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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因為污液腐蝕消失,流出墨綠的體.液,許是同為毒,并沒有再更進一步侵蝕。蜈蚣離他們的距離過于近了,避免被痛苦掙扎的變異動物波及,選擇后退,但也不敢直接留下后背,誰知道在你剛轉頭時,那麻痹全身的毒就纏住了你,而且不解決蜈蚣,他們也跑不了,以方才敏捷的動作來看,對方的速度很快。雖然他們可以賭。賭誰的逃跑速度慢,用性命拖住蜈蚣的追殺。在場四肢健全和腳略顯跛的比起來,誰會成為蜈蚣腹中之物,無需驗證。所以,戚繾可以選擇和賀慎分開逃離,而他絕對會活下來。無數藤蔓生起,牢牢地捆住扭動的蜈蚣,藤蔓纏得緊,仿佛可以聽見軀殼蛛裂的聲音。“上來。”戚繾半蹲,作出背的動作。賀慎怔了怔。戚繾沒接到人,回頭冷道:“還是你想抱?”賀慎權衡了下,乖乖靠在青年的背脊中,可能是之前腿受傷的原因,他的體重比正常男人的體重輕,雖然身高一米八,但只有一百一十幾斤。戚繾在初見時,從爺爺手中接過對方背上就發現,這個俊美陰郁的男人體重很輕,再次背住,似乎又輕了。“你沒吃飯嗎?”他疑惑不解,“你們的食物不夠?”男人的頭順勢搭到他的肩頸,呼出的熱氣竄到他露出的肌膚上,令他癢得縮了縮脖子。動作非常細微。他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故意,貼得越緊了,他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唇時不時觸過頸窩。尤其是近在咫尺的呼吸,像是一邊在與他耳語些曖昧的話,一邊輕輕朝他勾引。噢,收住!都怪滕柒那家伙,盡在他耳邊講些亂七八糟的葷段子,搞得他都不純潔了。賀慎趴在并不寬闊的背脊上,靜靜看著單薄瘦削的人堅定地背起自己,跑了幾分鐘,白皙的臉龐漸染緋色,沉穩的呼吸加重,細密的汗珠蒸出體面。后面的蜈蚣已經追上來,對于膽敢弄傷自己的小蟲子不殺不解恨,即使爬動在鋪滿碎石泥土雜草的地面,被腐蝕的腹部傷口作痛,速度也并未減少多少。“你放我下來吧。”賀慎說。戚繾直視前方:“快到了。”他腳下經過的地方生起叢叢長滿毒刺的荊棘,轉瞬橫延藤蔓如網同樣掛起尖利的鋒刺,周圍的雜草被他的異能同化,野蠻地生長起來,胡攪蠻纏地擋住要經過自己的所有大型動物。跨過小溪,踩在光滑的石頭上。兩邊枝葉茂盛的樹像是站立的士兵,旁觀著戚繾二人的身影。“放我下來吧。”背中的人聲音低沉地說,“我腐蝕了蜈蚣大部分的角足,它已經無法再自由行動。”戚繾動作略頓,緩了半會兒確實沒聽見身后有何異常,才放下人。然而下一刻,憤怒充斥他的腦海。他被騙了!從他們右側猛地竄出一道黑影,長而寬遮天蔽日地沖來。漫天的藍色霧氣。每一只鉤足展開,時刻準備注射毒液。戚繾被對方使勁推開,與蜈蚣擦身而過,吸入了淡淡的霧氣,他神情微不可察地恍惚了片刻,立馬屏住呼吸跳開。嘭——!蜈蚣巨大的身軀摔在屯實的地面,砸起碎石泥巴。他看見推開自己的人躺在蜈蚣旁邊,額角竟是冒出些許血漬,應該是磕到什么堅硬的東西了。“別過來!”痛得頭暈眼花的賀慎視線稍有焦距時,就注意到竟然還敢靠近自己的人,“你瘋了!”可無論他如何咒罵,那道纖長身影還是慢慢走近,經過之前的奔跑,凌亂的碎發隨便搭著,偶有些蓋過眉下美麗的眼睛,仍然是淡漠的顏色,可這回里面只有他,只裝著他。真是狼狽啊。賀慎低垂了眼瞼,他嘗試著爬起來。“你在想什么?”戚繾橫抱起神情恍惚的人,“救援到了,別害怕。”戚繾沒管懷中人的心思,凝眉想到兩次遇見變異動物,兩位異能者都難以解決,日后該怎么辦。要不要選擇搬離此地,目前所遇到的變異動物已經和原主記憶里的情況不同,如果還死心眼地留在山里,怕是等不到基地建成,他們就先丟了性命,除非……他注視著蜈蚣被不遠處的滕柒輕松絞殺,一團沒有溫度的火焰燒毀了裹著毒霧的變異動物,燃燒的灰燼中閃過亮色的光線,在滿地黑灰中格外顯目。晶核,居然都有晶核了!男人細白的手指撿起灰燼里的晶核,一塊菱形石頭,藍色剔透,像是未經雕琢的昂貴寶石。下一瞬。“你們沒事吧?”戚繾回神,看向說話有些不穩的人:“沒事。”上前搭話的人正是失蹤的恭清離:“我……我聽說你們是找我?”“是他,不是我。”“抱歉。”戚繾歪頭,懶得多說:“賀慎受傷了,有什么話留在后面再講吧。”“如果只有額頭的話。”恭清離不敢面對他的逼視,撇眼像是要把賀慎額角盯出個洞來,也不知道在心虛些什么。戚繾緘默不語地看著對方將手湊近懷里人的額頭,從指尖流出乳白色的水滴墜落,那點傷勢rou眼可見地愈合。隨身空間里的好東西還真多。“累嗎?”他的肩膀突然一重。戚繾下意識答:“賀慎很輕。”四個字一經蹦出,場內陡然靜了靜。“我在嫉妒。”并不是想聽到你的什么評價。戚繾喉結滑動,知道自己剛才犯傻了,尤其在他看清是滕柒在和自己交談時:“我不是……”“我可以自己走。”賀慎插話。戚繾選擇閉嘴,將人放下后,反被抱住,對方在他耳際吐息:“謝謝。”姿勢未免親密得過份了。果然,對方被扯開。猶如宣示主權般,他的耳垂被揉了揉,隨后一枚輕吻落下。他手指動了動,還是縱容了男人的行為:“滕柒,你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