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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道。女學生看他們兩個一動不動,清秀的臉微微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的道:“你們是誰?剛才就看到你們在教堂門口鬼鬼祟祟,不說我就叫人了。”一聽女學生要叫人,徐海斌連忙伸出手指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后看看四周沒有人,這才道:“我們在查一樁案子,看過警匪片沒有,我們這是在臥底。”女學生一聽他們是臥底,饒有興趣的看了聶言一眼,然后又道:“你們怎么證明自己是警察?”女學生道。聶言掏出了證件在女學生眼前晃了一下,還沒等女學生反應過來,就塞進了口袋里。女學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激動道:“你們該不會是在查女學生失蹤一事吧!”“是的,所以能麻煩你配合我一下,可以嗎?”聶言溫柔道。女學生看著聶言那張英俊帥氣的面孔,考慮都沒考慮,立刻道:“好的,帥哥。”一旁的徐海斌撇著嘴,暗自嘀咕道:‘小爺我也很帥氣,干嘛無視我。’女學生低頭看了下手表,左右看看沒人,湊到聶言身邊說:“快下課了,這里說話不方便,我?guī)銈內ヒ粋€地方。”女學生提著長裙,走的很快,聶言和徐海斌跟在后面。女學生說她叫常青,是大二文學系的學生,居然和蘇蕓是同一個系的。他們三人避開了教學樓和實驗大樓,最后來到了圖書館大樓的天臺上。常青穿的修女服包裹的非常嚴實,連同頭發(fā),脖子以下都被藏青色的布料遮擋。到了天臺,嘴碎的徐海斌突然來了一句:“你不熱嗎?包的這么嚴實合縫,這里又沒你們的老師,把頭紗去掉吧。”常青擺擺手道:“今天上午基本上都有禮拜,這一身可不能亂動,有一點褶皺都會有很嚴重的后果。”聶言好奇的問道:“能有什么嚴重的后果?罰寫檢討書?”常青靠在護欄上,眼神有些無奈的道:“如果罰寫檢討書還好了,我聽一個學姐說過,她們剛入校的時候有個女生特立獨行,做禮拜不僅不愿意穿修士服,還頂著黃色的長發(fā)去了教堂。結果被老師帶走,再看到她的時候,那個人就像是機器人一樣,你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還把自己剃了光頭,一直穿著修士服,帶頭紗。”聽著常青的敘述,徐海斌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這所學校是有多變態(tài),這都沒有學生反抗,家長會同意?聶言聽完后沉思了一會兒道:“我聽說你們這是一所教會學校,你們的信仰是什么?”“信仰?你覺得我們的信仰是什么?”常青突然變得讓人捉摸不透,然后又恢復成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就這一剎那的轉變,沒有逃過聶言的眼睛。“我們要是知道,還會問你。”徐海斌也覺得很可疑,他想到了剛才翻譯的幾句話,盯著常青道。“就是一般的信仰了,無非就是讓我們乖一點,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做違背自己意愿的事情。別的我還真不清楚,一般做禮拜的時候我都會開小差,不像別人這么集中精神,要不然我也不會注意到你們。”常青道。開小差就是說明根本沒有在乎過這個課程,這么熱都不愿意脫掉頭紗,說明非常在意這里面的規(guī)矩,自相矛盾嗎?聶言在心里分析道。“話說,你們不是來問我女學生失蹤一事嗎?怎么老是提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常青笑瞇瞇的看了看聶言和徐海斌道。“哦,你知道一下內幕?”徐海斌道。“內幕不清楚,不過里面一下奇怪的的事情我到是知道一些,想知道嗎?”常青道。“請說。”聶言手插口袋,偷偷按下了手機的錄音鍵。常青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聶言,眼神變得犀利起來,她道:“我這也是聽說,你們完全可以不信,這所女校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其一,不允許女生在夜晚單獨活動,20點40分準時關閉寢室大門,任何理由都不允許進入。其二,在校期間不允許和外界交流,女校紅房子周圍是禁地,任何人都不允許踏入。其三,禮拜課程每天都必須要進行,必須衣冠整潔穿著修士裝。”“這些都很正常啊,聽起來沒什么奇怪的。”徐海斌插嘴道。“聽我把話說完,我聽說最近一個小姑娘失蹤的前一個晚上,她已經超過了限制時間卻還是回到了寢室里。”常青道。“也許是宿管阿姨不忍心看著這個小姑娘在外面,就讓她進來了。”聶言道。“那是你沒在我們學校讀過書,回來晚的小姑娘是絕對進不了寢室,也沒辦法離開學校,一般是去教堂睡一晚,第二天全校通報批評。有人打聽她是怎么進來的,出去怎么久是干什么去了。那個小姑娘眼神空洞,渾身散發(fā)出一股奇怪的味道,然后說她去寢室樓后面澡堂去洗澡暈倒了,然后被宿管阿姨帶回來的。”常青道。暈倒了被帶回來?蘇蕓和她一個寢室,為什么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我,聶言在心里暗道。“奇怪的味道,洗澡能有什么味道,洗發(fā)水的味道?”徐海斌捏著下巴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都是女生之間的以訛傳訛,有人說那味道像極了鐵腥味,特別濃烈,熏得隔壁寢室都干嘔不止。這么濃厚的味道,她們那個寢室的女生是怎么忍住的?你說這還不奇怪。”常青道。“之前失蹤的女生也都是這樣的嗎?”聶言問道。“當然不一樣,我記得好像有個女生特別癡迷做禮拜,幾乎休息的時候都會跑到教堂去。在她失蹤的前一天,告訴她的室友有東西丟在教堂要去拿,從那以后就再也沒回來過。”常青道。“那么多女生失蹤為什么沒有人報警?”徐海斌終于把這個一直憋在他心里的疑問問了出來。“報警?能進這所學的學生一般家里都是虔誠的教徒。根本不會有人去報警,孩子失蹤了反而一點都不會去心疼,學校會賠償大筆的撫恤金。這筆錢完全可供養(yǎng)一個家庭幾輩子,有的家里有男孩子,更加不會在乎,只是失蹤一個女孩子而已,大不了再生一個。”常青冷冷的道。“叮鈴鈴——”下課鈴聲響了,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只是一瞬間,常青又恢復成那笑瞇瞇的樣子,離開欄桿揮揮手道:“下課了,我先走了,下節(jié)課要去大教室上公開課,我先走了,你們隨便逛逛吧~”常青就這么提著長裙,快速離開了。留下站在陽臺大眼瞪小眼的聶言和徐海斌,聶言拿出手機,把錄音功能關閉,又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