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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要拉郝瞬一把,讓郝瞬有能力和自己抗衡。讓自己即便要除了他,也要三番兩次慎重了再慎重的考慮,斟酌才敢下手。“唉~”郝文龍難得在郝瑞面前低下頭,嘆息著。“他再怎么樣,也是你弟弟,你們也沒有多大的仇,何必弄到這種地步?”誰知道為什么最后會弄到這個地步?自然是一點一點累計下來的。親兄弟沒有隔夜仇,說這種話的人,肯定是沒有兄弟。古往今來,誰登上那個最高的位置,手里粘上的,不是親人的血?“說什么呢你們父子兩,氣氛這么沉重。”統領夫人身后領著個拿著托盤的機器人保姆,笑著招呼父子兩過去用餐。“快來,這是蔬果星新種植出來的瓜果,酸甜可口……”話題也至此打斷,一家人和樂融融的享用點心。徐蒙和楚邵離圍著郝瞬他舅舅的營養艙轉,最終還是徐蒙挖出一點膏藥,涂抹在他手臂上鱗片上。“徐小蒙你好浪費,就這么……”“哪里浪費了,這大概不是吃的,自然要試試涂了有沒有效果。”他突然記得自家師尊貌似曾經和華辰尊者談論過某種軟膏的作用。雖然他從小在門派長大,對世俗見的事情也忘了很多,但是隱隱覺得誰幫他用草藥敷過傷口。“反正一大鍋,就試了這么一點,都足夠他全身都涂一遍還有剩。”于是試了手臂上的一大塊后,兩人無所事事的決定回客廳去,等晚上再來看情況。回到客廳并沒有見到應該坐在客廳的三個男人,招來小米詢問之后才知道,原來那三人跑到后面的練習室去較量一番去了。楚邵離拉著看著機器人小米愣神的徐蒙。“徐小蒙你怎么回事?這都第幾次看著小米發呆了?我知道小米很帥,但是你好歹顧及一下,你家寧元帥可是在這里哦!”“不是,我……我知道我為什么看到小米就覺得這么熟悉了。”徐蒙微微搖頭。“原來郝瞬和他過來仇很大。”“啊?”楚邵離表示我沒有聽懂。“我之前在庫洛星的時候,遇到一個被追殺的蜘蛛人,據說是曾經卡特聯盟的戰神米羅少將,小米和他長得非常相像。”除了紅色的眼睛,還有一個陰郁,一個開朗的眉宇神態,那張臉簡直一模一樣。楚邵離神秘兮兮地拿著徐蒙開始咬耳朵。“你說這人我知道,他的事情我師傅和我說過很多次,就是下場好可憐徐蒙你知道嗎?他為國犧牲之后,國家將他的家族給連根拔起,就因為他們的勢力于隱隱蓋過大統領的趨勢。而且據說他家后來的人,過的挺慘的,有點類似于滅族……”徐蒙就因為說了一句像,最后被強行科普了一段國家骯臟的過往。“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因為我師傅給他看過面相。后來傳聞他犧牲后,我師傅還念叨著什么命不該絕。”楚邵離聳聳肩。“我是很相信師傅的話,不過他那時候喝酒了,沒準是胡說的。”“呃、我當初在庫洛星有遇到他,不過情況不點不太好。”徐蒙想著要不要告訴楚邵離,畢竟人都死了,說了會不會毀了他對國家的信任?“你是說他沒死?”“他大概希望自己死了比較好。”見楚邵離張這一雙大眼,眨巴著看著自己,徐蒙難得一次八卦了。“我們遇到他的時候,他真被一群軍官追捕,據說是從地下實驗室里逃出來的,他當時除了頭,全身都是蜘蛛……”“ヾ(`Д)我擦,這卡特聯盟簡直沒下限了!不行,我不能留在這里,等處理完了你帶上我吧,我去中央聯邦當國師!”楚邵離現在覺得郝瞬有點可怕,這等他幫忙招魂后,會不會被解剖了?“呵~!”一聲冷笑瞬間讓楚邵離寒毛直豎,趕忙爭辯道:“我什么都沒說!”“我可是什么都聽到了!”唐禹冷冷的看著他,一步一步慢慢走近,直到楚邵離微微往后弓著腰,仰望他。“你、你你要干嘛!”師傅,我現在和他修為差太多了,徒弟會吃虧啊,這婚事咱們就這么算了好不?楚邵離還沒在心里嘀咕完,就被唐禹長手一抬,夾在胳膊下帶著往樓上走去。“看來我們之間還需要再好好溝通溝通。”“混蛋!你剛運動完一身汗還把我夾在你腋下,馬噠我要被你熏暈了!”“呵呵……少說幾句被制造二氧化碳,就不會被熏暈了。”“尼瑪!老子要是和你回去就跟你姓!”“是嗎?你本來跟我回去就是為了和我姓的,你忘了?”“滾!勞資要退婚退婚!”徐蒙默默看著楚邵離掙扎著被人提著進了房間,嚴肅的思考著,在楚邵離沒有求助的情況下,需要上去營救嗎?“干嘛站在這里發呆?”寧肖正拿著毛巾擦汗,身后跟著同樣在這個大冬天一身汗津津的郝瞬。“沒什么,就……”說自己在想那個蠢問題?“有點無聊,我在想卡特聯盟有哪里好玩的。”“嗯?”寧肖說著把自己的終端摘下來交給徐蒙,頁面已經調整好了,‘卡特聯盟首都星旅游攻略’。“你看看有哪里想去的,我一會兒帶你出去走走。”說著就在郝瞬的注視下上樓洗澡去了。“我說你們,能有點人質的自覺嗎?”郝瞬接過小米遞來的冷飲,坐到徐蒙對面盯著他。“啊?我一直誤以為我是你請來的座上賓。”要求要啥給啥,除了出門帶一群人,用個落后的終端,徐蒙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是人質。“行吧,座上賓,我請來的大藥劑師。”郝瞬累的不想吐槽他了。“對了,你舅舅的藥劑我已經幫你處理好了,大概我等會出去就不回來你這里住了,有什么事情就找我,在宴會之前我都會在這里。”徐蒙頭也不抬的說。“楚邵離那邊你也快點找時間讓他處理了,到時候我走也會帶他一起的。還有,有空去看你舅舅,我剛剛給他手臂涂藥了,如果手臂恢復正常,你就給他全身都涂了就可以了。”說著就將已經裝到容器里的膏藥遞給他。“謝謝。”郝瞬有些艱難的從喉嚨了擠出這兩個字。徐蒙看著對面有些窘迫的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基本上不會像別人道謝的。“說謝謝多沒意思,不如來點實際的?”“你不會是在建議我給你錢吧?”郝瞬一臉黑線的看著徐蒙。這絕對是他見過的,最缺錢的藥劑師。已經忘了自己一下子捏碎人家終端是事情了。“我覺得只有能拿到手里的,最有意義。”比起一句不痛不癢的謝謝,自然是錢更加有吸引力。郝瞬無語地抬手,將自己的終端對著寧肖的終端碰了一下,再在自己的終端上按了那么幾下。寧肖的終端就來了一條信息提示——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