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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地圖,他這份蔚海城地圖十分詳細,足夠外地人準確找到目標。陸飲霜心念一動,問道:“修真境地形圖你有多余的嗎?”“只有一份,需要的話就先放前輩那吧。”常靖玉又從乾坤袋里找出一沓圖紙遞過去。陸飲霜也不客氣,接過來翻了翻,通往仙嵐城必經的幾座主城都在范圍,比他丟的那份有用多了。“對了,這些靈石還請前輩收下,擒回元塵子是前輩出手,我不能無功受祿。”常靖玉忽然想起來,一本正經的把那袋靈石交給陸飲霜。若是尋常散修,這袋靈石也算筆不小的資產。陸飲霜頗為嫌棄地掂了掂,又扔回常靖玉手里,“你留著吃飯吧。”他說起吃飯,常靖玉靈光一閃:“若前輩執意不收,那這些靈石就請飛露前輩吃魚了。”“請飛露,不請我?”陸飲霜咽不下氣,隨后又覺得和一只鶴爭實在沒意思。常靖玉摸摸鼻子有些窘迫:“我以為金丹期已經辟谷的修者都不屑一日三餐。”陸飲霜嘲道:“呵,難道能御劍的人要整天飛著不成。”“前輩說的也是,那前輩可有屬意的酒樓佳肴?”常靖玉賠笑道。他們正走到鳴海街盡頭的路口,陸飲霜抬頭一看,一家五層酒樓占了一大片街角,碧瓦朱甍層樓疊榭,幾條薄紗連著燈籠自飛檐鋪陳下來,在日光下閃爍出點點星辰。樂聲雅致悠揚,閣樓廊上不時有歌女舞姿曼妙轉身而過,引得路人頻頻駐足觀賞。“就那家吧。”陸飲霜隨手一指。常靖玉心里咯噔一下,陸飲霜開最隨便的口,點最貴的蓬瀛樓。“這……只怕這袋靈石不夠。”常靖玉苦笑。“怎么,就這點誠意?”陸飲霜嗤道,“你還想用我的靈石請我。”常靖玉張了張嘴,心想你不是不要嗎,怎么又成你的靈石了。“前輩放心,我下山歷練,錢還是足夠的。”常靖玉咬牙道。“那就好,這家離你的客棧不遠,等通行令的幾天就在這吃吧。”陸飲霜風輕云淡的替常靖玉燒錢。常靖玉一口氣差點把自己嗆到。幾天啊。☆、蔚海城04時值正午,蓬瀛樓大堂幾乎滿座,常靖玉和陸飲霜被小二引到三樓雅間,挑了個俯瞰天井的位置訂下點菜。常靖玉請客到底,把菜單讓給陸飲霜,自己默默盤算離開蔚海城時還能剩多少路費。陸飲霜一目十行的掃著燙金菜單,倒也沒真太過分,隨便指了幾樣招牌菜讓小二記下。“就這些吧。”陸飲霜及時收手,翻到最后想了想,又給常靖玉加了兩份蜜餞金桔和雪梨羹。……離上菜還有段時間,常靖玉和陸飲霜先趕往滄渺宮分部,有執法堂輔師的推薦函,再加上常靖玉的身份,不必要的盤查全部省下,前后花費不到兩刻鐘。陸飲霜摩挲著指尖,一瞬間竟然慶幸自己的遇到的是常靖玉,否則要弄到通行令,他就不得不動用沉淪境的人手。“陸前輩?陸風雪前輩?”常靖玉跟在后面喊陸飲霜,語氣帶著幾分笑意。陸飲霜回過神,“有話就說,別叫魂。”“方才看見前輩在通行令上簽名,就忍不住想叫一下。”常靖玉莞爾,“前輩這幾天可有安排?”“沒有。”陸飲霜道。“我方才在路上見到執法堂又貼出兩張通緝令,前輩左右無事,不如和我一道追捕如何?”常靖玉躍躍欲試地想拉陸飲霜入伙。陸飲霜不咸不淡的哼了聲,“沒興趣。”常靖玉還不放棄,“還有聽滄渺宮的人說,蔚海碼頭有艘貨船翻了,正募集人手幫忙打撈貨物,我們一起去嗎?”“沒意思。”陸飲霜背著手不為所動。常靖玉rou眼可見的沮喪起來,一連幾條提議都被陸飲霜否定,他忍不住咕噥道:“那前輩就打算在客棧待到通行令發下來?”“不行嗎?”陸飲霜反問,他心想自己又不是來行善積德的。“可是前輩說好和我一同去問道大會……”常靖玉說著聲音越來越小,他失落地低著頭,心想果真是他一廂情愿了,陸飲霜的順路真的只是順路,并不打算和他一起“多管閑事”。陸飲霜走在前面,常靖玉沉默跟著,直到回蓬瀛樓這陣壓抑的氣氛才稍有緩解。菜已上了大半,陸飲霜靠窗坐下,目光虛停著,像在考慮什么。常靖玉情緒不高,他就坐在陸飲霜對面,讓人想忽略也忽略不了。“小子,看你的臉色不像請人吃飯,倒像被綁來試毒。”陸飲霜敲了下桌子微微抬頭,那少年把委屈寫在臉上,好像他做了多惡劣的事一樣。“我是請飛露前輩。”常靖玉賭氣道,“您是順路的。”飛露從空間里鉆出來,在旁邊吃它的金絲魚羹,聞言贊同地鳴了一聲扇扇翅膀。陸飲霜:“……那多謝你啊。”他心里別扭,很難把眼前這個受氣似的少年和記憶中居高臨下的正道魁首畫上等號。常靖玉還太過年輕,眼里還沒有算計,這份差異越大,在常靖玉看向他時,他就越發想錯開視線。“玉簡拿來,給你留個傳音印記。”陸飲霜無可奈何地放棄了掙扎,對常靖玉勾勾手指,“快死的時候再聯絡。”常靖玉的眼神倏地明亮起來。陸飲霜蒼白的手指停在乾坤袋上,猶豫了片刻,還是取出了被他封存多日的玉簡。一陣炫目的光芒爆裂開來,常靖玉當機立斷捂上了眼,眼底不斷閃過各色光圈,他驚疑不定地瞥著陸飲霜的手,這陣光暈下那只手白的近乎透明,又隱隱泛起青色脈絡。“前輩,你玉簡炸了。”常靖玉感嘆道,他平生還從沒見過被傳音轟到這種程度的玉簡。陸飲霜也有些出乎意料,他分出一絲靈識查看,幾百道傳音幾乎全是謝橋。……這人什么毛病,是公務太閑還是傳音陣不要靈力。陸飲霜頂著常靖玉敬佩的眼神給兩枚玉簡都留了印記,想了想,還是把玉簡掛在了腰間。“前輩不給朋友回信嗎?這么多傳音,想必是很擔心前輩。”常靖玉勸道。“不用,他是中風手抖。”陸飲霜編排道。他提起謝橋依然是百味雜陳,他不愿意聯絡臨淵宮,不知道如何面對謝橋,他有恨,更多的又是愧疚,是他有錯在先。重來一世,卻久久不能放下前世,宛如心魔,蔓草難除。常靖玉若有所思地盯著那枚精巧的墨色玉簡,背面有個霜字,正面雕著座云山霧繞的宮殿,是什么材質不得而知,但顯然比他的白玉品階更好。陸飲霜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