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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魚有點少,我今天本來釣了兩條魚的,碰到個同學,給了她一條?!?/br> “喵?” “好的,我知道了,以后我不會給她了?!?/br> “喵!” “你的意思是?以后我還可以給她?” “喵喵喵!” “不給她?團團你為什么又生氣了?” “喵~” …… 第二天,季林川又去釣魚,他到了河邊,一轉頭,就看到在不遠處大石頭上端坐的齊渺渺。 奇怪,齊渺渺總是坐在大石頭上干嘛? 季林川好奇了,把東西放好,輕輕跳上了石頭。 齊渺渺坐在那兒,閉目端坐,發出清淺悠長的呼吸。 原來睡著了? 季林川搖頭一笑,目光不由自主挪到齊渺渺臉上。 在陽光下,齊渺渺膚色潔白細膩,離得近了,可以看到臉上小小細細的絨毛,她眉毛彎彎,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遮下了一片扇形的陰影,小小的嘴巴,上唇微微上翹,顯得尤其可愛。 嘴唇是櫻花瓣一樣的粉紅色…… 在夢中,似乎就是這樣的嘴唇輕輕吻上了他的臉…… 不知為什么,季林川的心漏跳了一拍,他臉上有點發熱,連忙移開了目光。 “季林川,你來了?”齊渺渺剛好睜開眼睛,開心的站了起來,“你又來釣魚了?快,我都等不及了!” “你為什么天天在這睡覺?”季林川壓住狂跳的心。 “因為這里的陽光很暖啊,曬著很舒服,好了,你別管了,來,釣魚!”齊渺渺跳下了石頭。 兩人到了河邊,季林川開始釣魚。 今天運氣比較好,一下子釣了三條魚,兩條紅鯉魚,一條金鯉魚。 齊渺渺直直的看著水桶里的魚,眼睛發亮,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她真的很喜歡吃魚!”季林川暗暗想道。 “我這里有三條魚,要不你……”季林川說了一半就后悔了,他可答應團團了,不再給齊渺渺魚,昨天,他到最后也沒搞清楚,團團到底是想讓他給,還是不想讓他給。 不過,從邏輯判斷,團團應該更像獨占這些魚才對。 “不用了,我昨天已經吃過你的魚了,哪能總是占你便宜!”齊渺渺連連搖頭。 昨天,季林川只帶回去一條魚,季爺爺季奶奶才吃了一點,估計他一口都沒吃,這些魚還是讓他都拿回去,這樣,季爺爺季奶奶和他都能多吃一點。 她不能太貪心。 齊渺渺抹著口水回了家。 時間慢慢流逝,齊渺渺白天修煉,晚上吃魚,偶爾,她和齊家兄弟還有季林川一起玩,一起上盤龍山,一起去趕集買菜,日子過得充實又快樂。 八月份的時候,齊文博和齊文耀接到了廣城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他們兩個學習好,報考的自然是很好的大學,可惜的是衡城的大學大多是三本,沒在他們考慮范圍內。 齊保國已經調到了衡城一中,九月初就要報道了,現在,他在廣城還有培訓班的課程,暫時沒回來。 暑假快結束的時候,衡城那面忽然傳來消息——羅婉住院了。 原來,羅婉的工作很忙,她作息不規律,在高壓工作下病倒了,現在在衡城醫院住院。 齊家三兄妹和張奶奶趕緊返回了衡城。 消息來得太急,齊渺渺擔心羅婉,當天就走了。 齊保國就守在醫院,看著很憔悴。 住院一個星期后,羅婉病情穩定了,再住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看看這面沒問題,齊保國返回了衡城,做最后的培訓班交接工作,齊文博和齊文耀去了廣城大學報到。 幸虧齊渺渺還有幾天才開學,這幾天可以照顧羅婉。 一天,齊渺渺去醫院食堂給羅婉打飯,看到了同樣在那吃飯的張春萍。 兩個月不見,張春萍又老了很多,臉上甚至有了法令紋。 她穿著白大褂,冷冷看了齊渺渺一眼。 下午,羅婉病房里又住進了一個中年婦女,那女人大概四十多歲,頭發半白,滿臉風霜,跟著她的是一個沉默的少年。 “羅進,你mama情況嚴重,必須住院,我們給你三天時間,盡快湊齊住院費,不然,我們只好……”主治醫生說道。 名叫羅進的少年低低應了一聲,女人要爬起來:“阿進,咱家沒錢,不住院了?!?/br> “媽,你的病不住院好不了,難道你想留我一個人……”少年帶了哭音。 女人愣怔怔的躺了回去,滿臉內疚:“阿進,mama拖累你了?!?/br> 少年給女人掖好被角,輕聲說:“媽,別多想,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br> 羅婉和齊渺渺都好奇的打量這一對母子。 女人面容憔悴,手非常粗糙,一看就是經常干粗活,少年的背心和長褲上隱約可見幾個補丁,很明顯,這家人非常窮。 聽他們聊天可以知道,女人叫張秀芳,張秀芳看著精致柔美的羅婉,驚為天人又自慚形穢,話都不敢搭,還是羅婉主動找她聊了幾句。 原來,羅進也是衡城一中的學生。 羅婉很高興,一指齊渺渺:“我家渺渺也在衡城一中,很快就要上高二了?!?/br> 羅進飛快的看了齊渺渺一眼,小聲說:“我認識她。” 羅婉詫異了,羅進輕聲說:“我也很快上高二了,在普通班103班,齊渺渺是我們年級第一,我們都認識的?!?/br> 原來還是同屆的同學,齊渺渺友好的對他笑了笑。 羅進有些害羞的低了頭,他叮囑了張秀芳幾句,急匆匆的走了,聽說要去籌集住院費。 齊渺渺給羅婉削了蘋果,切成小塊放在盤子里。 她出去洗手的時候,碰到了張春萍。 張春萍厭惡的看了她一眼,毫不遮掩惡意,齊渺渺停了下,叫住了她:“大伯娘,有件事要和你說,我爸爸還有幾天就調回衡城了。” 張春萍一愣:“他不是調不回來嗎?” 她打聽過,齊保國是金牌教師,廣城那面不肯放人,怎么忽然又要回來了? 齊渺渺微微一笑:“我媽在這兒,我爸不放心,怎么都得回來??!” 張春萍臉色很不好,沉著臉走了。 齊渺渺挑了挑眉頭,慢悠悠的回了病房。 晚上,張春萍來了,張秀芳是她收入院的,她過來看看情況,給張秀芳檢查了一下,記了記,張春萍問:“住院費湊齊了嗎?” “沒,我兒子去借錢了?!睆埿惴加行╇y以啟齒。 張春萍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第二天,凌晨十二點多,羅進才風塵仆仆的來了,他小心的捂著自己書包,激動的來找張秀芳:“媽,我借到了一筆錢,有五百呢,足夠你治病了?!?/br> “你繳費了嗎?”張秀芳問。 “沒有,張醫生說明天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