已經像寄生的藤蔓般,在他腦中根植瘋長了。作者有話要說: 陸飲霜:我才不是想他,我只是找不著東西,就很煩季愁:帝尊您高冷人設漸漸崩塌了——————————明天六點九點雙更,是時候升級了_(:з」∠)_☆、金丹03季愁眼看陸飲霜面色不對,委婉道:“屬下尚有關于凌皓宇的情報,請帝尊先上樓稍等。”陸飲霜拂袖上樓,季愁同情地看了看煌明,煌明還為自己的無辜受害深感倒霉,嘟囔道:“我想回極星閣,貴宮帝尊和仙門少主都太奇怪了。”季愁翻了個白眼:“看好你的法寶去。”煌明只好關門進屋,扒著門縫鬼鬼祟祟問季愁:“季先生,我不想知道太多,但我過兩天還要參加鳳麟閣的拍賣會,你提前給我透露一下,會不會有危險啊?”季愁離開的腳步一頓,還是含糊地提醒他:“想要何種天材地寶,我盡量給你弄來。”“多謝先生好意。”煌明抓抓頭發,心知臨淵宮這是要在錦安城搞事了,“到時再說吧,若是我有需要,一定再來麻煩季先生。”季愁暗忖這人倒不見外,捋清了思路,帶上兩本整理的情報訊息去見陸飲霜。陸飲霜正靠在窗邊,望著層層靈力術陣交疊的扭曲天空出神。季愁躊躇一瞬,輕聲道:“帝尊。”“進來。”陸飲霜轉向他,抬手示意對面,桌上擺了兩杯茶。季愁站在桌邊,他當然不敢和陸飲霜平起平坐,更別提喝陸飲霜倒的茶,低頭把幾本書冊放在桌上。“這是屬下跟蹤時所記畫面,那位魔修身份屬下還在調查。”季愁給書冊分門別類推到陸飲霜面前,恭敬道,“日前屬下聯絡本門,鷺城的同僚已確定驚霆島所在位置,原本驚霆島的島主只有金丹期,門人不過數十名,與周邊漁村無異。”“五年前島主忽然失蹤,從此驚霆島就設了結界禁制越發神秘,屬下已經安排人手裝成海難流落到驚霆島的百姓,攔截錦安城到驚霆島的通信,若是能得到凌皓宇派人鳩占鵲巢的證據,不用我們,滄渺宮便有責任出手干預。”“還有,凌旭輝在昨晚到達錦安城,目前正在花神路的木香客棧。”陸飲霜聽著季愁井井有條的匯報,突然慶幸起自己這帝尊當的福分不淺,下屬都如此材優干濟,若是沒有這一連串的陰謀,恐怕他就是撒手不管百八十年也不會出什么問題。他邊想邊拿起書冊翻開,陣圖線條順著起始點倏地明亮,煙霧自書頁上緩緩騰起,聚成晃動的追蹤畫面。陸飲霜才看了一會兒就想撤回剛才的話,季愁的身法太過鬼魅飄忽,看的他頭暈,忍不住伸手按按眉心。“凌皓宇十分謹慎,和此人見面之后凈空了方圓百尺,我只冒險放過一只鴿子接近,才聽見凌皓宇喚他‘寅卯’‘既然是合作’,鴿子就被劍氣斷首了。”季愁拱手請罪,“是屬下無能。”“那你沒受傷吧?”陸飲霜盯著終于停下的畫面,季愁當時應是蹲在樹上,凌皓宇和寅卯的面容都模糊不清,兩人看不出尊卑高下,但從姿態上推測,似乎關系生疏。而且從之前午未戌亥的名字上講,寅卯應該是同一伙的,那兩人都忠于魂主,也可說明凌皓宇和魂主之間有種復雜的合作關系,并非直屬于魂主。季愁見陸飲霜似是聚精會神,也不清楚陸飲霜是隨口一說,還是真關心他,就小聲道:“屬下及時撤回靈力,并未遭到反噬。”“嗯。”陸飲霜合上書冊,又翻開另外兩本報告看了幾眼,記住了驚霆島的位置,忽然想起來盯著凌旭輝的夜忱,問道,“夜忱那邊可有消息?”“夜忱是夜雪城本門所派,屬下原沒有權利過問他的任務,但因為和凌旭輝方面有所重合,所以兩天前才得到夜忱的聯絡方式。”季愁如實匯報,“夜忱說……若非有帝尊命令,他真想打斷凌旭輝的腿,路上大部分危險都是凌旭輝自己作的。”陸飲霜:“……”你也不用如此實在吧。陸飲霜琢磨著能讓夜忱這般抱怨,這凌旭輝到底多招人恨,他又想起常靖玉當初被他戳中痛點殺氣四溢的模樣,心中想著要不要提前告訴常靖玉一聲,否則都住花神路,街上撞見再罵起來,麻煩。季愁見陸飲霜開始魂飛天外,試探道:“帝尊?”陸飲霜捏著玉簡,輕聲道:“我再等兩個時辰,你若無事就坐吧。”季愁在任務中機敏靈活的頭腦就忽然漿糊了,他先是想著自己這會兒確實閑著,不能欺瞞陸飲霜,就誠實的按著桌沿坐下,沾到凳子時腦子才轟的一下,他竟然和臨淵宮帝尊同桌對坐。他也忘了是哪年傳出的流言,說直視陸飲霜的人都被挖出了雙眼,因此才沒人知道陸飲霜的相貌,他那時雖然不信,但這股對陸飲霜的敬畏還是藏在心底。同任何一個臨淵宮門人一樣。桌上有碟干果蜜餞,是招待客人的擺盤,陸飲霜等的無聊,自己剝了幾個松子,又懶下來。若是常靖玉在這,肯定不會放過這個獻殷勤的機會。季愁坐的像塊木頭,表情都是石頭雕出來的。陸飲霜突然覺得沒什么意思,眾人將他戰亂時沾上的血夸大到了如今,而真正有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