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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遇到菜不好吃不肯好好吃飯而已,前段時間是誰生生把自己餓瘦了?”黎母笑著睨了她一眼。這事無可反駁,黎父不做聲了。黎母大獲全勝,親手夾了一些自己的拿手好菜給墨衍之,“嘗嘗看,這是我們老家的吃法,小舒說你是土生土長的帝都人,怕是沒吃過這種東西。”墨衍之愣愣看著碗里的佳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從小到大,除黎舒外,這是第一個往他碗里夾菜的人。好在愣神只是瞬間,在黎母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墨衍之珍重夾起碗里的菜,放入嘴中。見他吃了,黎母很高興:“味道怎么樣?”“很好。”比他吃過的所有菜都好吃,不僅僅是滋味上的,更是感覺上的。“喜歡就好,”黎母又給黎舒夾了一點,“喜歡的話就多吃點,以后也可以經(jīng)常過來吃。”“好。”墨衍之一口答應,黎舒偏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眸中帶著輕松的笑意,頓了頓,往他碗里夾了塊魚rou,道:“我們經(jīng)常回來,到時候爸和媽可別嫌棄我們煩。”黎母臉上的笑藏都藏不住:“你們回來。我和你爸高興都來不及呢,怎么會煩?你說是不是,老黎?”“不錯。”一家人坐在一起,熱熱鬧鬧,沒有餐桌上不準說話的規(guī)矩,沒有你來我往的試探,有的只是默默溫情和毫不掩飾是關(guān)心,這種用餐氛圍是十分輕松愜意的,墨衍之看著被熱氣氤氳了面孔的黎家人,冷硬的心變得越來越柔軟。或許,這才是家的感覺。一家人熱熱鬧鬧吃完飯,黎母去收拾廚房,墨衍之陪黎舒看了會兒電視,主動提出要去廚房幫忙。黎父愣了一下,“那邊有小舒他媽呢,再說了,你現(xiàn)在是客人,哪有讓客人幫忙的道理?”黎舒解釋:“爸您放心,他不會摔盤子的。”他們住的地方有自動洗碗機,也有收拾衛(wèi)生的阿姨,但墨衍之偶爾會自己動手收拾一下,黎舒以為黎父是擔心墨衍之越幫越忙,主動解釋了一下。我是擔心這個問題嗎,黎父哭笑不得,墨衍之堅持,他也不好說什么,“你想去的話就去吧。”墨衍之起身進了廚房,黎舒窩在沙發(fā)上,一點動靜都沒有,黎父看了半晌,問:“你不一起去?”黎舒剝了個橘子,分給黎父一半,“他能做好。”黎父無言,吃了口橘子,試探性問:“那你們在一起,這些瑣事都是他做的?”黎舒:“當然不是。”黎父剛松下一口氣,他就說呢,墨衍之一看就是那種商場上運籌帷幄的大老板,與這些家庭瑣事聯(lián)系在一起實在是太違和了。只是他這一口氣還沒松完,就聽到了黎舒接下來的話。“大部分時候是家政阿姨做的,偶爾他會動手。”“那你呢?”黎父只覺得一口氣不上不下,噎得難受,“你在家的時候一般做什么?”黎舒好好回想了一下,不為別的,主要是他在家的時候很少,在外有助理,在家的話什么事墨衍之都安排好了,根本不用他cao什么心。他扳著手指頭一一數(shù):“看劇本,看電影,練歌……”聽到他的回答,黎父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在心里嘆了口氣,他本來還擔心兒子和墨衍之在一起受委屈,從今天的相處和黎舒的只言片語來看,這世上委屈了誰墨衍之都不會委屈他家兒子的。這邊,對墨衍之來廚房,黎母很詫異,問:“是要拿什么嗎?”墨衍之搖搖頭:“不,我是來幫忙的。”黎母的反應和黎父一樣,“這邊有我就行了,你把這個給小舒端出去,他從小就喜歡吃,你們一起在外面看電視就好,這里油多,仔細臟了衣服。”“沒事。”墨衍之邊說邊卷起袖子,利索地干起活來。和黎母想象的不一樣,墨衍之做起這些事來,沒有絲毫疏離感,好似對這種事非常得心應手。這不應該。自從和黎舒交底后,黎舒也將墨衍之的身份告訴了黎父黎母,雖然早已猜到一些,真正從兒子口中聽到真相還是讓他們有一瞬間的恍惚,不為別的,墨衍之年紀輕輕就坐上墨氏總裁這個位置就足以讓人側(cè)目了。自然而然的,他們知道了墨衍之的身份,墨衍之是墨家人,從小錦衣玉食長大,不像是會做洗碗收拾廚房這種事的。現(xiàn)在身姿挺拔的男人穿著藍胖子圍裙,袖子一絲不茍挽至手肘處,站在洗碗池前洗碗,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伯母,我能向您請教一個問題嗎?”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黎母的思緒,將她從那種不真實感中拖出來,定了定神,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出現(xiàn)端倪:“你想問什么?”她心里思緒萬千,一會兒想墨衍之會問什么問題,一會兒想,小舒和墨衍之在一起時,家里的瑣事是否也是墨衍之做的。不怪她會有這樣的想法,相比黎舒而言,墨衍之對這些事熟稔多了,她家孩子從小就不擅長家務,小時候讓他洗碗,戲幾次打碎幾次碗,次數(shù)多了,黎母便不讓他做這些事了,不知道現(xiàn)在還是不是這樣。想到這,黎母心中泛起陣陣酸澀,那件事之后,她已經(jīng)很久沒能和兒子像以前那樣相處了。“我想讓您教我做飯,不知……”墨衍之將洗干凈的盤子擦干,一個個摞起來。“做飯?”黎母打斷墨衍之的話,好奇:“你怎么想學做飯?”墨衍之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耳朵:“我看舒舒很喜歡您做的菜,想以后在家給他做,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當我沒說過這樣的話好了。”對黎家父母,墨衍之無論如何也不會用商場上的那些手段。聽到這番話后,黎母倒吸一口涼氣,不確定地問:“你是說想學了做給舒舒吃?”墨衍之以為她不愿意,略有些失望,面上卻沒表現(xiàn)出來,“是的,我只會做幾樣簡單的菜,次數(shù)多了,舒舒恐怕會膩,所以想多學一些,您不愿意的話也沒關(guān)系的。”“誰說我不愿意啦,你有這份心是好事,只要你想學,我會的所有菜色都能交給你。”震驚之后,黎母看墨衍之越看越滿意。“你有時間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別的不說,做菜這方面我還是自認為不差的。”“多謝伯母。”心愿達成,墨衍之眉眼染上笑意,他的長相偏冷硬,笑起來仿佛冰雪初融,減少了一分不近人情的疏離感。“一家人說什么謝謝,你能這樣念著小舒,做父母的,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這一刻,黎母徹底容納了墨衍之這位黎舒的男性伴侶,心中因為性別的芥蒂全然消失。回到客廳時,墨衍之手里端著一盤炸蝦,黎母走在他后