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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是花錢買教訓,她卻要用靠出賣勞動力攢人生經驗。 貧富差距一覽無遺。 * 因為季言清突然住了進來,夏枝自動將自己的活動范圍盡可能縮小到臥室。洗完澡,隔著房門,她聽到客廳有動靜。 像是在放電影。 夏枝狀似不經意的出來喝水,偏頭去瞅投影幕布。是她前兩天剛剛才放到收藏夾里的一部懸疑類電影。這片子她之前零零散散看過一些影評,很感興趣,只是還沒來得及看。 季言清換了家居服,坐在沙發里,茶幾上擺著切好了的果盤,旁邊還溫著一壺水果茶。 夏枝撇撇嘴,他倒是會享受。 季言清:“要不要一起?” 夏枝:? 穩住,絕對不能再被套路。 季言清看她不動,視線又重新落回到投影上。 沒過一會兒,季言清又開口,“安吉莉是真兇?” “不一定吧,她其實并沒有主觀動機,我倒覺得像是亞索。”夏枝捧著杯子,注意力不知不覺被電影情節吸引。 “亞索?” “嗯,你看他每次出現,手里都拿著一把小軍刀,這肯定不是閑來之筆。” 季言清不置可否。 “或許是史密斯。”半晌,季言清又道。 “可能吧,我倒是覺得達菲也有嫌疑。” 不知不覺,夏枝已經從餐桌的一角,走到了沙發的一角。這部電影真的很吸引人,她捧著杯子坐下,視線幾乎沒有從投影上離開過。 隨著情節的推進,兇手的真面目也一點點被揭露,畫面上突然出現一個帶著面具的鬼臉,夏枝被嚇了一跳,直接蹭到季言清身邊,抓住了他的手臂,身子還下意識的往沙發里縮。 女孩子突然靠近,許是因為剛剛洗過澡,凝白的臉頰透著些薄紅,烏發軟軟的垂在肩頭。鼻息間有淡淡的水蜜桃味,季言清覺得很像他那天喝得那杯蜜桃枝枝。 感覺到夏枝的緊張,季言清開口,聲線溫和:“沒事,是達菲假扮的。” 夏枝:? “你怎么知道是達菲假扮的?” 情節鋪排到這里,根本就沒有提示過“鬼面人”是達菲假扮的。 季言清:“……” 他清了一下喉嚨,“我猜的。” 夏枝皺眉,猜的這么肯定? 洗完澡后,她換了條過膝的長裙,裙子雖然長,可質地卻偏薄。這會兒,隔著薄薄的睡裙,夏枝清晰的感覺到了男人的體溫。 她咽了咽嗓,往旁邊挪了一下,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季總,抱——” “嗯。” “歉”字還未說出口,就被季言清的一個輕嗯打斷,對話也變成了詭異的—— 季總抱。 嗯。 夏枝閉了閉眼,在心中默默哀嘆。 她和季言清是八字不合嗎?為什么總是會發生這么多令人尷尬的事情。 水蜜桃的香氣還在鼻息間縈繞,喉結微滾,季言清驀地起身,“我去洗澡。” 夏枝:? “你不看了?” “不了。” 其實,這部電影,他幾年前就已經看過了。 看著季言清快步離開的背影,夏枝撇撇嘴。 不看算了,她一個人樂的清凈。 直到一部電影結束,季言清都沒從自己房間里出來,房門一直緊緊閉著,夏枝看了眼,沒敢去打擾,輕手輕腳的關掉投影,摸回自己房間。 臨睡前,夏枝又看了眼貼在床頭的畫像,給自己打氣。 這是她前幾天累死累活找房子的時候畫的,是周秦的一個正面像。 做他們秘書這個行的,總助可以說是職業巔峰了。 周特助,以后就是她學習的榜樣,效仿的對象,人生的楷模。 “我要努力賺錢,賺很多錢,然后買一個大房子,養三只豬,就叫季狗蛋、季狗剩、季狗娃。”夏枝躺在床上碎碎念。 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夏枝房間的燈關了,整個客廳安靜了下來。良久,斜對面主臥的房門打開,季言清走了出來。 他重新換了一條家居褲,褲腰松松垮垮搭在胯間,白色抽繩垂下。 茶幾上還有些沒有吃完的水果,兩個薯片袋子和半壺水果茶。 總說自己是小仙女,明明就是個小邋遢。 季言清走上前,將零食袋子用封口夾夾好,果核倒進垃圾桶,才又一手拎著垃圾袋,一手端著水果茶進了廚房。 * 夏枝一夜好夢。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才迷迷糊糊醒來,洗漱完出來,剛好碰上季言清在客廳接水。 季言清:“早。” 夏枝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已經十點多了,季言清又在內涵她。 可她睡飽了,心情不錯,不和他計較。 “季總早。”夏枝彎出個笑。 電話響起,是徐曉曉打來的,嗓門還特別大。 “枝枝,晚上出來玩兒啊。” “大小姐您又有錢了?” “額……哎呀,來不來嘛,超帶感的一個地方,給你介紹帥氣的小哥哥哦,要什么樣的都有,還巨乖巨聽話~” 夏枝:“……” “枝枝,你就出來嘛,好不容易休息,難不成你打算這七天都待在家里面對你那個閻羅總……” 見季言清還站在原地,夏枝連忙轉身回房間,房門關上時候,她問,“幾點?地址發個給我。” 客廳里,季言清垂著眼。 帥氣的小哥哥? 巨乖巨聽話? 片刻,房間門被敲響。 夏枝拉開門,就見季言清站在門外,手里拿著一份厚厚的材料。 “這是‘悅生活’智能家居的用戶體驗計劃,你看看,補充完善一下,今天晚上給我。” 夏枝:? 一份計劃書,足足有半厘米厚。 假期第二天就讓她加班,季言清是魔鬼嗎? “季總——” 季言清的視線卻越過夏枝,落在了她床頭的那張A4紙畫像上,周秦的畫像。 “周秦?” 夏枝:? 她轉頭看了下,“哦,是的,周助。” “你房間里,貼他的畫像做什么?”季言清開口,金邊鏡片后的眸色沉下來,涼涼的,連聲線都不復之前的溫潤,像是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