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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都派些人手跟著。”“感覺二哥和你結(jié)婚后,就沒安生過。”“如果他沒在那個時候醒過來,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言外之意:徐萌早就計劃好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頂多就是個最后撿便宜的大贏家而已。將那個動作練習(xí)到熟練后,寧肖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招手讓徐蒙出來。“差不多快到了,收拾收拾準(zhǔn)備一下。”飛船穿過大氣層時,飛船里面的一切都會瞬間失控,人最好是坐好系好安全帶。“好了。”順手收好青陽,和寧肖一起回指揮艙。一直到看到情人星的模樣,徐蒙才知道這個名字的意思。整顆星球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是一顆粉色的圓球。越是靠近就越看清楚,中間夾雜了點點的其他顏色,只是因為面積不大,遠(yuǎn)處看完全發(fā)現(xiàn)不了。“情人星主要的植物是情人樹,既能美化環(huán)境又能食用,其中粉色的情人樹,繁殖能力和生命力最好,香味和吃食的味道據(jù)說讓當(dāng)時的人們直接就上癮了。于是瘋狂的種植,等到人們反應(yīng)過來,整個星球就成這樣了。”寧肖說著都覺得好笑。“不過味道確實很不錯,等會帶你去吃。”“吃完順便帶二哥去逛許愿湖,根據(jù)戀愛攻略,去那里約會的人,最終都成為家屬!”寧墨覺得自己查的戀愛攻略已經(jīng)沒用了,還不如就這么便宜自家老哥。結(jié)果——“我們已經(jīng)都是你的家屬了。”寧墨:“……”“不過這湖倒是可以去逛逛,附近有一種異植,沒有攻擊力,就是躲避能力非常好,基本上沒什么人能成功摘取到,我們可以去試試。”果然一說到異植徐蒙就來勁了。“是什么功能和藥性的?”兩人繼續(xù)愉快的聊天,被無視的寧墨覺得,再也不會愛了!萊茵友好地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不多時,飛船驅(qū)使進(jìn)空間站。眾人一下舷梯,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帶著一絲絲的甜意。從空間站上往下看去,整個星球顯色異常的唯美。路上是一排排的盛開著粉色花瓣的大樹,風(fēng)一吹就濺起一陣粉色花雨,點點飄落到碧綠的湖泊上,水底的魚兒像是遇到飼料一般,爭先恐后的越出水面爭食。飛飛趴在護(hù)欄上,要不是王書月拉著,還以為自己有翅膀想俯沖下去。“王大師。”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徐蒙看過去,是因為看著非常年輕的女士。嘴角喊著王書月,卻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艾夫人。”王書月一把將飛飛塞到寧遠(yuǎn)的懷里,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對著來人。第50章看著王書月和艾瑞雪夫人虛與委蛇,面上那叫一個客氣,笑容那叫一個親切,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這是許久未見的老朋,正相談甚歡。眾學(xué)生被喚去集合,交代好事情,發(fā)配好離開空間站的飛船,徐蒙就被寧肖帶著離開。老師只告訴徐蒙后天集合的地點和時間,揮揮手就放人了。因為王書月與寧肖的關(guān)系,徐蒙跟著寧肖一群人入住的,是中央聯(lián)邦在此處建設(shè)的,類似于行宮這樣的住所。正在空間站等下屬檢查飛船的安全性,突然一陣閃光燈刺眼地出現(xiàn),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是徐萌!”然后一群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乘客與及記者?就這么把他們給包圍了。隨行的軍官反應(yīng)異常快,這些還未近身,就被攔住。很快幾人被護(hù)著進(jìn)了飛船。“二哥你火了,要不要考慮賣一些你煉制出來的丹藥?狠狠地刮下那些jian商一層肥油。”“等去研究所之后再看情況。”徐蒙的手在眼前一虛晃,手掌上就出現(xiàn)幾條紅色墜子的項鏈。“這是送你們的。”是用上次王書月給的那塊石頭制成的。煉器雖然手法不高明,但是在必要的時候,還是能自給自足。款式非常普通,就是一顆圓環(huán)。“這個叫平安扣,上面刻了陣法,這里面有一個小空間,大概是有十立方米。雖然小,但是放空間里紐扣卻是綽綽有余。”徐蒙還沒說完,寧墨就快速接過,甜膩膩的到道謝。“謝謝二哥,你缺腿部掛件不?”萊茵等人有些吃驚的接過徐蒙遞來的項鏈。“謝謝二哥。”這完全就沒想到自己也會有。“不客氣,里面我放了一些會常用到的丹藥,遇到危險不用省著。”這些人一直跟著寧肖,給他們準(zhǔn)備一些保命的,希望在緊要關(guān)頭,能起到作用。而且在徐蒙看來,空間紐扣雖然空間很大,但是有一個缺點就是容易丟失。而且一把它鑲嵌到飾品上去,就壞了。這樣的話,在緊急關(guān)頭若是找不到紐扣,那就搞笑了。“嘿嘿……”寧墨笑著看了一圈,包括兩位爺爺和兩小孩都脖子上戴著一個呢,怎么寧肖的脖子上空空如也?“我哥的呢?”“咳!”寧肖抬起左手,握拳擋在唇上,那無名指上的一鑲嵌著一顆眼熟的紅色石頭的戒指,成功解答了寧墨問題。眾人快速掃了一眼徐蒙的左手……嘖嘖,得到的是所有人揶揄的目光。藥劑比賽是兩天后,而王書月的交流會卻是在隔天。徐蒙早早就被寧肖帶著過去湊熱鬧,也被王書月帶著去認(rèn)識了很多人。在場的人都是人精,再加上徐蒙之前的那段視頻也確實讓大多數(shù)人受益,眾人也看高一眼,直夸后生可畏。徐蒙扯著嘴角,偏偏越是想笑一個,就越是覺得臉部堅硬的緊,整個要笑不笑的甚是別扭。“我?guī)鋈プ咦摺!睂幮た此橹旖牵朗遣贿m應(yīng)了,連忙準(zhǔn)備將人帶走。“去吧,難得來一次,等以后這種場合多了還推不掉。好好玩。”寧遠(yuǎn)擺擺手。“音樂、香檳美酒的,有那么難受?”“音樂?只能說欣賞不一樣,至于香檳不做評價,美酒?這種水你真好意思說出來。最重要的,不喜歡這種場合。”以往他只需要往那里一坐就行了,現(xiàn)在要舉著酒杯子到處和人交談,還要保持禮貌的微笑。活了三百多年,又是年少成名,這些場合向來不需要自己的費心,自是有人處理好。結(jié)果到了這里,卻有很多都要自己親力親為。往人多的場合一站,比如當(dāng)年的人魔大戰(zhàn),他就是往中間一站也毫無一點怯場。偏偏現(xiàn)在人不是很多,卻要自己上去打交道,還要微笑!怎么可能會覺得自在?“那以后盡量不來。我?guī)闳ピS愿湖附近走走。”說著就打了個手勢,很快就有一艘飛船過來。意外,可真是無處不在。怎么也沒有想到,好好的一個燭光晚餐,就被一只狗給破壞了!露天用餐客人的驚呼聲,餐盤、座椅摔倒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引來徐蒙二人的側(cè)目。只見一頭威風(fēng)凜凜的黑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