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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被隊長表揚。同時也因為身手不大出色,被隊長恨鐵不成鋼,壓著他訓(xùn)練。今天拉練的時候,隊長又把他單獨點出來罵,傅寧冷不丁打了報告說:“隊長,我愿意單獨訓(xùn)練蔣憑意,爭取讓他不再拖咱們后腿。”曾經(jīng)的恐懼籠上心頭,蔣憑意本能的反駁了一聲:“不!”隊長也瞧出來了蔣憑意對傅寧的恐懼,樂了:“成!傅寧,你單獨帶他。”這個隊伍里的老人,個個都是老油條。只要能達到目的,一丁點兒節(jié)/cao都沒有。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蔣憑意怕傅寧,這敢情好了,只要害怕才會拼命啊!在全隊助攻的情況下,蔣憑意被傅寧單獨拖出去拉練。蔣憑意心驚膽戰(zhàn),就怕他跟以前一樣,訓(xùn)練沒一會兒,就把他拖進隱秘的地方,以各種理由玩他。“二十公里,跑不了?”傅寧抱胸靠樹,吊兒郎當(dāng),相比以前的陰狠,他如今像個流氓。蔣憑意負(fù)重在,聽見二十公里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猛地,難受不已,腳一步都邁不出去。直至傅寧嘖嘖兩聲說:“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弱雞啊!欸,不過跑步了也好,”說著他突然湊到蔣憑意耳邊,呼吸鉆進耳蝸,“少跑一公里,我就壓著你干一回,你說你今天晚上還能不能睡覺呢?”蔣憑意打了個激靈,原本沒了力氣的腿腳,跟打了激素一樣,充滿了力量。他沖了出去,從一個十公里跑下來就趴了的人,硬是跑完了。準(zhǔn)確的說,還差那么百來米,直接暈了過去。最前頭打撲克的隊長和副隊長們見著,無比驚奇的看著傅寧把蔣憑意背回來了,問:“這是怎么做到的啊?竟然還能讓他快跑到了。”傅寧能力出眾,以前還幫助過這幾位隊長做任務(wù),跟人很熟悉,吊兒郎當(dāng)?shù)男α艘宦曊f:“這哪能讓你們知道,給你們知道了,我還怎么威脅他?”隊長們噫了一聲,看出來了傅寧的不懷好意,但他們沒管。人蔣憑意吃傅寧這套,他們管什么管?*入夜,睡夢中被涼水潑臉,給潑醒的蔣憑意驚了一下。他看四周,確定這是營地的澡堂。在看了看自己,被鎖在一個隔間里了。雙手被鎖著,赤條條的坐在椅子上,而他的噩夢傅寧,拿著蓬蓬頭對著他沖水。“傅寧?!”蔣憑意驚恐喊,“你、你想干什么?”傅寧扔了蓬蓬頭,一把捏住了蔣憑意的下巴:“幾年不見,膽子變大了啊,還敢這么喊我的名字?看來你非常欠教訓(xùn)。”蔣憑意無比害怕,他預(yù)想到了自己接下來的遭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說:“你別,別這樣,這是部隊……這是公共場合!”傅寧拍了拍他的臉說:“小子,你忘了你今天二十公里,還差二十米嗎?你該接受我的懲罰,至于公共場合,呵呵,你覺得我會在意?”是了,傅寧根本不在意這些。蔣憑意跟個受氣包一樣,看著傅寧摸自己唧唧,壓著他,往自己身上騎。檸檬味的信息素?fù)涿娑鴣恚坏貌徽f蔣憑意很喜歡這個檸檬味,喜歡到一聞到,就in了。雖然是被壓著,是被脅迫,他還是有反應(yīng)了。聽著傅寧的喘息,在他耳邊的□□,蔣憑意又緊張又羞恥。緊張于怕有戰(zhàn)友闖進來,發(fā)現(xiàn)他們的茍合;羞恥在于,他竟然聽著傅寧這個渣O的聲音,更加興奮了。這種興奮,讓蔣憑意對自己非常唾棄,他忍不住咬牙罵道:“你就不能小聲點嗎?!”傅寧居高臨下的看他:“老子怎么高興怎么來,小子,給我識時務(wù)一點,現(xiàn)在,咬老子腺體。”對這種命令,蔣憑意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但沒有帶小雨衣,讓他有點猶豫:“我沒有——”話沒講完,蔣憑意被傅寧眉眼的狠意嚇到了,老實辦事兒。嘴里壓住檸檬,酸得他臉都皺起來了,也不曉得傅寧是不是后腦勺長眼了,冷冷問:“怎么?酸得讓你想嘔吐?”蔣憑意沒講話,他實在講不出口,吃著檸檬,酸皺了臉,他還不怎么愿意松開牙齒。傅寧便認(rèn)為自己說中了這狗東西的心思,心里愈發(fā)不快。不喜歡?不喜歡也得喜歡!他壓著蔣憑意玩了大半夜,甚至逼著他對自己深度標(biāo)記。在天蒙蒙亮?xí)r,傅寧收拾殘局,給蔣憑意套衣服卻被他躲了躲,這狗東西模模糊糊的說:“不來了,不來了,沒有了……都給你榨/干了。”他極其委屈。傅寧彈了一下蔣憑意的腦門,罵了句:“沒用的狗東西。”*大概是不好好拉練,晚上會被榨干,蔣憑意真的是下了苦心訓(xùn)練,在三個月時間了,終于從隊伍吊車尾的弱雞,成了有反殺能力的技術(shù)兵。倒是傅寧,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拉練時排名下降了。像是病了。幾個隊長也是惜才,壓著他去檢查身體。等到回來時,幾個隊長全都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蔣憑意。蔣憑意本來因為傅寧去檢查身體,有些心神不寧,被幾個隊長這么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猶猶豫豫了好久,才打報告到了幾個隊長中最溫和的周副隊辦公室,扭扭捏捏的詢問關(guān)于傅寧的情況。周副隊笑了:“你說傅寧啊?他大概要退役了。”蔣憑意臉色大變:“什么?!”周副隊看蔣憑意急切的表情,瞧了瞧桌子說:“小蔣啊,你別急,我之前聽說過你們倆年少不更事,惹了麻煩才進不對歷練的,對于你來說可能是個展現(xiàn)能力的地方,但是對于傅寧啊,他不屬于部隊,退役很正常。”“他!他怎么會不屬于部隊呢!我都看見了的,看見他經(jīng)常跟隊長你們前輩出任務(wù),特別厲害,他就屬于這里!”蔣憑意很激動。周副隊看著蔣憑意的激動,還有那冒出頭來的兇狠,突然明白傅寧為什么說蔣憑意這個人需要武力、權(quán)力來鎮(zhèn)壓了。再回想傅寧在醫(yī)院里,信誓旦旦的說他能壓蔣憑意一時,就要壓蔣憑意一世。周副隊覺得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實在有些搞笑。不過,周副隊還是按照傅寧的話,告訴蔣憑意:“他生在政客家,和你不一樣。”蔣憑意的表情僵硬了。他停止了對周副隊的咄咄逼人,喃喃自語:“對哦,他和我不一樣……”*蔣憑意用了三年時間,成了特殊部隊缺一不可的技術(shù)人才,而且是那種戰(zhàn)斗力數(shù)一數(shù)二的技術(shù)人才。這三年來,他立功無數(shù),接任了特殊部隊的隊長一職。他脫離了小時候自卑而生出的好勝心,站在足夠高的位置以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