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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聽見軒瑤說了什么,他跺腳:“昆布真是越發(fā)不將父王與我放在眼里,不行,你們在此等我,我去去就來。” 昭錦說罷,丟下軒瑤二人一溜煙跑遠(yuǎn),根本不管軒瑤他們第一次上天界是不是會遇上麻煩。 蓮花池邊,各色仙蓮常開不敗,蓮香四溢,仙子們?nèi)宄扇赫诔剡吤β担缮徟睢兞饨菤g聲笑語歌聲悠揚。 她們輕笑著與跟著昭錦殿下來蓮池邊的兩位小仙點頭,又再次在蓮池中翩翩飛舞。 此時,天邊飛來一只傲嬌仙鶴,仰頭立在水面上,不曾用正眼看軒瑤她們一眼。 仙子們客客氣氣給他讓位,讓他在最美的風(fēng)景中傲然而立,也不知他到底是何身份。 片刻后,傲嬌仙鶴的身后又飛來一只肥鶴。 肚子吃得滾圓的肥鶴搖搖晃晃落地,一個不穩(wěn),一頭栽在仙鶴身上,驚掉了仙鶴好幾根漂亮羽毛。 仙子們輕笑出聲,依舊各自忙碌著,顯然這樣的場景常常發(fā)生。 仙鶴優(yōu)雅形象被毀,偏頭就想教訓(xùn)肥鶴,瞥眼看見兩位陌生小仙在場,擁有偶像包袱的他咧嘴一笑,輕輕拍打肥鶴的腦袋,似是在安慰:沒事兒。 肥鶴受寵若驚,一把抱緊仙鶴,用圓滾滾的腦袋在仙鶴纖長的脖子上蹭來蹭去。 被冒犯的仙鶴開啟暴走模式,逮著肥鶴一頓狂啄,自己掉了多少根羽毛,就要對方加倍奉還。 來啊,互相傷害啊! 耳邊全是“啊啊,嘎嘎”的嬉鬧聲,仙子們見之笑得更歡。 蓮池邊的歡聲笑語與仲蕪和軒瑤無關(guān),兩人仿佛身前有堵無形的墻,將他們隔絕在兩個世界,與仙子們格格不入。 一邊是晴空萬里,一邊是烏云密布,壓得人喘不過氣。 仲蕪緩緩道:“不會讓他得意太久。” 軒瑤憋著的一口氣,總算找到宣泄口:“你也覺得他很過分對不對,妖的命便不是命了嗎?” 昆布上神的想法符合大部分神仙的觀念。 事實上,沒有仙會關(guān)心妖的命,仙生來便是高人一等,哪怕這位仙曾經(jīng)也是一只妖,但他羽化成仙的那一天,便不會再將自己歸為妖類,會像別的仙一樣,以殺妖為己任,哪怕殺得曾是他的親人,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而她是仙,卻為了妖市被殺的妖憤憤不平,這很難讓人理解,她甚至都不曾與那些妖有過交集。 可她是穿越而來的啊,原本就不是這里的人,仙、妖、魔對于她來說,就像擁有不同膚色的異國人,或許在文化和生活習(xí)慣上會有各種不同,但這些不能成為殺對方的理由。 她過不去心中那道坎。 仲蕪不忍看她失落,毫不遲疑的點頭。 對他來說,殺幾千只妖與踩死一窩螞蟻沒任何差別,可昆布做事讓軒瑤看見了,讓軒瑤掛心了,那便是昆布的不對,該死。 軒瑤多云轉(zhuǎn)晴,嬌笑著貼近他:“我就知道,仲蕪你特別善良。” 他寵溺地輕揉她的腦袋,看著她的笑容,呼吸不由一滯,便當(dāng)真覺得自己是那良善之人,打定的主意也更堅定了。 身后傳來一行人的腳步聲,不急不緩,從容淡定又井然有序,連抬腳的頻次都是相同的。 蓮池仙子們的歌聲戛然而止,一個個從空中降落,恭敬注視著軒瑤二人身后的那群人。 連帶著隨風(fēng)搖曳的荷花似乎也安靜了許多。 軒瑤不由好奇,這是來了什么大人物嗎? 身后是誰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仲蕪此時的狀態(tài)有些不大對勁,他眼中的痛苦與掙扎,是她從未見過的,她輕聲關(guān)懷:“仲蕪,你沒事吧。” 仲蕪尚未來得及說話,便聽身后傳來女子的命令聲。 “你們都退下。” 高貴的嗓音一聲令下,在場所有的仙子都施施然欠身告退:“是!天后。” 那兩只原本無法無天嬉笑打鬧的仙鶴,在天上繞了一圈后也乖乖悄然退下。 仲蕪握緊拳,薄唇顫動,極力克制,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啊。 他僵在蓮池邊,望向遠(yuǎn)方。 一聲令下,蓮池邊僅剩軒瑤、仲蕪和剛來此處的天后。 軒瑤暫時將仲蕪的不對勁放一邊,她不敢怠慢,回轉(zhuǎn)過身,規(guī)規(guī)矩矩行禮:“小仙見過天后,多有打擾,這便告退。” 她想得很好,行禮過后,和那些仙子們一樣,天后對她揮揮手,便快速撤退,誰知等了半天也等不來天后讓她退下的指令。 她第一次見天后,忍不住借著蓮池清澈的湖水偷看這世上最尊貴的女子,只一眼,便讓她驚嘆。 怎會有人將庸俗的金色駕馭得如此完美,仿佛她生來便是尊貴的象征。 昭錦也穿金色,他的金色配著白玉與綢緞為他增添英俊與少年氣,卻是少了些帝王將相該有的沉穩(wěn)。 天后卻不然,由內(nèi)而外透露出的優(yōu)雅與從容,是這個年紀(jì)的昭錦絕不可能匹及的氣質(zhì)。 軒瑤打量天后的同時,天后亦是在不動聲色的打量她。 兩人一站一伏,僵持良久。 天后不說話,仲蕪亦不動,軒瑤以為是天后不喜仲蕪無禮,才不發(fā)話打發(fā)她們走,心中焦急,怕他被降罪。 微不可查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傳音道:“戰(zhàn)神那里有昭錦擋著可以不給面子,現(xiàn)在昭錦不在,這可是天后啊,惹惱天后以后咱們還怎么考仙官,行個禮,應(yīng)付一下。” 仲蕪依舊不動如山。 倒是天后先開口,語氣中飽含著關(guān)切與擔(dān)憂:“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仲蕪終于轉(zhuǎn)身,墨扇“刷”的一下打開,他冷笑:“我怎么就不能來?” 逼人寒氣隨風(fēng)而至,常年溫暖的蓮池瞬間結(jié)冰,嬌嫩的荷花變得脆弱不堪,仿佛一戳就破。 天后皺眉:“還不快把扇子收起來,速速離去,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你會有危險!” 仲蕪和天后說話時軒瑤始終伏著身子,便如一個透明人,天后不讓她起來,她也不敢站起來。 天后的語氣讓軒瑤有一瞬間錯愣,怎么好像天后很關(guān)心仲蕪似得。 素白的手朝她伸來,不顧她意愿強行將她扶起來,卻不與她說話,而是對天后說:“不勞天后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