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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你的名字?”話音剛剛落下,就見原本蹲著的關越突然轉身,舉著一枚普通的男士圓戒,在他面前單膝跪下,緊張但無比堅定的看著他,問:“祁哥,那你還能答應跟我結婚嗎?”在祁慎驚愣的時候,關越又補充了一句:“我、我以后我自己賺錢了,我再給祁哥你換一個小雪人戒指,現在先用這個好不好?”祁慎心都快跳出來了。年少時,夢里聽到的虛幻聲音,跨過夢境與現實的屏障,穿過無數個春夏秋冬,終于在元宵節的煙火中,以真實聲音鉆進了他的心里。一種多年夙愿,一朝成真的滿足感充斥整個胸膛。祁慎聽見自己說:“好。”又看見哄了多年的小崽子,急切的抓起他的手,用戒指套住了他此生。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就到這里完結啦!這本書,是我目前來說,寫的最輕松的。特別感謝一直支持我的小可愛們!真的,謝謝你們鼓勵我,贊揚我的優點,不介意我的缺點,一直追下來。感謝!么么噠!嘿嘿嘿,明天開始更新番外!趁著完結,求一波預收專欄有文案,圍脖有開頭的五百字,大家可以看看喜不喜歡。最后一章,留言發個紅包!emmm最后我還想給我的基友文打個廣告……現言,頻道壁太厚了,嘿嘿嘿但我還想垂死掙扎一下。byX博士文案:|追妻火葬場|火葬場也追不回|虐渣|換老公嫁給霍司辰三年,朝霧以為自己能融化這座冰山,最后卻先凍結了自己。被查出患有癌癥的時候,命快沒了,心也終于死了。朝霧終于決心離婚:“離了吧,放過你,也放過我自己。”男人嗤笑一聲,幽冷的眼眸里全是輕蔑:“你放得下?”霍司辰不信朝霧放得下他,以為離婚只不過是她慣用的小手段。卻不料,離婚后的朝霧非但沒有日漸憔悴,反倒活得張揚又放肆,今天包天王歌手徹夜唱情歌,明日帶帥氣小狼狗乘游艇飛機,末了還和一群男模特拍照發微博……幾乎天天霸占熱搜。他以為她這不過是在刺激他,他努力不讓自己上當。直到后來,她尋回了自己的竹馬,那個無論是家世還是能力都不亞于他的男人陸景睿。霍司辰終于后悔了,開始拼盡一切的挽回,可一切都太晚了。他看到他的前妻,那個曾用生命愛過他的女人依偎在別的男人懷中,笑得狡黠可愛又甜蜜幸福。那是他不曾給予的笑。那一刻,霍司辰突然想起,離婚那夜她曾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與他耳語:“總有一天你會發現,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可當你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一切都無法挽回了。”“但愿你心始終如一,不要后悔。”肩上被她咬過的地方隱隱作痛,他心自此缺了一個口子,再難如一。***陸景睿從記事起就一直喜歡他的鄰居jiejie朝霧,勵志長大后要娶她為妻。可jiejie嫌他太小了,不肯回應他的感情。后來他舉家搬去國外,他以近乎自虐的方式嚴苛要求自己,想努力成長為讓朝霧愿意去依靠的人。多年后重逢,他將他朝思暮想的小五jiejie抵到墻角侵略擁吻,耳鬢廝磨:“還小么,恩?”男人嗓音暗啞,語調里帶著聲聲蠱惑,聽得人面紅耳赤……☆、番外一“我以后要做醫生!”“我我我……我要跟我爸爸一樣,做老大!”“……科學家我想。”……幼兒園的時候,很多小孩都說過自己的夢想。關越也說過,他說:“我要做幼兒園老師!我想要哪個小朋友跟我玩,哪個小朋友就得跟我玩!”因為那個時候,他總喜歡搶新娘子這個位置,小朋友都不愛跟他玩兒。長大后,關越早就忘記了這件事。但在辛巴出生的時候,他在醫院病房里,舉起小小的孩子,眼睛里閃爍著星光,倏的回頭,逆著光與病床上躺著的祁慎說:“祁哥,我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我要做幼兒園的老師,辛巴想要跟哪個小朋友玩,就跟哪個小朋友玩!”成為一名幼師,其實是一件辛苦的事兒。要具備各種才藝,要對講故事信手拈來,要會哄小孩……所有人都認為關越是一時熱情。但他真的換專業了,從零基礎開始學這些東西,特別認真。學鋼琴的時候,還因為擾民,被迫換了房子,住到了原本的別墅區去了。聽著里頭咣咣咣的鋼琴聲,跑過來玩兒的關斐笑得直不起腰。關斐外歪坐在沙發上,看向鋼琴那邊,好心提醒:“越越啊,你真沒這玩意兒的天賦,算了吧,干點兒啥,不必幼兒園老師好啊?”“我不!”關越把在腳邊亂爬的辛巴撿起來,舉到自個跟前問,“爸爸彈的好聽對不對?”辛巴大名關中棋,才一歲,說話都說不清,長得跟祁慎小時候基本上一模一樣,但性子跟關越一樣,是個鐵憨憨。聽見問話,只會傻笑。哈哈哈的,看起來特別傻。關斐聽著辛巴哈哈笑,沒忍住,又捧腹笑了起來:“我日,這小子簡直跟越越你小時候一模一樣,憨憨的!哈哈哈,白搭了阿慎這個長相。”關越抱小孩倒是特別熟稔,圈著小不點到了關斐跟前,不高興道:“你煩不煩啊?我小時候怎么了?祁哥說了,我小時候老可愛了!”關越揩掉眼尾笑出來的眼淚,說:“對對對,你小時候老可愛了,憨得可愛……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就在關越惱羞成怒,要踹關斐的時候,辛巴突然在關越懷里掙扎了起來,往門口那個方向撲。關越莫名,但很順從辛巴。他將辛巴放在了客廳柔軟的地毯上。小辛巴在地盤上爬的非常順溜,一會兒功夫就爬向大門了。關越以為他是想出門,抬腳要過去阻止,卻被關斐給拽住了。“別急,”關斐說,“他跟你一模一樣呢。”關越:“???”這個梗還不能過了?就在關越要懟關斐,說自己兒子才不是鐵憨憨時,他看見了關斐眉眼之間,竟是帶著些許懷念,看向辛巴的視線,好像是穿過時光歲月,看到了曾經的景象。咔噠。門開了。穿黑色短袖,同色休閑褲的祁慎逆著晚霞的余暉走進來。辛巴呀的一聲,張開了軟軟的手臂,向祁慎喊著:“嗲嗲嗲嗲——”“就是像這個樣子,爸媽,還有我,每次從外面回來,你都會坐在那里,喊人,要抱抱。”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