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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了。 宋京京點點頭:“我們當然要幫你,不然我干嘛跑這一趟?我出去讓陸營長進來跟你說幾句。” 了解完情況, 宋京京出去就跟陸懷瑜原原本本的說了。 陸懷瑜神色微松. “我打聽過, 是匿名信舉報的, 除了一罐rou罐頭,沒有其他證據,一般不用勞改。甚至只要沒有人故意整他, 也不用我們做什么。” 宋京京點點頭,又聽陸懷瑜補充道:“不過, 你兩個堂哥不適合再呆在糾察隊了。” 這點宋京京是絕對舉雙手贊成的,就算沒有女主, 按他們這行事作風遲早出問題的。 最明智的選擇,就是遠離男女主,大家各自安好。 “好了,你別cao心這些了,剩下的交給我。”陸懷瑜給宋京京指了路,“你去爸辦公室找畫報看吧。” 如果問宋京京,這個世界上有哪三個字最動聽, 她的答案一定是‘有我在’和‘交給我’。 她滿意地拍拍陸懷瑜的肩膀:“上道啊兄弟, 那我去了。” 陸懷瑜:“……” 宋京京本以為作為書記,老陸同志應該有一個單獨的辦公室,但其實不是。 他和秘書, 以及革委會所有人在同一個大辦公室。座椅也很簡樸,桌面掉漆,桌腿有明顯的蟲蛀痕跡。 “陸書記——” 宋京京看辦公室里只有3個人,這才放心地探出小腦袋叫人。 陸濤抬頭一見是她,還以為是來給宋小七求情的,表情就有些淡:“有事嗎?” 倒是一名小干事看著她笑了:“誒,怎么是你啊小勞模?” 宋京京轉眸看去,嘿,這不是那天夸她覺悟高的小干事嗎? 她咧嘴就笑了:“你好啊同志,我不是勞模啦。” 小干事:“現在不是沒關系,你的精神覺悟那么高,以后肯定大有作為的。” 說得宋京京都不好意思了。 見陸濤還低著頭看文件,宋京京還以為他很忙,完全沒發覺自己被冷待了,就逮著小干事問:“我想借閱報刊,可以嗎?” 小干事先是驚奇:“啊,你還識字啊?”又說:“但是我們辦公室的報刊不外借給社員的。” 陸濤聞言,神色緩和了許多。 前幾天宋京京已經跟他提過這件事,對于學習,他是十二萬分支持的,這時便主動開口道:“你可以在這里看。” 書記都開口了,小干事就更熱情了:“來來小勞模,我旁這張桌子是放雜物的,我給你收拾收拾,你在這里看。” “好噠!你真是個好人,謝謝你同志!”頓了頓,她又問:“您貴姓啊?” “別這么客氣,免貴姓米,大米的米。” “好的,米同志,我叫宋京京。” 最近一個月的刊物和各種文件,都放在一旁的文件柜里。 除去報紙,其他本月刊物米干事全部給她拿出來,也不過才五本。 但幸運的是,其中就有兩本是專門的書畫刊和,另外還有月刊、赤腳醫生雜志、工農兵雜志。 宋京京懷著好奇的心理,翻開兩份書畫刊,只見上面的人物,幾乎全都是臉上頂著兩片高原紅的既視感。 整個畫面用色十分濃烈,無疑是和年畫娃娃一致的畫風。如果喜歡小清新的人看來,一定會覺得十分艷俗。 不過宋京京作為一個美術生,自然是以藝術欣賞的眼光來看的,這種風格她在美術發展史上自然也了解過,還是有它獨特的藝術性的。 忽然,宋京京發現了驚喜。 在一堆的高原紅工農大家庭里,還真給她看到了一副小清新,是非常細膩的水彩畫。 畫的是一個面容稚嫩的知青姑娘,眉眼清秀皮膚白皙,穿著軍綠色的襯衣站在夜校門口,嫻靜斯文。 這是一副宣傳知識青年下鄉活動為主題的畫報。 “你們年輕人都喜歡這種。”陸濤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她身后,笑瞇瞇地說,“就比較多這類的。” “真的嗎?”她壓低聲音:“爸怎么知道?” 陸濤從自己辦公桌那里抽出一本,“有次去省城順便買的,就這一本。” 前幾日陸懷瑜也告訴她,現在國內最暢銷的就是這本。 宋京京驚喜地接過那本畫刊,發現里面居然還有征稿啟事。 她寶貝地抱在懷里,“爸,這本我能帶回去嗎?” “嗯,送你了。”陸濤笑,“你這么喜歡,我托人再給你尋一些。” “不用了,”宋京京笑得眉眼彎彎,“懷瑜哥已經托人幫我尋了,還幫我在郵局訂了明年的月刊。” 陸濤抬了抬眉尾,臭小子,長進了。 自家媳婦和兒子都對菁菁這么好,陸濤覺得自己也不能太落后了。 想了想,他輕快道:“我們這邊還有個檔案室,以前的許多刊物都在那里,我可以給你一把鑰匙,你有空可以去翻閱。” “那就太好了!”宋京京笑聲輕快,“謝謝爸!” 宋京京在辦公室消磨了半個下午的時間,直到陸懷瑜來喊她回家。 見她抱著畫刊一本滿足的樣子,陸懷瑜不禁莞爾。 回去的路上,陸懷瑜告訴了她宋小七的處罰結果。 罰款二十塊,接受三天公社干事們的集體教育和批評,并且革職。 宋小七感覺天都要塌了。 可他還不知道,更大的災難在等著他。 等他三天后回到老宋家,將會得到,他和宋小八報名參軍且已經通過審核入伍的好消息。 …… 回到陸家,宋京京跟在陸懷瑜身后剛走進門,就聽見堂屋方向傳來一個略有點熟悉的聲音。 “陸營長,你終于回來啦?!”聲音又嬌又嗲,還帶著點埋怨,“我都等你一個下午了。” 陸懷瑜聲音冷淡:“劉同志,請問有什么事嗎?” 原來是劉千金。 想起自己干的好事,宋京京剛從陸懷瑜背后探出一點的小腦袋,瞬間又縮了回去。 “陸營長,我聽說你明天要回部隊了,你、你能不能帶上我?” 陸懷瑜還未回答,忽然,腰上被掐了一把。 然后他聽到宋京京小小聲抱怨:“臥槽你是鐵做的嗎,怎么這么硬?” 他偏了偏頭,“不準說臟話。” 宋京京吐了吐舌頭:“什么耳朵啊你,這都聽得見?” 頓了頓她又說:“內個,你掩護我到那邊拐角好不好,我不想看見這個女人。” 陸懷瑜覺得這樣的行為很奇怪,“為何?” “問那么多干嘛?就說干不干?” “別鬧。” 劉千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才敢提出要求,沒想到被無視了個徹底,她這才發現陸懷瑜身后有人。 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