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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誘使崔婆婆殺人的主意!” “額……”軒瑤從昭錦的只言片語中猜測仲蕪掰扯的是怎樣一個故事,她一拍大腿,氣憤附和,“可不是,再讓我看到嗜血木妖,定二話不說噴火燒他!” 她一邊說著,一邊瞟眼偷看仲蕪的表情,但見他倚在窗臺,憋笑憋到嘴抽筋,她也跟著嘴角含笑。 “瑤瑤你笑什么?”昭錦正色道,“這件事相當嚴肅,早便告訴過你們,妖都不是好東西,該殺,你看這小小嗜血木妖鬧出多少事端!” “這不一樣……”軒瑤揮揮手,懶得跟他廢話,打發(fā)他走,“我是個病人,要休息啦,你快回去吧?!?/br> “也是?!闭彦\仔細打量軒瑤,柔聲道,“你先休息,等傷勢恢復后咱們再謀劃后面的事情。” “好嘞?!避幀幠克驼彦\和白芨出房門。 仲蕪離門口較遠,他緩步經(jīng)過軒瑤身側(cè),充滿磁性的嗓音響起:“我也走了。” “內(nèi)個……”軒瑤抬手,想去拉他,距離沒算準撲了個空,只能施施然縮回手,“多謝你的百草凝露。” 她沒能拉住他的手,可她光潔的指甲剛好順著他的掌心一路滑下,反倒勾得他心癢難耐。 他觸電般握緊拳,逃也似的疾步往門外走,“嘭”的一聲關上房門,只留下一句:“不必客氣?!?/br> 軒瑤無辜眨眼:“鬧哪樣?” ~~~~ 軒瑤吃了睡,睡了吃的閑散日子在假期過去一半的時候宣告暫停。 在昭錦的一再催促下,一行四人踏上去桑元水族之路。 想想也是,此時若還不回去,那她也就可以不用回家了。 更何況還有嗜血木妖的事情需要調(diào)查,一直當咸魚總不是個辦法。 “好在這幾日沒有再出事端,否則我都要懷疑是不是我們桑元的風水不好了。”軒瑤自言自語。 她帶著眾人來到城內(nèi)河神廟,不過才剛過辰時,河神廟已是香客滿盈。 求姻緣的、求仕途的、求財運的、求保家人康健的,香火鼎盛。 “有妖氣?!敝偈徬ば奶嵝眩偸堑谝粫r間便能覺察到不同尋常。 軒瑤細細甄別,當真聞出些許妖氣,十分微弱。 “這妖氣是在……”軒瑤望向右側(cè),“河神廟后門!” 河神廟后門連通桑元河,恰好便是通往桑元水宮的一處通道,這也是她今日帶著眾人來河神廟的其中一個原因。 忙著跪拜的百姓,并未發(fā)現(xiàn)有四個人繞到河神廟后門。 “你們看!”昭錦指著河床上冒著深棕色妖氣的一小節(jié)樹根驚呼。 軒瑤看向嗜血木妖:“這根嗜血木妖未吸足血,尚且年幼,妖氣不足。” “哼?!闭彦\冷哼一聲,抬手招出三昧真火,半點不帶遲疑,直接將木頭燒掉,“此等妖物幸好是在無人前來的水邊,若是在坊市之中讓他吸血成型,定會引起大亂。” 兩根嗜血木都與河神廟有關,其中一根還是在河床上發(fā)現(xiàn)的。 軒瑤心里咯噔一下,這擺明便是與桑元水族有關,逃也逃不掉。 昭錦看向她的眼神帶著審視:“軒瑤你該不會說這件事你根本不知情吧?!?/br> 軒·無辜背鍋·瑤:“……”她還真一點不知道。 仲蕪擋在軒瑤身前:“事情尚未調(diào)查清楚,你這說變臉就變臉的毛病得改。” “事情已經(jīng)足夠明顯,桑園河的河神是誰?我得跟他談談?!闭彦\說罷往河邊行去,他重重敲擊河灘,“河神出來!” “……”軒瑤直翻白眼,一把推開他,“你這么叫不管用?!?/br> 真以為自己是孫悟空?敲敲地面就能把土地公叫出來?做夢! 不需昭錦強迫,軒瑤也準備回去問問娘親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取出一塊古銅色令牌,上面雕刻著許多魚蝦蟹的古怪圖形,這是打開水族之門的鑰匙。 令牌一出,河水自動往兩邊分開,露出向下的階梯,通向深淵。 一條小鯉魚來不及避讓,跌落在階梯上,橙紅色的尾巴上下?lián)浯颍雌饋砗苁强蓱z。 軒瑤彎腰,將他捧起,又送回水中,帶著大家繼續(xù)往下走。 仲蕪傳音給昭錦:“你可看清,這樣的她怎么可能與嗜血木妖有關?” 昭錦不置可否,但看向軒瑤背影的目光到底柔和了不少。 桑元河并不深,沒走多久他們便來到水宮。 碧綠的河水下,一個巨大的透明罩子隔絕水與陸地。 罩子底下人來人往,有不少小商販叫賣的聲音,當真如軒瑤說得那樣,熱鬧程度不比人間坊市差。 水宮不大,千米主街向外延伸百條岔道通往各處。 一位牽著螃蟹散步的美婦人熱絡與軒瑤打招呼:“瑤瑤放假啦?” 軒瑤乖巧一笑,站定回答:“是呀,云姨又在溜阿青?” 云姨皺眉扶額:“可不是嘛,每日都得溜,麻煩死了,能怎么辦呢,說好要養(yǎng)他,總不可能煮熟吃了,唉……”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移到軒瑤身邊,表情賤兮兮:“這幾位是?” “他們都是我同學?!避幀幒^去,不想細說。 云姨是水族“百事通”,平時沒什么愛好就喜歡叨叨東家長西家短,她可不想成為云姨在外閑聊的話題。 云姨看熱鬧不嫌:“只是同學嗎?奚黃可整日都在念叨你啥時候回來,想你得緊!” “奚黃?”仲蕪垂眸看向軒瑤。 軒瑤滿不在乎的解釋:“我發(fā)小,他估計覺得一個人呆家里無聊吧。” 仲蕪再次發(fā)出靈魂拷問:“男的?” “???是啊,怎么啦?”軒瑤抬頭看他,不知他問這些做什么。 云姨活了千把歲,這幾個小孩之間的少年情愫,她只一眼便看得明明白白,調(diào)侃道:“既然是同學應該和瑤瑤你差不多大吧,正巧云姨有幾個遠房侄女與你們年齡相當,不如云姨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軒瑤:“不用了!” 仲蕪:“不必!” 云姨偷笑,適可而止轉(zhuǎn)移話題:“你這考試考得怎么樣?對未來考仙官有沒有信心?” 軒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