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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邪氣的董瞳瞳,匕首并沒有拿開,依舊抵在他的脖子上。“周楠情況如何。”唐笑站在不遠處道。“無事。”周楠道。一聽沒有什么危險,唐笑背起背包與易天來到了大樹前,見到朱永康也是一愣。“嗚嗚嗚——別殺我,求求你們別殺我!我只是想回家!”朱永康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狼狽,哭著道。“男子漢要有擔當,哭什么難看死了,還有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唐笑十分嫌棄的看著他道。“我走不出去,那個怪物要追來了!”朱永康驚恐道。怪物?易天握緊手中羅盤道:“是什么樣的怪物?”“干尸,一個打著紅紙傘的干尸在追我們?我....我害怕就丟下董瞳瞳他們跑了,等我返回去找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不見了,嗚嗚嗚——我不是故意要跑的,我只是害怕!”說著說朱永康又哭了。唐笑、易天和周楠心中不由一驚,看來徐海斌沒有騙人。唐笑道:“你在這里走多久了,為什么跟在我們后面?”“沒有多久呀,我剛才一直在找劉健他們,也就十幾分鐘之前的事情。”朱永康道。他怎么一說,唐笑估算著時間,他們遇到董瞳瞳是在昨天中午,也就是說朱永康所說的十幾分鐘是昨天早上的事情!這怎么可能!看來不僅空間錯亂,就連時間也錯亂了嗎?“把手伸出來。”唐笑有些不確定,想要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朱永康乖乖的把胳膊伸到唐笑的面前,唐笑直接捏住他的脈搏,閉上了眼睛。脈搏跳動的很快,在正常范圍內,可以確定是個人。“如何?”易天問道。“沒問題,這小子只是驚嚇過度。”嘴上怎么說,易天聽的出來,唐笑意指他是一個人。“好了別哭了,一個大老爺們出息一點,快點站起來。”唐笑松開朱永康的脈搏道。朱永康被周楠一把拉了起來,周楠看著他道:“最近你有沒有發現董瞳瞳有哪些奇怪的地方?”朱永康用手胡亂的抹了一把臉,道:“瞳瞳有什么問題嗎?哦,確實有一點奇怪。她一直是好學生,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風,會突然對徐崎那個家伙感興趣。一開始我們還以為董瞳瞳喜歡徐崎才加入我們戶外探險社團。我聽徐崎說董瞳瞳在家里發現了一張地圖,地圖所指就是野人山,所以借著這個機會徐崎才會帶我們一起前往野人山探險。”“地圖?什么樣的地圖,你有拍照嗎?”唐笑問道。菘塔山并不是什么旅游景點,一個讀高中的學生即使在貪玩也不可能關注到這里。能有菘塔山上的地圖就意味著,那個小丫頭很有可能知道將軍墓的所在位置。“有,我們每個人手機都備份了一份!”朱永康連忙拿出手機,打開手機的時候發現只有百分之4的電,很快就會自動關機。點開手機相冊,選中了圖片后將手機遞給唐笑。唐笑剛要伸手,手機就被易天拿了過去。易天放大了照片,雖然很模糊,但是還是能夠看清這是一張古代地圖,用絹絲制成,碳墨所畫。圖中標志一顆紅心,正是將軍墓主墓位置,奇怪的是山上居然有一條條的絲線,是云?“看夠了沒有,這小子手機快沒電了,趕緊拍照。”唐笑出手機對著朱永康的手機拍了一張,然后又把手機交還給他。他的手機電量也不多了,為了以防萬一,所有人都備份了一份。“呵,這丫頭還真有本事。”易天冷冷的道,嘴角微微勾起。“你還有臉說別人?我們現在可是生死關頭,易大專家你就別藏著掖著了。”唐笑抱著胳膊道。“確實沒什么好隱瞞的,我之前說過的青琰唐少主還有印象嗎?”易天見唐笑不回答,又道:“木生火,從生丹。丹,赤石也。赤,南方之色也。丹靑之信言必然。火炎昆岳,礫石與琬琰俱焚;嚴霜夜零,蕭艾與芝蘭共盡。”“別那么文縐縐的,你直接說是塊翡翠不就行了。”唐笑無語,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賣弄文學。“非也,青琰似玉非玉,似珍珠又非珍珠。秦國三十二年徐福求仙得了一枚稀奇的寶物并沒有獻給始皇帝,此物不知為何又落入羨門徒弟之手。公元前二百零九年,秦國發生第一次暴亂,傳言此物與那帶領暴亂的將軍一同下葬。”易天道。“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又不是親眼所見。”唐笑撇撇嘴道。易天笑了笑,從包里拿出一個線裝的牛皮本子,本子里加了一張折疊成正方形的宣紙,攤開宣紙仔細一看居然是一個拓本。唐笑接過拓本,拓本上印著小篆。唐笑震驚的看著易天幾乎用肯定的語氣道:“你從哪個石碑上拓下來的?你該不會又去盜墓了!”易天搖了搖頭解釋道:“我現在好歹也是吃著公家的飯,別說的那么難聽。這是前一陣子在西戎三號墓里發現的。上面記載了秦國第一次暴亂的經過,以及青琰的事情。”“所以來這里我只是想證實一下青琰是否真的存在。”“青琰有什么值得證實的?”唐笑看不懂小篆,不解的問道。易天看了一眼在一旁聽傻了的朱永康,又看了看唐笑道:“青琰可起死回生,入藥可長生不老。”...........................................................................................................................這邊徐海斌與聶言正在坐在一棵大樹下休息,兩人都緊緊握著那根樹枝不愿撒手。他們已經走了快三個小時,包里的水和干糧也快沒了,從一開始的期望,到現在的疲憊,心里也越來越沒底。“斌子別怕,我們一定能出去的!”聶言滿頭大汗,嘴唇都有些干裂,就這樣還不忘鼓勵徐海斌振作起來。“嗯,我相信。”徐海斌點頭道。聶言靠在大樹上,眼神有些迷離,就怎么仰頭望著天空。這不看不要緊,一看聶言猛地站了起來,徐海斌因為緊握樹枝胳膊一下子被帶了起來。“怎么了言言?”徐海斌問道。“你看天空!”聶言昂頭看著天上猶如龜裂一樣翻著白光的絲線道。徐海斌也站了起來,抬頭望去除了樹葉別的什么都看不到,疑惑地看著聶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