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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酸鹵水與軟豆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弟弟搬家,看見那一箱書非常驚喜,還特地檢查了一下,上面或多或少有些翻閱的痕跡,有的還做了點評,盡管只有寥寥幾筆,也讓徐大哥無比滿意,總是跑過來檢查弟弟的書柜,他親自設了大門密碼,甚至有時夜里突擊檢查看弟弟在不在家,這讓徐子悌煩不勝煩,直到后來才慢慢消停。

再次又不得不提一下這棟房子的裝修。徐大哥對弟弟日后的居住環境非常重視,事事親力親為——這兒的親力親為指的就是徐大哥抽空看了一下設計圖,然后從中選一個合眼緣的出來。設計風格中為了迎合獨居男孩子的喜好,很多細節設計的較為冷硬。徐老娘特意來巡視一圈,大為不滿,走后留下了一堆諸如毛絨玩具以及娘兮兮的月亮燈泡之類的東西,其中還有一塊五彩斑斕到喪心病狂的長毛小毯,被徐子悌珍而重之地擺在了客廳正中央。徐大哥駕臨后覺得慘不忍睹極辣眼睛,再三再四勸阻之后反而適得其反,徐子悌又往客廳上那擺成L型的極簡白沙發上罩了層紅底小碎花針織坐墊,徐大哥目不忍視,從此之后鮮少再涉足此處,徐子悌心中感恩戴德,恭恭敬敬地把那塊小毯送去洗了個澡,收到了儲藏柜里。

徐子悌起身,把那塊小毯和沙發坐墊歸位,又蹬蹬蹬跑去扒拉點零食,電視機打開漫無目的地切換臺,一直到日頭西沉,天際尚有余光,電視看來看去看無可看,他頹然往小毯上一躺,在心里輕聲承認,他想紀伯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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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悌在高中的時候,也天天想。自從紀伯望第一次送外援以后,再一再二便有再三再四,日子一久,在紀伯望的刻意誘導之下,兩人間的情誼開始超出朋友的界限,邁上一個不知終點不見歸途的方向,為以后的感情糾葛打下了深厚的基礎,那時候的徐子悌,對此還喜聞樂見。

紀伯望比徐子悌高了兩個年級,他那學校跟徐子悌的學校不一樣,大多數學生都能在高二高三把自己未來的走向定下,對很多人來說,高考不是一定要走的那條路,故而到了高三也不戒嚴,晚自習結束時間比起其他學校來說要早很多。紀伯望又不住校,下了晚自習后慢慢晃蕩到徐子悌學校的一個側門,隔著鐵柵欄等不到半小時,就能聽到一群學生抹黑走路、罵罵咧咧回宿舍回宿舍的動靜,紀伯望心情頓時就雀躍了,抬眼一看,果然見到了奔過來的徐子悌。

這側門真是一個側門,靠近學校食堂,是學生從教學樓回宿舍的必經之路。當年學校修建的時候,為了方便運貨車往來進出,別撞到一下課就迷迷瞪瞪要睡覺的學生,特意在此修建了一個小鐵門,常年掛了一把碩大的黃銅鎖,鑰匙擺在食堂里,只有在有貨車進出的時候才會打開。鐵門上的欄桿距離接近一掌,人鉆不出去,但如果是里外兩個人隔著它面對面聊天,倒什么也不影響。

徐子悌手臂掛了個書包,拉鏈還沒拉好,里面書被他禍禍得不成樣子,試卷與作業本雜亂無章,紀伯望看不過去,把書包拿過來自己理理,伸手一摸,碰到坨揉成團的試卷,他想張開看看,被徐子悌一把搶過來揣口袋:“不能看啊,國家機密,看了要殺頭的。”

紀伯望說,“又是數學?”

徐子悌哭喪著臉,悲憤交加:“不是啊哥,數學剛上來,化學又下去了,你化學怎么樣啊,這周給我補補?”

紀伯望點頭說行,又問:“你馬上快高二了,想好分文分理了嗎?”

“文吧,我數理化實在不行,背了公式我都不會用,這學校是理科好,文科也有快班,可稍微差點。”徐子悌神色懨懨,“你還有二十天就高考了,準備得怎么樣了?”

紀伯望:“差不多了……”他低頭扒拉書包,嗅到點淡淡的香水味,“這是什么?”

側門處無燈,唯有一絲月明,徐子悌定睛一看,那是個綁了條粉紅色絲帶的小玩意,原包裝應該是很精美的,不知道被誰塞進了他書包里,他壓根沒注意,等被紀伯望拿出來的時候,這小盒子都快癟成紙片了。

紀伯望見他神色中也帶了驚訝,不似作偽,邊問邊拆:“誰送給你的?”

徐子悌不明情況:“不知道誰塞我書包里的。我要知道有人送我東西,我肯定早拆了,還能留到現在?”

盒子里面的小東西不沉,是個打火機,金屬外殼,觸感冰涼,摸上去凹凸不平,紀伯望借著月光一看,外殼上刻出一大一小兩顆心,還有徐子悌的名字。紀伯望指尖在火輪上一抹:“我不知道你還抽煙。”

徐子悌搖頭:“我不抽。”

夜晚的校園被無聲地分割成兩片區域,一塊是燈火璀璨的宿舍樓,一塊是空擋無人、徒有月明的教學樓,紀伯望與徐子悌被夾在了中間,兩人隔了層鐵柵欄,手心里的一點點火苗在風中搖擺不定,微光顫抖,照得徐子悌面白如玉,眉目仿佛工筆勾勒,鮮艷如畫。

紀伯望看了會兒,黑黝黝得眼底有兩點光亮,仔細一看,是小小的徐子悌。他啪地一聲關上打火機,遞給他:“你不抽煙,就還給人家小姑娘。”他說這話時聲音略沉,掌心攤開,里面躺這枚八角磨圓的小長方體,銀色外殼在月輝下折射出一種冰冷的光。

徐子悌笑:“你這方面怎么這么不開竅。”他根據自己在小學初中那幾年發展出的幾朵短暫的爛桃花,教導道,“女孩子送的東西怎么原樣還回去,不管怎么說都應該回一份新的才對。”他伸手去拿打火機,猛然被紀伯望一把拽住了手,緊緊握在掌心。徐子悌慌亂地抬頭,月黑風高,紀伯望那雙眼睛又深又靜,看得他心驚rou跳,第一反應就是趕緊把手往回抽。

紀伯望不讓他收回:“你說我在哪方面不開竅?”

徐子悌:“……”

紀伯望開始給他分析,頭頭是道,條條占理,先從物質開口:“你看,咱倆認識一年了吧,這一年里我對你怎么樣?咱俗一點,先從物質上的開口,你生日節假日禮物我一個沒斷過,考試考好了送禮祝賀,沒考好我也送,就為逗你開心,還附帶周六周日全天補課,以及那些亂七八糟的紀念日——哎徐子悌你不覺得奇怪嗎?你跟哪個朋友認識一個月三個月一百天會送你禮物的?行,那這就當我有錢燒得慌,看你特別順眼,就想往你身上花。”

徐子悌啞口無言:“……”

他換了個角度,開始往精神方面升華:“那咱們不提那些俗的,說說別的。你看從咱倆認識以來,我天天晚上晚自習結束在這兒等你,一等就是半小時,只為跟你說幾句話,你說這是哪個普通朋友能做到的?寒假你哥想把你往補習班塞,結果你路上繞去了商場,半天把錢禍禍光了,是不是我給你義務勞動了一寒假?哦這個就算了,其實天天見你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