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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了徐福道:“徐方士,子池真能尋到另一名仙人嗎?”“回陛下,這世間唯有公子池才能尋到玉山的仙人。”徐福肯定道。子池站在一旁不由得心中一驚,玉山仙人!“好,寡人等你的好消息。”嬴政笑著道。徐福與子池同時跪在地上,又同時站起了身子低頭倒退了出去。嬴政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徐福,就在他們離開之后,一名身穿白色錦袍的男人從屏風(fēng)后面走了出來。“盧方士,只要找到那兩名仙人,寡人就能得道成仙?”“是的,還請大王放心,貧道明日便會啟程尋找?guī)熥鸬南侣洹!北R生道。........................................................................................................................出了大殿,子池一出來就看到王羿與趙高不知道在談些什么。王羿打斷了與趙高之間的談話,抬眼望去見子池走了出來,欣喜的跑了過去卻發(fā)下子池的身邊多了一個人。徐方士為什么會從大殿里出來?他明明記得徐方士并沒有得到召見。“拜見徐方士。”趙高行禮道。徐福擺了擺手,趙高笑而不語,奉承了幾句轉(zhuǎn)身離去。徐福嘴角微微勾起,從懷中拿出一封拜帖交在子池的手中,鄭重道:“明日辰時,我在觀星閣等你,有重要的東西交付與你。”他也有很多話想要問徐福,于是雙手接過拜帖道:“定當(dāng)準(zhǔn)時赴約。”徐福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一眼王羿,淺淺一笑。與他們二人告別后,自顧自的朝著觀星閣的方向走去。礙眼的人走了,王羿一把抓住了子池的手腕,走出皇宮上了一輛馬車。子池吃痛的叫了出來,看著王羿讓他放手。王羿不聽,反而越抓越緊。直到上了馬車,王羿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了子池。“王羿,你怎么了?”子池被他弄得一頭霧水,費(fèi)勁的拍了拍他的后背道。“噓,別說話,讓我抱一會。”王羿低聲道。這一個月對他來說實(shí)在是太煎熬了,他肩上的擔(dān)子壓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唯一的支柱就是懷中的麗人。他多想脫下身上的戰(zhàn)袍,帶著子池離開這里,但是責(zé)任不得不逼得他放棄這個念頭。如今的他是武安關(guān)內(nèi)侯,身后站著千萬將士。保家衛(wèi)國是他的職責(zé),他必須將那些兒女情長埋在心里。他不敢向子池表明心意,更不會從戰(zhàn)場上逃離,帶著子池雙宿雙飛。可能是高度集中了太久,一下子放松下來,身體漸漸覺得疲倦。他松開了手,從子池的身上滑了下來,趴在他的大腿上,沉沉的睡去。看著睡在自己腿上的王羿,子池?zé)o奈的笑了笑。靠在軟墊上,小心的換了個姿勢,讓王羿睡得更加舒服一點(diǎn)。他的手輕撫在王羿的額頭,輕聲道:“睡吧,做個好夢。”馬車緩慢的行駛著,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子池掀開簾子,估摸著將軍府快要到了,拍了拍王羿的肩膀道:“王羿,醒一醒,快到將軍府了。”王羿猛然驚醒,環(huán)顧四周,思緒漸漸清明。這一覺是他這些日子,睡得最安穩(wěn)的一次。他萬萬沒想到,居然會在子池的大腿上睡著了。揉了揉臉,像是撒嬌一樣道:“子池,能陪我一起吃個飯嗎?”“多大了還撒嬌。”子池抬手理了理王羿有些凌亂的發(fā)絲道。“嘿嘿,我只對你撒嬌。”王羿笑著道。打了勝仗,將軍府依舊十分低調(diào)。門外只站了了兩人。一位是將軍的副官——洛笙,另一位是將軍府的管家——王忠。看到馬車緩緩駛來,王管家立刻大著嗓門道:“將軍回來了!”馬車停了下來,車夫掀開簾子道:“將軍,到了。”王羿點(diǎn)了點(diǎn)頭,跳下了馬車,伸手看著正準(zhǔn)備跳下來的子池道:“牽著我的手,我抱你下來。”“王羿,幾個月不見你倒是變得溫柔了。”子池并沒有牽他的手,而是輕輕一跳,穩(wěn)穩(wěn)落地。王羿傻兮兮的笑著,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鎧甲很重,子池指了指他身上的戰(zhàn)袍道:“你這樣我怎么正常走路。”“將軍。”洛笙迎了過來,看了一眼子池,又道:“已備好好了酒席。”“辛苦你了洛笙。”王羿道。三人進(jìn)了將軍府,王老將軍見自己的寶貝兒子回來,眼角周圍的皺紋都堆了起來。一個勁的夸自己的兒子出息了,祖墳冒青煙之類的話。將軍夫人每日以淚洗面,短短一個月不見蒼老了許多。見兒子回來了,死死的拉著王羿的手,笑得合不攏嘴。子池笑著站在一邊,看著這一家其樂融融的畫面,眼角不由得泛起了淚水。他何嘗不是無時無刻的擔(dān)心王羿的安危,能活著回來真是太好了。飯桌上推杯換盞,王羿沒喝多少酒,反而王老將軍喝的醉醺醺的,訴說著心中的苦悶,叫囂著大王的疑心病,為何不信任王家之類的話。將軍夫人,攙扶著王老將軍回了房,飯桌上只剩下了子池、洛笙、王羿三人。三人一直聊著以前那些開心的事情,誰也沒有提起戰(zhàn)場上發(fā)生了什么。這一聊,就聊到了下午。洛笙告辭離開,將軍府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寧靜。申時,子池從下人那里要來了一套輕便的衣服,換上后跪坐在席子上與王羿一同品茶。王羿換了一套交領(lǐng)的長衫,發(fā)冠插著一根銀色的發(fā)簪,腰間攜帶著一把長鈹。“王羿,大王派我去玉山尋仙。”子池道。“嗯,我知道。我會守在你的身邊保護(hù)你,放心沒事的。”王羿安慰道。“我有一種感覺,眼下發(fā)生的事情好像被人算計(jì)了一樣。”子池道。“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他們的計(jì)劃失敗了。想要我死在戰(zhàn)場,并沒有那么容易。大王此次派我出征,其實(shí)是一種試探。有人在其中挑撥離間,想要至王家于死地。”王羿眸子暗了暗,冷冷的道。“盧生!”“趙高!”王羿與子池異口同聲道。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默契的沒有接著把話說下去。“你不在的日子里,娘親送我去了南鄭外公家。路途中,我遇到了在秋華山那匹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