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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是不是看上誰了,總盯著后門看,難不成你看上的那個人這會兒在后門口杵著?”說著勾江也往后門口看過去。雖說高二(18)班是鐘林一中的重點班,但現在只不過高二上學期,就算是重點班的學生們也沒有感到緊迫,距離上課還有兩三分鐘,走廊和門口那邊還聚集了不少理科班的男孩子在打鬧。勾江尋望了一圈,不管是小O還有小B,甚至于小A他都看了一圈,并沒有找到特別出色的人。不是說勾江眼光高,異常挑剔,而是關越長期跟祁慎在一塊兒。有祁慎珠玉在前,勾江不覺得關越會看上太差的。找不出目標任務,勾江擰著眉頭直接問關越:“不是,越越,你直接說吧,你到底看上了哪個?我給你參謀參謀?”剛問完,勾江就對上關越關懷智障的眼神。勾江:“???”他關心小老弟的感情健康,為什么要把他當成智障?“我在等祁哥,”關越沒唧唧歪歪,直接說了自己等誰,同時跟勾江抱怨了起來,“狗子,你說這廁所干嘛分那么多啊?直接男女一分不就成了?現在我還不能跟祁哥一塊兒去廁所了。”勾江:“……”是他高估了關越的年紀,這廝還沒到青春懵懂,初戀乍現時期,這還是個‘祁哥寶’呢!沒等勾江吐槽關越,祁慎踩著上課號鈴聲進來了。祁慎才坐在椅子上,關越就直接無視了還跟他講話的勾江,湊到祁慎身邊小聲嗶嗶:“祁哥!你肚子疼嗎?”祁慎扭了扭手腕,剛才在天臺上揍人沒活動筋骨,錘完人就有點兒發脹。聽著關越的話,有些莫名:“不疼,你打哪兒聽說我肚子疼了?”“那祁哥你是不是腎不好啊?”關越特別關心的問。勾江在前面聽到這一嘴,沒忍住趴在桌上狂笑出聲,邊笑還邊錘桌子。夾著批過卷子走進來的數學老師何女士聽見調侃道:“勾江,你這是提前為你不及格的數學卷子樂呵嗎?”何女士真名何湘,今年三十八歲,但她打扮和思想都年輕,看起來跟二十七八的年輕姑娘一樣。上課幽默風趣,課下又特別開明好相處,學生都不怎么怕她,但很尊敬她。因此勾江是條件反射的反駁:“我不及格?不可能啊!我跟祁哥對了答案的!肯定能及格才對!”何女士看了勾江一眼,似笑非笑,勾江有種不詳的預感。等到各小組長把打分過的卷子發下來,他定眼一看,八十九分。一百五的卷子,他打八十九分,和及格差了一分!勾江看著分數,心道,完了完了,我媽要弄死我了。今天晚自習第三節歸何女士輪值,她按照慣例讓他們做作業、訂錯,沒占用這節課來講題,只坐在講臺前說一嘴:“這回數學卷子確實有點難度,咱們班就十四個及格了的,全年級最高分是滿分,獨苗一個,在咱們班。”班上的同學都不用猜就知道這個滿分是誰了。不過依舊議論紛紛,皆是嘀咕祁慎不是人,這種難度的卷子都滿分。作為被議論的人,祁慎正摁著關越的脖子,低聲問:“你打哪兒聽說我腎不好的?”關越縮著脖子:“祁哥,你別生氣啊……咱們不能諱病忌醫啊!你這又不是拉肚子,在廁所待了一整個課間,肯定是腎不好,你讓我問問小羅舅父,說不定是因為你信息素不穩定造成的,要是的話,這問題就大了去了!”“瞎幾把扯,”祁慎罵了一句,“我去天臺抽煙了。”關越聽著一愣。他也不管自個后脖子被捏著,很是詫異的看著祁慎。祁哥,竟然罵人。祁哥竟然會罵人!祁慎被他看得煩,擰眉問:“看什么?我去抽根煙,不行?”關越搖頭又點頭,把祁慎弄得莫名其妙。“看著我做什么?”祁慎問。“祁哥,說雞不說巴,文明你我他。”關越正兒八經的說。祁慎:“……”想什么呢祁慎,這種沒腦子、沒開竅的小崽子哪里會發現你的謊。他嘆了口氣,放開了關越的領子,將發下來的卷子往抽屜里一放,拿出新的資料準備來寫一節課。但關越這個陰魂不散的小崽子又湊了過來:“祁哥,那你不去廁所,去天臺干嘛不叫我一起啊?我不抽煙,但我可以跟你看著人,不叫別個看見你抽煙啊!”學校里是禁止學生抽煙的。高二的年級主任嚴抓抽煙的學生,看見了那是得寫檢討,念檢討,罰打掃一條龍服務的。祁慎含糊的嗯了聲:“下次叫你。”得到肯定答復的關越喜滋滋的坐好。他準備用最后一節晚自習,打吃雞,趁著何女士不注意,將關斐給他買的微型耳機往右耳里一塞,悄咪咪的點開游戲,進行匹配。游戲開始沒一半兒,蔣憑意給他發了一條消息。關越沒準備搭理,那狗娘養的渣男無非就是跟他約架。但在關越繼續游戲的時候,一聲響亮的報告讓他手一抖,沒得人頭就算了,還暴露了位置,被人一槍爆頭。“cao!”關越罵了一聲。他抬頭看過去,想知道哪個王八蛋這么找錘。結果竟然和捂著肚子走進來的蔣憑意對上了視線。蔣憑意給了他一個挑釁的眼神。不等關越回瞪蔣憑意,蔣憑意已經在他自個的位置上坐好了。因為他捂著肚子,何女士以為他身體不舒服,還特意過去問他身體情況。關越臉的皺起來了。這個蔣憑意,搞什么?又聯想到剛才的消息,關越點開了微信,看到蔣憑意給自己發了個錄音文件。關越戴著耳機在,他直接打開聽。滋滋滋的電流聲傳進耳朵,大概過來十幾秒才聽到聲音。“你來了啊?”蔣憑意說。“嗯。”雖然只有一個字,但關越也聽出來那是祁慎的聲音。關越一頓,蔣憑意是什么意思?關越沒時間想明白,錄音里的聲音仍舊繼續。“在此之前,我想向你問個明白,”蔣憑意說,“就是那天在酒吧,咱們碰上的那天晚上,你說我們不是男朋友關系,意思是否定那個晚上嗎?”祁慎可能叼著煙,說話的聲音有些含糊:“你沒腦子嗎?風花雪月是個什么地方,你不知道?”蔣憑意呵的笑了一聲:“你說得對,約/炮的地兒而已……行吧,我明白了,是我自作多情了,要打你就動手吧。”關越:“!”約/炮!祁哥跟蔣憑意在‘風花雪月’酒吧約炮了的!關越覺得心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