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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了,不要把真相說出來,沒準兒以后他們看見你哥還要客氣的打招呼呢。”魏原鶴這人還怪老實的,撓著頭道:“這不太好吧。”他還要在說什么,被蕭鳴征一把給拖到自己身邊了,“好好說話,湊那么近像什么樣子?”蕭鳴征一臉正經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講什么大事,結果就是在吃飛醋,他抬手捏住蕭鳴征兩邊的臉頰rou,“這才剛求婚呢,就學會管人啦?”魏原鶴恨不能打個地洞鉆進去,他是個好孩子,不可以早戀,但為什么要一直吃來自成年人的狗糧。池家二老講完話,池微和霍戚庭終于上來了,池微穿了一聲淺粉色的禮服,收腰的設計和魚尾裙顯得她腰細腿長,霍戚庭用一只手扶著她上了臺。霍戚庭這黑社會一樣的身板著實比較能唬人,他一上臺下面就有人竊竊私語,說他氣勢很足肯定是個上位者之類的。兩人按流程走完全程,交換了訂婚戒指之后就到各桌去給賓客敬酒,敬酒只是象征性的抿一點兒,池微和霍戚庭兩個人一圈酒敬完也就只喝了小半杯香檳。敬完酒回到主桌,訂婚宴差不多也就結束了,剩下的時間大家自己玩兒就好。池棠還要讀研究生,老池并不著急現在就帶著他認識一些經常合作的伙伴,他把霍戚庭帶著應酬,池棠樂得清閑,和蕭鳴征一起早早的退場了。假期還剩不到幾個月,池棠還想趁著有空多做點兒自己想做的事情呢。蕭老板告白之后就沒有音訊了,說是要結婚,結果連點兒動靜都沒有,池棠自己著急了,于是在家里查了很多有關于同性婚姻合法國家的內容,外籍人民要去結婚需要準備什么手續之類的。蕭鳴征這幾天工作特別的忙,經常是池棠睡著了之后才回家,他到家的時候先去看了池棠,看他已經睡熟了才去了書房,今晚他還需要做一些工作,剩下的事情就可以全部交給秘書和特助了。書房的電腦是開著的,他一碰鼠標屏幕就亮了起來,電腦上顯示的是瀏覽器界面,而且還是歷史瀏覽記錄的界面。蕭鳴征看著界面上的歷史瀏覽內容,抿唇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電腦停留在這個界面,想也知道是池棠故意的,而他這么做的理由只有一個,想結婚呢。他這個態度,蕭鳴征覺得自己這幾天沒日沒夜的工作也是值了。池棠在睡夢中翻了個身,電腦的事他確實是故意的,并且還打算裝睡等著蕭鳴征回來,然后偷偷的看看蕭鳴征看見之后的反應,只是沒想到這一睡就真的睡著了。蕭鳴征抓緊時間處理好了手上的工作,終于長舒了一口氣回了臥室。池棠大概在做夢,嘴角上掛著一絲笑容,看起來又傻又乖。*池棠醒的時候就發現今天早上有點兒不對勁,原本蕭鳴征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他醒的時候一般來說家里都只有他一個人的,但今天不同,蕭鳴征竟然還攬著自己的腰睡得正香。事出反常必有妖,池棠覺得蕭鳴征肯定是看見了自己昨天留在電腦上的東西了,他的腦海里立馬出現了蕭老板跪下痛哭流涕的求他原諒的場景,就自己工作成狂但忘記結婚的事情做個幾萬字的檢討。就這么想想,他竟然覺得挺爽的,一定是和蕭老板學壞了。他想的起勁兒,在床上動來動去的不安分,蕭老板被他吵醒了,一低頭看見他豐富的面部表情無奈失笑,他的快樂都已經溢出來了。“想什么呢,這么高興?”蕭鳴征揉揉他的小卷毛,在他臉頰上啾咪了一口。池棠十分做作的擦擦臉,喜滋滋的抱怨道:“干什么呀,臉都沒洗呢——你今天怎么沒去公司?”“今天我結婚啊,池先生要不要來參加?”蕭鳴征一邊起身穿衣服,一邊問他。他哼唧一聲不回答,反而躺在床上耍賴,“今天早上想吃小籠包,豆漿。”“好。”蕭鳴征回答了之后去衣柜里給他拿衣服,“那池先生趕緊起床,吃了飯去趕飛機。”趕飛機,要出國!池棠興奮的一跟頭從床上爬起來,十分具有行動力的洗漱穿衣,他甚至不想吃早飯了,想直接去坐飛機。蕭鳴征好笑的攔住了他,“航班時間都定好了,這么著急干什么?”“你工作不是忙嗎,早點兒去呀,萬一你半路突然要回來處理工作怎么半?”池棠對這幾天蕭鳴征的工作狂模式心有余悸。“你以為我前幾天那么忙是為什么?”蕭鳴征把小籠包放進竹子蒸籠里蒸上,“就是為了給自己放一周的假解決一下終身大事啊,小笨蛋。”池棠被小笨蛋這個稱呼叫的紅了臉,一言不發的去客廳里坐下了,然而坐下之后他渾身的細胞都在蠢蠢欲動,于是他打開微信,建立群聊。——我要結婚了。——成陽:恭喜,恭喜。——朝原:你什么時候交的女朋友?這么快就結婚?——李海杰:奉子成婚?——馮明遠:商業聯姻?池棠對這些回答都不滿意,一點兒都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勁爆感呀,于是他像個狗仔似的又給自己爆料。——和蕭鳴征,就是你們認識的那個蕭鳴征。——李海杰:!!!!——馮明遠:!!!!!——朝原:!!!!!——成陽:恭喜恭喜。池棠滿意了,他看出了大家的震驚,但他不打算給大家解惑,他把群聊解散了,于是收到好幾條消息,全都是問他和蕭鳴征是怎么一回事兒的,他一個也沒回復,終于有人陪他一起抓心撓肝了,太好了。另一邊,趴在朝原肩上的喬竹哇了一聲,他蹭蹭朝原的下巴,“喂,我們也結婚啊?”池棠終于坐上了飛機,出門前他還刻意換了一套衣服,本來蕭鳴征給他找的是白T恤和背帶褲,他去臥室給自己換成了戴領結的小西裝,修身的無袖馬甲陪淺色寸衫,即青春活力又不失莊重。生活需要儀式感,既然去結婚,當然要穿的正式一點兒啦。蕭鳴征嘴角帶笑的看著他,怕他覺得窘迫,也沒有出聲去評價他,兩人在機場賺足了路人的目光,池棠有一種被眾人目送著進了教堂的感覺,臉頰都紅了,又高興又覺得不好意思。看他有些緊張的模樣,蕭鳴征在候機廳里坐下以后開始小聲和他講話,“糖糖,知道我們這次是要去干什么嗎?”“結,結婚。”池棠捏緊了小拳頭。“那你怎么緊張的跟要去法院似的?”蕭鳴征笑了,“放心吧,就我們兩個人,你高興就行了,沒人會笑話你,因為我也很高興。”池棠看向蕭鳴征,他就和平時一樣,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